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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霸天说着拉住了卢秀红的手。

“纪村长,别,别!”卢秀红一把推开了纪霸天。

纪村长手没拉成,气更上来了:“你说,秀红,我家对你咋样,该给的东西全都给了,我也没亏你们吧!就你们家那些烂核桃枝,我不也给了钱吗?我看,你们家一义是故意的。”

卢秀红忙用表示不赞同:“纪村长,一义他病了,他就希望我们家能盖个房子,你看两个孩子刚供出一个,军林还在念书,家里没有闲钱盖房。”

“秀红,你骗人吧!今年的核桃你们家可卖了不少吧!还有后山那药材,你们家也偷了不少吧!每周我可都看见你们家一义驮着一袋子药材去城里卖,别人不知道,我纪霸天可知道,这种下三赖的事情你们竟然做得出来。”

被纪霸天如此一说,卢秀红赶紧上前赔不是,那核桃是卖了几千块钱,刚够交军林的学费,而生活费又没有着落,没办法,只得去偷一些药材。

一义的身体很差,重活根本干不了,军平的工资又没发,你说怎么办,秀红很怕这事被别人知道,但真没想到被纪霸天知道。

要是这事被乡亲们知道,肯定会来索赔的。

“纪村长,那事是我们家一义不好,你也知道军林还上学,生活费没着落。”

“秀红,你是读者书,一义在咱们村也当过代理教师,你总不至于忘了这些吧!知书达理之人竟干偷盗之事,我可要告到派出所,让他们过来说。”

一听纪村长的话,卢秀红吓得泪水直滚,一把拉住纪霸天的手:“纪村长,这事你就担待一下,给我们家一义一个机会,我们以后不敢了。”

纪霸天笑着抚着女人纤细而又白净的手:“好说,秀红,这事好说,我纪霸天是纪家村的父母官,这事儿有你一句话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回去跟一义说,让他别干了,过几天咱后山栽核桃苗,我会给他安排一些轻的活计,让他赚些钱供军林念书,再说了,军平跟咱小凡关系不错,从小就亲梅竹马,咱小凡为了你们家军平差点没离家出走。”

卢秀红没敢抽出自己的手,她怕纪霸天将她跟一义偷药的事抖出去。

卢秀红的身子在瑟瑟的发抖,她的手冰冰的,这个男人像欣赏一幅美丽的画一般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用的抚摸着,嘴里振振有词,她知道这就是地头蛇行,谁都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权利让他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而卢秀红要完成的任务就必须通过这个男人来完成。

“纪村长,一义错了,我代表我们家向你赔不是,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女人的话音很微弱,而纪村长的眼睛露出了淫邪之光,一边点头,一边将嘴唇贴到了卢秀红的手背上。

卢秀红使了一下劲,想从这个霸道的村长的手里抽出来,纪霸天的手儿攥得很紧,任你怎么使劲都抽不出来,他是的笑容逐渐在黑的夜里变成了一尊鬼魅的雕像。

她就是他怀中的一株可怜的草,他就掐着她的脖颈,只要他稍稍用力,她的性命就会被这个家伙掠夺,她的眼泪早已经湿润,说实话,她的手一辈子只有三个男人摸过,第一个是张一义,第二个是康斯明,第三个就是这个霸道的村长。

正在这时,突然路上有了拖拉机的响动,那是村东的送东西回来了,纪霸天稍一失神,卢秀红立马抽了出来,她的手被男人捏得好痛,她赶紧将手藏匿到了身后。

纪霸天惊厥了一下,然后回了神。

“秀红,说实话,我当村长瞄过很多女人,像你这么漂亮的可是第一次,也是第一个,你看看咱村的那个赵寡妇,丑得跟八怪一样。”纪霸天竟然讽刺起赵寡妇来,若不是卢秀红刚才听耳听到,估计会被这个家伙骗了,这估计是这家伙骗女人的伎俩。

“赵寡妇?”卢秀红质疑了一下。

“是的,你看看那妖艳劲,胸大的像吹了汽球,一看就是假的,我倒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家碧玉,我觉得一义太幸福了,放着一个大活人美女在家里,竟然没事有事的打。”

“纪村长,我还有件事情?”卢秀红听不进去这个男人的话,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她想用钱来摆平。

“别!秀红,人说娶个俊媳妇经俊三代,你看看军平跟军林,一个俊得出奇,一个漂亮的出奇,我要是能娶了你,我家小凡跟小兵说不准就会成为仙女中仙童。”

“纪村长,别,嫂子生的也漂亮。”

“什么嫂子,老得咬都咬不动,秀红,说吧!我听着,我的话你也记着。”纪霸天的态度很好,语气里含着几万分的关切,那手不停的在女人的肩上摩挲着,卢秀红一边躲,一边说话。

“纪村长,那个危房改造的为什么没我我家,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也早跟你说过。”卢秀红说完定睛看着纪霸天。

“那个,秀红,你不是不知道,这要款的人多,我也照顾不了呀!再说了,国家白给,谁不想要,我是可怜你们一家,特意将你们报了上去,可是县民政局没给过,八户就通过了七户,就差你们一家了。

“纪村长,那事你可得帮我们呀!房子塌了,这边的也没法住了,估计要有一场雨,我们全家就得住露天了,纪村长,你再想想办法,拖下熟人,跟民政局的领导说下,可怜可怜我们吧!”卢秀红的泪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秀红,别哭呀!哭什么,不就是钱吗?等下一批吧!”纪霸天一扭头准备走。

卢秀红忙在怀里揣了一下,将那四百块钱拿了出来。

然后朝前追了两步,将纪霸天拉到了草垛后。

“秀红,什么事,我都说得清楚了,那是民政局的事,我真没办法,你要不打个电话问下,我纪霸天本来是不打算管的,你说一义做的事,我一想起来心里就不舒服!”

“纪村长,那个名额的问题你就大发慈悲,帮我们解决吧!”

“秀红!”纪村长突然压低声音,将嘴巴凑到了卢秀红的耳跟前:“说实话,我也想呀!我是很想帮你的,秀红,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身体又这般丰满。”纪村长说着在卢秀红的屁股上摸了两下,“特有女人的实感,就是那些明星我都看不中,我的心里就觉得你是美人,你看看我都在夜里喊你的名字呢!”纪霸天说着又走近了一句。

名额的问题卢秀红已经很清楚了,第八张不表就在纪霸天的手里,他肯定是想要些东西,红义给了五百,排在第一,那其它的人肯定也给了不少。

纪霸天阴笑着一把逮住了正在思考的卢秀红,心里笑嘻嘻的:“真美,腰细胸圆屁股肥,是个美人胚子,你可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纪村长,别,这可是大路上,小心嫂子看见。”

“不怕,这草垛后可是极乐窝,我都在这里玩过很多女人了,秀红,你就别介意地方了。”

一听纪村长的龌龊想法,卢秀红开始挣扎起来。

纪村长赶紧朝后退了一步。

“卢秀红,我都说得清楚了,那表格不是你家发的,是民政局一一审核过的,是谁家就谁家,我纪霸天公事公办。”

卢秀红忙将四百块钱塞到了纪霸天的手里:“纪村长,这事我们也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这是我们张家的心意,虽然不多,但总能贴补一下纪村长您。”

“什么东西?”纪霸天一惊乍的说道。

“纪村长,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家的心意,希望您能笑纳,我跟一义会感恩戴德您一辈子的。”

纪霸天笑了笑,他用手摸了一下这钱的尺寸,然后在黑暗中点数了一遍,只有四张,他的怒火立马升了起来。

“秀红,你这是什么意思,四张钱,你是诅咒我死呀!你知不知道四不吉利,拿去,你是打发叫花子呀!”纪霸天突然脸色阴沉,将钱一把塞到了卢秀红的手里。

“纪村长,我不知道这四不吉利,家里就这么一点了,再没多的,要不,纪村长等那钱批下来之后,我们再给你从中提些回扣行不?”卢秀红的声音里微带着乞求。

这个一抱迷信的男人怎么会愿意别人诅咒他死呢!不管卢秀红怎么塞钱他都不乐意。

女人的软弱与娇小并没有博得男人的一丝同情,而相反,纪霸天显得更加的无理。

“纪村长,秀红知道错了,但那名额你一下要给我们家呀!一义病很重,怕是捱不到年底。”卢秀红没有办法,拿出了最能博得别人同情的话。

纪霸天一惊,眼睛转了两下,但立马又回了神:“秀红,说句实话,你漂亮,心也好,所以很多事情我都让着你,你说为了一个名额,你诅咒我死,现在竟然又诅咒你们家一义,我觉得你的心理有问题吧!”纪霸天的态度稍微缓和一下。

卢秀红抹了一把泪痕,紧紧拉着纪霸天的手,她真怕他指袖而去,那表格可就成了赵寡妇家的了,不行,无论怎么样,都必须弄到这个指标。

“纪村长,您就高抬贵手,给我们家名额吧!钱的问题,如果给了我们,我们后面还会补心的。”

“钱,秀红,你看看我家,缺什么钱呀!不缺。”

“那纪村长,您说,缺什么告诉秀红,秀红一定补偿,您说吧!只要秀红能做到的,我都愿意。”这种场景,卢秀红真的没有办法,她只能豁出来,哪怕这个男人狮子大开口,她也愿意,谁叫自己家里急需那个危房改造费用呀!

纪村长嘿嘿的笑了几声:“秀红,不是没有办法,我是咱们的村长,对吧!”纪村长拿出村长的架子走到卢秀红的跟前,手儿轻放到卢秀红的脸蛋上:“这脸蛋有些冰,让纪某给你热热。”

满是泪水的卢秀红没敢阻挡,点了点头:“您是纪家村最大的官。”

“胡说,还有根叔呢!这是二号首长。”

纪霸天很自豪纪家村自己的地位,虽然暂处于二号首长的位置,但一号首长的权力他还是拿着的。

“对,就是二号首长,纪村长,你要什么,多少,我们都会给你。比别家给的都多。”

“嗯!秀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算识得时务,你们家做了很多亏欠我的事情,我这人吧不计较,也可以称得上是宽宏大亮,对吧!”

纪霸天一只手抚着卢秀红的脸,另一只手早已触到女人的腰际,那只如魔爪一般的手不停的摩挲着女人的身子,很痒,甚至有种撩拔的感觉,卢秀红的所有心思全在这张表格上,哪里顾得上什么情不情的。

那双罪恶的手倒也不是很肆虐,只是放于原处,向周围挪动。

“秀红,钱,我自然要的,不过,四百太难听,最其码得五百,但气我受不了。”

“说吧!”卢秀红从纪村长的话语当中听到了希望,因为这种缓和意味着那张表格有法子要回来。

“表格!”纪霸天瞅了一眼黑黑的夜,“我有,只一张,但条件吗?”纪霸天的笑声不是阴笑,而是淫笑,那一只手突然放荡着从女人的脸上抚下来,一把抚到了卢秀红的酥胸上:“小巧玲珑,我喜欢。”纪霸天狂热的使劲按压了一下。

这种下意识的痛,让卢秀红下意识的溜开了身子,要钱可以,要做这事,绝对不行,这是最低的道德线。

一看卢秀红突然从自己的怀中溜开,纪霸天可不乐意了,双手一甩,冷笑了两声。

“秀红呀!我念你家房子倒了,急需要这个表格,才好心要给你,你不是要我拿主意吗?你看,我这主意没出,你就跑了,好像纪村长我是色狼一般。”

卢秀红深深的嘘着气,她知道这个纪霸天打的主意,但她有拒绝的理由吗?或者说她还有第二条路要走吗?

“秀红,你男人快不行了,那你自己估摸,我的意思是。”

纪霸天并没有离开,而朝着卢秀红走近了几步,双手又一次放回原来的位置。

“你的胸娇小,有魅力。”

“纪村长,你?”卢秀红想拒绝,但颤动的身子已被他卡在双手之间,别说是挣扎,就是动一下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