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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李董为了长远打算,他真想把这个女人弄到自己的手里。

但他没有,长久的利益必须靠这个女人来打拼,而女人必须靠自己想办法来争取。

那一次表演相当成功,赵军平竟然真的痴情于这个漂亮的女人,粘到了一起,路秋风也真会来事,带着赵军平去山上游转,竟然就就跟赵书记粘到了一起。

李董简直就是兴奋,为此,他再次找到了路秋风的哥哥路北风,商议将这个女人契约过来。

“不行,那个包工头给了二十万!”

“我给你一百万,行不?”

金胡桃笑着要接纳,但路北风坚决不同意,听说,当天晚上那个包工头就来了,也得知了此事,那天晚上,他就跟路秋风睡在了一起,说要包他一个月。

路秋风并没有阻挡,因为这是哥嫂的命令,山里的女娃能有男人要就是幸事,别想什么书记不书记的事情,女人就是男人的玩品。

赵军平自从见了路秋风以后,神魂癫倒,这心里老不自在,而一直跟赵军平合作的李董看到了眼里,他开始想其它的法子。

为了彻底打垮陈强,他故意在陈强的工地里安插了李氏集团的人,故意设置了几场意外的事故,陈强累得焦头烂额,本来赚的钱就输了很多,再加上最近的事故迭起,所以不得不想办法筹钱。

而这时侯,路秋风的竞争也异常强烈,一个下雪的夜晚,两个男人为了女人以竞标的形式在路北风家进行,这一次是暗标,底价是二十万。

路北风一直在偷着笑,一个叔叔的人命价才二十三万,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妹妹竟然标到二十万以上!

金胡桃昨个晚上可为了这事开心了一夜,路北风一辈子窝藏,在七里村算是无钱无势之人,再加上一个叔叔一个妹子,常被人笑话,就这个金胡桃还是自己当时骗过来的,怎么骗,简单,给金胡桃灌了家乡的土酒,然后按照小叔的办法,按倒床上,撕扯着先将身子夺了,这招果然灵验,夺了胡桃的身子,竟然第二天金胡桃开心的要嫁给路北风,就这么样娶了金胡桃。

这女人进家之后,路家开始兴隆,虽然大气小气天天着个不停,不是为了小叔,就是为了路秋风,但钱是多了,因为女人有个金字,按乡里的习俗就是女人结婚将娘家的财带了过来。

金胡桃一晚上都狂个不停,说是卖了死人,现在卖活人,这活人底价二十万,她们两口子就卖二十五万就行了,因为按他们当地的习俗,女子嫁人最多十万。

这路秋风可是钱串子,已经卖了二十万了,再还会有二十来万,可就是四十多万呀!

路秋风此时在哪里,她就像一个物件一般被哥嫂灌了药睡在炕上,只要有人竞标,这路秋风立马嫁人。

而嫁到哪里,从此将不再理会。

竞标在路北风与金胡桃的兴奋中开始,明码标价,当面验货,概不赊欠,这是路北风跟金胡桃商量好的。

第一轮竞标开始,李董笑着写了二十九万,朝着陈强笑了笑。

陈强本来就是凑热闹的,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的下场,不是幸福的归宿,李董想把这个女人送给赵书记。

好可怕的男人呀!自己在邻县里所拥有的一切早被他剥夺的所剩无几,现在又要什么,难道他的命他都不肯放过吗?他跟赵书记说过了,只要小工程即可,现在焦叶处在瘫软状态,大活是没有投标资格的,所以必须要想着法子守一下。

陈强只写了二十一万。

金胡桃就像公证人一般笑着拿着两张卡片,路北风笑着说道:“第一轮,最高价二十九万!”

先别管路北风心中的惊喜,那个金胡桃早就惊得张大了嘴巴。

第二轮竞标又开始!

“大家出价吧!底价二十九万!”

李董笑了笑,此次竞标势在必得,哪怕出到一百万,也要将陈强压到自己的身下,李董相信,用钱可以把这个男人砸得跪在自己的跟前。

他咬着一根烟,不停的吐着环儿,这一次,他稍微压了一下,看看陈强能出多少。

李董笑着写了三十万,只是高了一万。

陈强唏嘘了一声,他摸不透这个李董的看法,只是觉得他有哄抬物价的嫌疑,但天下美女无数,赵军平未必会喜欢这个被自己糟践的女人,他的口味他还是清楚的。

第二轮他出得并不多。

金胡桃思量着这个天价的女人的价钱,最其码头又是一个十万的飚什。

她很欣喜的拿了纸片,仔细的看了一眼,抹了额头,妈的,这些有钱的竟然缩水了。

“第二轮,竞标价出价最高的老板是三十万二千!”

陈强有种中计的感觉,他真怕这家伙就把这女人甩给自己,他的额头上的汗立马冒了出来,这件事情一旦成功,他就得寻个地方将这个女人养着,这是契约上明文规定的,而一旦不成功,这个女人便跟李董走。

他瞒了自己的黄脸婆出来搞女人,现在又有更大的想法,怎么办,是高还是低,男人就为一口气呀!

陈强豁出去了,第三轮开始:“底价三十万二千,大家继续出价,如有放弃者,三十万二千成交。”

对于三十万二千这个数字来说,路北风已经很满足了,就一个女人,能卖那么多钱,真是想不通,难道这个金胡桃真将娘家的财全带来了不成,她很欣喜的笑了笑。

金胡桃可不满足,因为她晓得这两个男人的底细,他们有钱,反正钱来得易,不像他们这号子穷人。

李董故意起了身子,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以前竞标可都是高档沙发软椅子,今天却不大相同,就这破板凳,要不是为了长期的合作关系,他真不愿来这七里山村。

炕上的女人睡得很平静,身子并未被什么捆缚,她就像一个农村看的畜牲一般,主人想要把她卖到哪里她就在哪里。

第三轮,李董觉得不能再手软,直接提了笔写上了四十万!

陈强有些发颤,他在思量对这个女人的处理,就他现在的情况,破事多如牛毛,就算得了这个女人也只是自己享受,话说了,这女人也就两奶子一个窝窝,跟其它的女人没有多大的区别,洋妞他都玩过了,对这女人不大上瘾,他笑了笑,朝着身后的女人又瞄了两眼,那胸还算丰满,比自己老婆的可大多了,就是床上功夫还嫩了些,像个死猪一般只是哼哼疼,没啥好稀奇的。

陈强有些纳闷,你说这赵军平,干吗会喜欢上这种女人,估计没尝到甜头吧!以为女人是个宝,他笑了笑,抚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看着李董合起来的纸,很小心的写上了三十二万一千块钱,一千一千的加,这是行规,陈强只是不想让李董太便宜。

金胡桃来拿标价,李董的数字让她欣喜若狂,屁股癫癫的扭了好几截,路北风也是一惊,只是这个男人比较稳重,仔细看了几遍之后,宣布了第三轮竞标的结果。

“双方最高底价四十万,第四轮竞标开始,如果有放弃的,四十万竞标成功。”

陈强暂时还不想放弃,因为他的手头还有钱,最其码还能再撑一下。

李董笑了笑,跟我扛,陈强,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你的钱迟早是我的。

陈强写了四十万一千,李董直接写了六十万!

金胡桃又来取标价,这心儿呀!快从嗓子眼迸出来了,屁股扭得更快,并且兴奋的跑到了路秋风的跟前,故意将被子盖得严实了一些:“妹子,你可真有福,现在都升温了,这钱呀!咱路家估计一辈子也花不完呀!”

“第四轮双方最高价六十万!”路北风的声音在颤动,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额头沁着汗珠,他估计要疯了,因为他跟疯子走到了一起,要说这个妹子卖多少合适,他觉得二十万高一点就行,但现在卖到了六十万,好可怕的数字呀!

他真觉得自己要睡在钱窝窝里了,六十万,别说六十万,就三十万也够了,他唏嘘了好一阵子,他真想发表一个演讲,让两位商量一下,能成交就成交,别在加价了,自己这个妹子说傻不傻,说不傻倒真有点傻,就是脸面长得特好看,是七里山里飞出的金凤凰。

“第五轮开始!”他没敢停,估计金胡桃不会愿意,因为金胡桃在盯着他,他笑了笑,竞拍依然开始。

第五轮价钱已经到了六十万了,陈强不敢再出了,他的包里的钱也就六十一万,这个数字路北风提前点数过的,再要出估计就算成交人也领不走,而且会落下话柄,但他还想把水搅得浑一些。

六十万的底价,必须加,陈强仍然还是原来的原则。

陈强有些紧张,他该怎么做呢!没钱难打人呀!这女人他突然觉得对他特别重要,虽然不够那味,但很纯,身上的肌肤水嫩水嫩的,而且不时还滴着水,女人特别漂亮的就是那睫毛,她一笑,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她的屁股老是高翘,虽然穿着土里土气的衣服,但女人的美质是永远也藏匿不起来的,只要你够狂,你够张扬,女人身上的一切你都可以得到,他笑了笑,决定最后一搏,六十一万,他全写到了上面。

李董不缺钱,就缺这女人,再不能这么拖下去了,干脆砸个整数让陈强永远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