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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有些要事先到外面处理,赵军平笑着举了酒杯敬酒:“牟老师!”赵军平本想唤书记的,但因为眼下这时侯能认亲就认亲,能挂上关系就挂上关系,毕竟这个牟书记是领导,你啥都得听人家的,而且对于自己的处分随时就背在公文包里,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一切都很可怕,就像孙武空头上的魔咒一般,他想念就念。

饭吃完毕,他一定还得去找一下刘市长,这个人一向很赏识年轻人,在县级领导提拔的时侯,他走的就是他的关系。

牟书记一听“老师”的称呼,扑哧一声就笑了,接了酒杯,紧紧的拉着赵军平的手:“军平呀!”

这种称呼似乎比叫书记更好一些,突然间成了老师跟学生的关系,牟书记一边笑一边摇头,竟然不自意的流了几滴眼泪。

“牟老师,您来了,我就高兴。”赵军平故意也扑簌簌挤出两滴泪痕,话说情到深处才有眼泪,可是这师生的感情一提起立马就动了泪腺,赵军平的泪泉一出来,牟书记立马点了点头,拉着赵军平的手:“刘市长跟我都得看重你,你很年轻,很年轻,是县里最年轻的一把手,我们教给你的东西全是理论,具体的要你在实践中学习,军平,邻县搞得不好啊!那个焦叶建筑集团独断专行,影响极坏呀!”牟书记的一席话其实是在提示赵军平。

赵军笑用手抹了一下眼泪,点了点头:“是我辜负了你跟刘市长的期待呀!”

牟书记笑了:“什么辜负呀!不过,军平,一两个恶人终不能影响你的功绩,邻县我来过,你看看。”牟书记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子照片放到了张军平的跟前。

“看看02时侯的邻县,县城里像样的楼群很少,商业门面全是老式的门板,道路只有主干道还可以,支干的地全是坑坑洼洼呀!可怕呀!”

牟书记说着将照片推到了赵军平的跟前。

“是啊!我来的时侯,县政府只是一个小二层楼,县委的也只是后面的几个平房,现在还在建设呀!”

牟书记点了点头,又从包里取了一些照片:“你再看看现在的变化!”牟书记着说着拿了一张政府门侧的照片:“政府像政府了。”

翻过一张是街市门面的,全是一灿的小二层建筑。

“不错呀!这就是你的功绩呀!如果说你表现不好,那就是我跟刘市长没教好!”

赵军平点了点头,心里会意的窃喜了一下。

“李董以前跟我合作过,听说是牟书记的至亲,后面我们会搞好合作的。”

“嗯!李董不错,你就跟他好好学学,然后多通一些上层关系,光当官不通关系肯定会吃亏的。”

“嗯!牟老师,您的教导我永远都会记得。”

“嗯!能听我的话就是我的好学生,军平,你的前景会很大的,那些举报我都查了,有些属实,你必须要改,有些不属实,你也得注意,市委市政府就是要督促你们这群年轻人好好干呀!你们真的太年轻,不要在工作上贪得无厌,干好了工作有的是钱。”牟书记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牟老师,要不,我给你再倒两杯!”

“不用了,邻县的习惯一心一意吧!”牟书记笑着将照片装到了包里。

“牟老师,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赵军平忙拉开包将一个装饰极其精美的盒子递到了牟书记的跟前。

这盒子全由珍珠之尖镶嵌,外观极其漂亮,那盒子四方四正,长宽约10厘米左右。

“老师,学生送你的礼物,你打开呀!”赵军平笑着要用手去启那个盒子。

牟书记笑了笑,摇了摇头,赵军平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牟书记从包里取了老花镜,欣喜的看着外面的镶嵌:“此乃明清时期的玉饰,玉颗粒精碎而透亮,工艺当为江南一带,不错,当为绝品,就这盒子,不下五万元买不到。”

赵军平笑着拍了拍手,虽然他不知道这玉饰的年代,但牟书记在这一方面是专家。

牟书记端详了片刻,用手轻劝启开盒子。

只见一片通透的亮光突然从盒子里迸射了出来,“军平,关了灯!”

“嗯!”赵军平立即关了灯。

那玉碗竟然通体透亮,不时的闪着绿光,而且那光圈似乎在慢慢的移动。

“倒一点酒!”牟书记笑着命令赵军平。

“怎么?”赵军平疑惑的将酒倒到了玉碗里。

“你看!”

只见水突然如白银一般闪闪发光,而且水的中间映射着无数个碗的样子。

“什么?”

“这种碗就叫金满堂!”

赵军平真的是佩服这个牟书记的眼力:“牟老师,你知道?”

“就是这只碗在香港的皇家博物馆拍卖,这个是古代江南有钱人家的一种贡品,算是吉祥的物什吧!富贵人家每家都会买这么一个玉碗,碗里放着水,然后贡起来,具说凡是有这碗的人家都会金子满堂,所以后人就称为金满堂,估价现在也得一百万!”

“牟老师,您不仅是党的好领导,更是玉方面的专家。”

“过奖,军平,这碗是谁买到的?”牟书记笑着轻轻捧了碗,然后将碗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一个商人,我是不自意打听到了,您喜欢,我当然要买来送给你了,牟老师,我知道你一直在搜罗这件东西,学生的心意!”张军平笑着扣了扣子,将盒子塞到了牟书记的手里。

“军平,这可使不得,多钱,我得给你钱!”牟书记说着取了钱包。

赵军平哪里肯要或者敢要,赶紧将钱包塞到了牟书记的手里。

“您教学生的东西值金值银,这玉算什么,我是您的学生,学生送老师礼物难道还犯法了不成。”

听闻赵军平如此说,牟书记立即笑了笑,将盒子装进了自己的包。

“学生的心意,那我邻了,军平,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古人就讲孝悌之义,尊师如尊父,孺子可教呀!”牟书记笑着拍着张军平的肩。

两个刚说着,李董一边扣手机,一边走了进来。

“公司里的事还真多,工程结束了,明天要质检站过来验收,刚跟城建局的领导通了电话,让他们明天也过来。”李董一边说一边坐到了牟书记的旁边。

“李董可是大忙人呀!邻县里的口碑可就数你好了!”牟书记笑了笑。

“牟书记说得对,李董,那个我呢!以后要多多跟你合作,像你这样的有良心的商人,我们一定要长留下来,也希望李董在我们招投标的时侯能多投标,现下市委要盖行政大楼,我希望李董能来投标呀!”

“赵书记,你该不会今晚就透露标底吧!”李董笑着倒了三杯酒!

“不!”牟书记一举挡住了两人的话茬,“盖楼是大事,招投标是依法办事,泄漏标底我就按政策办事,李董!”牟书记一脸的严厉,“按照正常渠道进行,质量一定要保证,你们要把邻县建成市级小康县!”

虽说是在说招投标,其实牟书记已经在酒卓上将市委的行政办公楼许诺给了李董,赵军平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次如果不是这个玉碗,如果不是李董帮忙,估计那个人早把那两百万送到县公安局了,然后什么样的结果,那就可想而知了。赵军平吞吐着呼吸,笑着点了点头:“按正常程序走,一定要合法!”

“来,我们共饮一杯。”

“嗯!大家一起干吧!为了赵书记的明天,也为了李董的明天,我们干一杯!”

三个一饮而尽。

这一餐吃得很痛快,赵军平觉得自己的负担突然卸了,牟书记与检查组无功而返,这是赵军平预料中的事情,而当天晚上,在招待完牟书记之后,赵军平连夜提了二百万中的其中一份来到了中兴市,专程去找了正在宾馆里开会的刘明刘市长。

赵军平知道他此次能免于祸难,与这个人的点拔有很大的关系,因为牟书记说得很直白。

赵军平去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刘市长当晚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宾馆里,他是提前打了电话,刘市也很高兴见他。

但当他到的时侯刘市长已经上床了,赵军平先敲门,后来又打电话,刘市长笑着开了门,拉着赵军平走了进去。

刘市长当时穿一个睡衣,身体是三角短裤,上身半露着胸。

赵军平忽然扭头看到了床上的一个裸身女人,因为客厅的灯光很明亮,卧室虽然暗着,但借过去的灯光却很通透,那女人不算标致,就胸大,赵军平笑了,看来领导也有这方面的爱好。

刘市长与赵军平有些交情,所以并未介意自己现在的举动,朝着赵军平笑了笑。

“刘市长,深更半夜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事情让您操心了!”赵军平说着低下了头。

“唉!我都说不要去了,但雷书记不行,牟书记每天给我一汇报,我老朋友,我比雷书记知道的消息早!”

“那谢谢刘市长,我准备了些心意,刘市长,我的心意!”赵军平知道刘市长现在急于跟那女人上床,所以赶紧将包打开了一些。

“刘市长,您一定得笑纳!”

刘市长朝着里面的女人看了一眼:“市里的货色不纯呀!样子也难看,但男人得解决问题呀!不过这野花也很鲜呀!”刘市长笑着取了笔,然后撕了一张纸,写了两个名字,然后又写了一长串的号!

“打入这两个账号吧!分批,别惹事,本来,我不能收的,但你有心意,你说,总不能让你拿回去吧!”刘市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赵军平出去!

赵军平忙推说有事,便提了包走了出去,临出门时,刘市长笑了笑:“一个副局长送我的,处,说要当正局,这可比钱更好哟!”刘市长笑着一抹门,然后钻了进去。

走将出来,赵军平又回到了邻县,第二天按照刘市长的指示,将钱打入到了两个账号上。

一切都很妥当,上午,县委的招投标就出来了,焦叶没有参加,李氏投标成功。

陈强这时侯被公安局的在下午放了出来,陈明也跟着放了出来,而这时侯,突然公安局接到几起举报,说是正街的几家门面房出现塌陷事故,有两人受伤。

赵军平急忙赶往正街去看,不仅如此,陈强正在建设的楼房又出现了塌陷事件,而陈强逮着赵军平不放,要他把给了李董的行政大楼的工程给自己。

赵军平碍于情面让柳县长出面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去处理,对于陈强他并未做出任何处理。

李氏集团盖的七里村的教学楼要进行峻工仪式,李董琢磨着得想点其它的法子,因为光靠牟书记毕竟不是长远之策,而要真正的将工程移系在自己的手里,就必须玩些花样,这个时侯,他想到了女人。

李董一直很看好的就是跟陈强打官司的路家的那个路秋风,清纯妩媚,天生丽质。

他专门请了包装师对这个山沟里的漂亮女人进行了包装,路秋风天生丽质,并且会唱山歌,这跳舞也很来劲,在山民的排练中,他已知晓了这一点,为了达自己的目的,他先跟爱钱如命的路秋风的嫂嫂金胡桃商量了此事,因为是要送给书记的女人,金胡桃满口就答应了,而路北风坚决不同意,因为有个城里的包工头也看上路秋风,说要出二十万包了她!

当问及是谁的时侯,路北风守口如瓶!

路秋风真的很美,李董觉得把她给了那个包工头肯定就是糟践,而路秋风清纯到只听哥嫂的话,一切全凭哥嫂作主。

关于女人的定向李董开始与那个幕后的男人展开了一场非常深重的较量。

女人就像花一样,但需要包装,而路秋风比花更漂亮,别说包装,就是不包装放在那里也特好看,李董在山民的表演团里不停的看着他的化妆师跟他的音乐师对她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