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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村长很兴奋的笑着将嘴巴放到了女人的耳根前:“一个表格三万块,秀红,我又不要你做情人,只是我这几天没有碰女人,特想了,说实话,你可别执拗,现在想用身体换表格的女人可多了,我前几天去城里,泡女人,你知道那个温泉宾馆的一夜多钱,一夜两百块,我可一晚上玩了两个,四百块呀!那是什么货色,可全是城里的漂亮女人。”纪霸天笑着颤着身子,另一只手开始从女人的腰际下渗到了女人的臀部,卢秀红很怕,身上痛痒难忍,她的泪水一下子涌将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一义的最后梦想竟然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换。

“纪村长,您就大仁大量,放过我吧!我们只要表格。”卢秀红用推着胸前的那个即将探下去的手。

“秀红,怎么又不听话了,我纪霸天说话是算数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为人,我这可是帮你出主意,八张表,七张发出去了,就留了一张,那个赵寡妇刚才找我了,她说让我明天晚上去她家,她会很舒服的伺侯我,你想想,过了今晚,那表格可就成了赵寡妇的了,秀红,你可就没有表格了。”

“纪村长,我们家给你钱,从那个款里面提一些给你。”

卢秀红的挣扎开始加速,但纪霸天的手却卡的力道更大,那一只手紧紧的抚着女人的屁股,这一只手开始从女人的胸前往下探。

“你又不是处女,你怕什么,我只是玩一次,秀红。”

男人的手倏的一下在不经意间便探入到了女人酥胸处,狂热的纪霸天像狼一般噬咬着女人的身体。

卢秀红满眼的泪水如雨点般落下,她的胸被男人当做玩物侍弄着那胸部被抚得发疼。

纪霸天的动作粗鲁到了极点,性子又急,手劲又大,全没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当人看。

男人的玩弄并没有休止,卢秀红痛痒难耐,咬了嘴唇期待着那张表格。

抹了胸的纪霸天似乎并不满足,突然抱住卢秀红的矫躯按压到了草垛下面,一只手撕女人的上衣,另一只手解女人裤带。

“纪村长,你要做什么?”卢秀红吓得蜷缩着身子想推开这个发了狂的粗吼着的男人。

“跟你睡觉呀!这就是我指给你的路子,秀红,你不是要表格吗?”

卢秀红的挣扎竟然于事无补,男人一撕裂着女人的皮带,终于听到“啪”的一声,那根阻挡着这个野性男人欲望的阻石被男人敲开了。

卢秀红吓得真蜷身了,她扭动着双腿,想差开男人,纪霸天一米七三,八十五公斤,那般的重量就像磐石一般狂压着女人的身。

“秀红!”男人气喘如牛的撕着自己的衣服。

“纪村长,不能啊!”卢秀红的身子突然紧长了一下,头脑里突然闪现出了一种人性的挣扎,朝着纪霸天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的所有欲念在一声“啊”的尖叫声中爬了起来,卢秀红顺势用衣服护了上身,纵起一跃,站到了离纪霸天一米开外的地方。

“纪村长,我不能,我不能,我的身子是一义的,谁也别想夺走。”

纪霸天一边用另一只手抚着这个受伤的手背,一边提着裤子:“卢秀红,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要你陪着睡是你的福份,你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告诉你,为了这张表格,想跟爷我睡的女人多的是,就你的身子净,那你一辈子就别跟男人做那事,那就净了,你是女人,是有欲的女人,在我这里装贞洁,卢秀红,我呸!”

“纪村长,您就放了我,给我们家表格吧!”身子不可侵犯,但表格必须要到,卢秀红宁愿下跪。

“我跪下了!”卢秀红说着双腿一软,跪到了纪霸天的跟前。

纪霸天笑了笑,上前扶了起来:“秀红,说实话,那表是我费了很大力气要回来的,你跪也没用,我纪霸天就这么一点嗜好,你自己想吧!”

纪霸天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哪里会管这跪的意义,双手只想在女人的身上摸,这好些日子没见赵寡妇,又加上老婆这几日休战,纪霸天可是想女人想疯了呀!

卢秀红在思索,一边是男人的人之将死,而另一边是霸道村长的威逼利诱,对于这个势在必得的表格,她很清楚他的份量,她甚至晓得一旦有了这张表格,她将意味着什么,她的心很痛,她的身子在瑟瑟的发抖。

哪怕除了这种方式,他做什么他都乐意,可是纪霸天就这么一个爱好,以前老是趁一义去后山干活的时侯,想欺侮她,都被她拒绝了,她是一义的女人,她有她的做人准则,可是今天,她的要强并不能起任何的作用,因为自己家里的那幢楼的命运,张一义的梦想就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卢秀红,就是张一义过来肯定也会没法的。

“秀红,起来吧!”

看着无耻男人的无同情心的境况,卢秀红高贵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她一边用手将裤子往紧里束了一下,又一边在旁边寻了个长草将裤子弄好,裤带子被纪霸天的蛮力揪断了,她唏嘘不停,她觉得身子很冷,她为了家已经付出了很多,但这一次她为了张一次还得继续付出。

“你思量,我接个电话,秀红,赵寡妇来电话了。”

纪霸天拿了电话就退到了树后面,不知是真还是假,但纪霸天的振振有词让卢秀红的心里冰凉到了极点。

“哦,纪村长,想我了吧!那表格,我先放着,等咱快活完了我就给你。”

“还有,你得准备些下酒的菜,我喝了酒可威风了。”

对方说什么卢秀红一句也听不懂。

电话刚完毕,又有电话打来了。

纪霸天拿了电话到了卢秀红跟前:“纪家村的骚女人可真不少,看来大家都是冲着这张表格而来的,说实话,我谁都可以给。”

卢秀红眼睛一亮,是五子的媳妇,这是张家排行老五的媳妇,水灵精透,能说会道,也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纪霸天并没有离得很远,而是让在卢秀红的跟前,接通了电话。

“我纪村长。”

“纪大哥!”卢秀红一听那妖媚的声音,真想啐那个女人一口,什么称呼不好,竟然称呼起纪哥来了,这女人真不害臊,卢秀红真想过去骂上一通。

女人的一声妩媚的称呼,纪霸天立马心软了,笑嘻嘻的也跟着色迷起来。

“五子妹,可好呀!”

这两人真像演戏的,说辞好听,但没有几份真的,那五子媳妇平时见了纪霸天就送胸塞屁股,而纪霸天也是摸摸捏捏,没大没小。

“我们家那个危房改造工程可有表格?”女人的话语很绵软,好像积了许久的软语硬塞一般,声音轻柔的让人顿时浑身发软。

“表格,五子妹,不是纪哥不给你,确实没那表格了。”

“骗人,纪哥,你平时老爱摸我,占了我的便宜,现在到了关键时侯,怎么就不认你妹了呢!”女人拉着一股子哭腔呜呜起来。

这戏演得倒还真像,女人哭声说出来就立马出来,旁边的人肯定能听出几分真假来。

“五子妹,纪哥说话可是当真的,你不知道那表格不易呀!就是这七家都是拖得我当组织部长的女儿弄回来的。”

“纪哥,我知道你弄得不易。”女人顿了片刻,“今晚,你有空就来我家吧!我就顺你的心意一回。”女人后面的声音骚得可怕。

“真的?”纪霸天故意将声调拉得长了一些,“五子妹,五子可在家?”纪霸天像鬼一般的问道。

“没在,纪哥,要是他在我才不唤你哩,我这就缺你过来,我会好好的让纪哥你舒服的。”

“好,我会考虑。”

纪霸天说到关节处故意挂断了电话,一边朝着卢秀红甩动了一下手机,一边阴笑着:“我纪霸天不缺女人,但就是这张表格暂还没找到主人。”

卢秀红慢慢的吁着气,她的思想里那种保守的东西让她不能越雷池一步。

这就是女人的做人原则,可是为什么每一个女人都要用这种方式来迁就纪村长呢!为了钱,那三万块钱呀!

钱这东西真的很好,你越多越好,但少了人却活不成,卢秀红的身子发抖的异常,她身心疲惫,了为军平跟军林,她都没有这般苦过,因为那是身累,而今晚的事情是心累,倘若让她去砖厂当小工她都愿意,可是跟这个男人耗这事,她真不乐意。

这是一义弥留之际的梦想,他的病耽搁的太严重,现在连医生也没有回天之力,医生是放弃了,可是她是爱他的,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或是即将做什么,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她用一个女人的应有的爱去爱他的男人。

“瞧吧!秀红,这小五子的媳妇可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吧!你知道他叫我过去干什么。”

纪霸天邪魅的笑着用手在女人的面前绕了一下:“别犯傻,我的心里还有你,你越是执拗,在我的心里地位越高,小五子那货心存奸诈,虽然漂亮,但我不喜欢,那是毒刺,不过,秀红,今晚上我真的想干上一场,男人吗?当个官官就那么一年毛病,你若是满足了,就没事了,你若是不满足,她的心里老发慌,你想好了给我个话,我可等着去赴另一个约呢!这可是三万块钱的表格,说老实,咱纪家村的人,干上两三年也未必能赚这么多,唾手可得,别人我都不说有这表,但对你是个例外。”

“纪村长,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您就放过我吧!我们家一义的情况我都说了,您就存点同情心吧!我卢秀红给你做牛做马,我真的都乐意。”卢秀红说着拉住了纪霸天的袖子,她真怕他回去,真怕此次不成功。

“秀红,我不会可怜任何人,你要是没想好,你朝那边看看,路一直通到了你家,你回你的家,我纪霸天不拦你。”

卢秀红摇了摇头:“纪村长!”女人声泪俱下,但泪水对于这号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显得异常可怕,卢秀红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走那种无耻的地步。

“秀红,你不会不信我的表格吧!”纪村长笑着将身子移到卢秀红的跟前,伸手从衣袋里取出一张表格,然后按了手机的光:“你看看,危房改造申报表!”

卢秀红看得真切,纪霸天并没有骗人,那表格的后面早盖好了纪家村的章子。

“瞧,这里是盖乡上的章子的,这里是盖县民政局的章子的。”

表格千真万确,没有假,上次学过文件,报的一旦批下来填了表一个月内就必须拆房,然后国家会按期拔付钱款。

“是真的,纪村长。”女人是和着泪看这张表的,如果她能从纪村长的手里将表夺过来,她都愿意,但她没有,因为这样做不仅没了表格,甚至纪家村里以后有什么的政策都不会轮到她的手里。

“想要吧!”纪霸天眉毛稍微向上一翘,“有付出才有收获,不是我纪霸天吹,只要我随便去哪个女人的炕上,包准会完事,而且她们会自动的为我服务,不用我这么费舌。”

纪霸天说着装了表格,一边摇头一边朝前走:“秀红,天冷了,回去吧!我去小五子家了。”

纪霸天背着手开始向右拐,卢秀红唏嘘的声音更大,她的灵魂像被鬼魅噬咬了一般疼痛,她的心儿在颤动,她的喉咙里突然涌过一口痰沫,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生死边缘,更是张一义的生死边缘。

她没有退路,更没的选择,为了表格,为了一义最后的梦想,她豁出来了,她本想喊,可是嘶哑的声音怎么也喊不出来。

她突然向前跃了一步,那步伐瞬间加快,她把纪霸天拉了回来。

纪霸天被女人的举动吓得颤栗了片刻,她本以为女人要动手,或是跟自己拼命,但没有,当他稍休片刻之后,笑着将手放到了女人的脸上。

“秀红,做什么?我可没逼你。”纪霸天现在倒像一个正人君子一般耍起正经来!

卢秀红抹了一下泪痕,用手指了一下纪霸天衣袋里的那张申请表:“纪村长,那表是真的吧!”女人很痛苦,她在做出选择之前必须要确证一下表格的直假。

“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你们家红义那个表你见过吧!你说我会骗你吗?”纪霸天说着又拿出表格来让卢秀红仔细的看了一眼。

那清晰的字眼自己还是认得的,她抹了一把泪,又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我答应你,你能将表格给你吗?”卢秀红声音很低,女人的一切全都压在了这张表格上。

而男人的霸道却更显锋利,就像一把不杀人的刀一般,虽然人未亡,但心已死。

“秀红,你势在必得,我会给你,而且,秀红,以后有什么好处,我还是会一直的考虑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卢秀红的牙齿咬得咯嘣直响,“你能做到吗?”

女人的声音冷漠,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更显得悲痛,那风吹得不大,但微微带着哨响,远处的山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山与山之平不时折出不同的形体来,月亮今夜不知藏匿到了何处。

纪霸天兴奋的笑了,双手抚着女人的肩膀,笑着用脸蛋宠着女人的额头。

“嗯!秀红呀!这可是三万块钱,是值得的,你说说,我跟那个女人过活上一夜,不得这好处,但是我这人就喜欢你呀!别人腆了屁股给我摸,我还不想要,都是骚狐狸,我就喜欢你呀!你看看你的漂亮,你的身体,刚才一摸心里就美。”

木木的卢秀不停的扑哧着鼻孔,她就像绞刑架前的待死的囚犯一般,活着的只是躯壳,而肉体早已被剥夺。

纪霸天抱着卢秀红狂热的吻起来,然后迅速撕掉女人身上的掩饰,不留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