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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晕晕乎乎地被拉进了里间,里间看上去很干净,老丫一进去就熟练地将房门反插上了,这时,外屋传来了春妮子杀猪般的叫春声。老丫一把搂住我就亲了起来,两只手很有力气地撕扯着我的衣裤,裤带被强行拉开,一只有些凉的手伸进去攥住了我早已经昂扬的物件……

在春妮子的烤肉店厮混了一个中午,里外两个屋,欢叫声是此起彼伏,老丫绝对不是个雏,老练得花样百出,加上一身的力气,把我服侍得连连冲上浪头,老丫却象没事一样引导着我,让我不断地满足着。

最后我告饶了,实在是觉得累了,我们就穿好衣裤出去,刘昆和春妮子两个还滚在一炕大被里面折腾着。我搂着老丫在炕桌前坐了,春妮子就露出半个雪白的膀子喊道:“二柱子,给上点儿热的!”

二柱子是一个伙计,闻声跑进来,又拿来一些热的羊肉串,将我们桌子上的已经冷掉的拿出去重新热了。春妮子就说:“这位大兄弟,先让老丫陪你喝着,我们马上就好!”说着竟然骑坐在刘昆的身上大动起来。

老丫一把别过我的头说:“哥,咱不看人家,来,老妹儿敬哥一杯!”说完就给我倒满了酒,硬要跟我喝个交杯,我们两个搂抱着喝了,又做了个对嘴儿,老丫拿起一串腰子喂我,笑着说:“哥,男的多吃这个,那里就有劲儿!”

我搂着她说:“你这小的年纪,咋啥都懂啊!”

老丫的手就不老实地在我的胯间来回摩挲,笑嘻嘻道:“从小就受妈妈的熏陶,老妈带男人回家做生意,从来就不避讳我,等我长大了,能用了,就叫上我一起,手把手教会我好多让男人快活的招数,嘻嘻,咋样,刚才哥快活了没有?”

我听了有些异样的兴奋,就说:“哥快活了,哥还想要!”说着就把她推趴在炕上,从后面拉开裤子,就爬了上去,老丫嘻嘻笑着,略显肥大的屁股向上反顶着,我不顾一切地就这样从后面冲撞着她……

弄到最后,四个人在一铺炕上搅到了一起,我把春妮子也干了,刘昆也上了一回老丫,连连称赞老丫的皮肤好,惹得春妮子又是对他一顿打情骂俏。

酒足饭饱,那事也做不动了,我们就穿好起身了,刘昆就对我说:“老丫的压岁钱你多少给点,春妮子的我给。”我这才反应过来,好歹人家也是做的生意,咱不能吃白食的,就连忙说:“好好,压岁钱,过年了,来老丫,哥给压岁钱!”

我掏出皮夹子,随手就拿出一沓子钞票塞给了老丫,老丫笑着说:“哎呀妈呀,我哥太敞亮了,这也太多了,有两三千吧!”

我笑笑道:“哥给你的,你就拿着!过年了自己买点新衣服穿!”刘昆看了有些眼蓝,道:“俊哥,你把咱这里的规矩给坏了,老丫这样的好闺女上一次就给一百梳头钱就行了,你这一下子够包她两个月的了!”

老丫却连忙将那一沓子钱揣进了怀里,说:“俺哥给的,俺就跟定俺哥,从现在起,俺就是俊哥的人了,谁的生意也不要做了,俊哥,你一句话,领俺走吧!俺保证天天伺候你象皇上一样快活!”

我看着稚气未退的老丫,伸手摸了她的脸蛋一把道:“傻妹子!哥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带着你,你就在这里帮你春妮姐干活吧,有空哥就来看你!”

我们走了,但是我能感受到我们背后老丫那双渴望的眼睛。后来刘昆告诉我,老丫只有十七岁,十四岁起,就跟着她妈做男人的生意了,也是个苦命的娃儿!

农历腊月二十九傍晚,虎旗镇通往海城的山路,九曲十八弯。

一辆依维柯运钞车满载着从虎旗镇信用社收上来的全部现金,正赶往海城人民银行入库。车上共有五个年轻的小伙子,开车的叫大虎,运钞车他已经开了三年了,他熟悉这条路上的每一个坑坑包包,每每行驶在九曲十八弯他都格外的小心。

同车的是四个押运员,押运员全副武装,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膝盖上放着五连发的防暴枪。今天收班晚了些,明天就过年了,信用社下午就关门了,所以明天中午跑最后一趟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四个小伙子就感觉很轻松,坐在钱箱子上抽烟吹牛。

大虎在九曲十八弯的最后一弯的前面,看到一颗断树歪倒在路上,这里本来就是个急弯,大虎一个急刹车,结果车头离那棵树的树干还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大虎终于将车子停住了。

车厢里面的几个人被急刹车撞到一起,大虎骂骂咧咧道:“下去看看,这树怎么偏偏就断在路上了,看看能不能搬开!”

几个押运员将防暴枪放到钱袋子上,就跳下车来,这时,前面来了一辆212吉普车,停到了那棵断树的对面,车上的几个穿棉军大衣的家伙下来就骂道:“操妈逼的!这树咋就拦在这儿了,快点搬开它!”

这边的几个押运员看到对面来人了,都很高兴地打招呼道:“来来,咱们一起把这节断树搬开!”可是接下来,他们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几个家伙突然跳过来,从棉军大衣中掏出来短筒猎枪,四个押运员当场就傻掉了。

我迅速扑向了驾驶室,大虎连忙举起手来说:“别开枪!求你了!”

我大声喝道:“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许乱看!”刘松林兄弟两个看着四个押运员和一个司机,刘昆刘明和我将依维柯车上的钱袋子、钱箱子向吉普车上搬运,很快就将吉普车装满了。

刘松林兄弟两个将五个人已经捆绑结实,大家拿了押运员的防暴枪迅速撤退了,刘明和刘昆开上吉普车迅速掉头离开,我跟着刘松林刘松山兄弟钻进了路旁的山林。整个行动只用了两分钟,我们刚刚离开,就有一辆农用三轮车开来。

我急忙转身躲在一棵大树后观看,是赶集的山民,他们看看地上绑着的押运员,也不说话,几个山民四下看看,就走过去搬开了横在路面的断树,回身上车就走了,不管那几个押运员怎样从被封死的嘴巴里面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就象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地开着三轮车离开了。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刘松林兄弟,刘松林拉了我一把,我们一起钻进了密林深处。刘松林这才说:“我们山里人有个规矩,事不关己,决不去管闲事,遇事躲着走,就是这样,像刚才那个场面,谁看到了都会快快躲开,不然的话,你想想,老公里来了,谁看到的谁就有事,拉去一顿臭审,好像谁看到的谁就是罪犯一样!”

我点点头说:“有道理,这年头,屈打成招的太多,有些忙是不能帮的,还是离远点好。”我们说着话,钻山林爬山头,又经过两个山寨,这才上了一条山间土道,拦了一辆三轮车,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直折腾到半夜,三个人才回到了刘庄。

刘昆家的石头房里面灯火通明,刘松林喊了一嗓子,刘昆跑出来叫住那大猎狗,三个人才敢进院。

刘昆拉上我说:“俊哥,你知道咱这一家伙弄了多少?”

我接过刘昆媳妇递过来的毛巾洗脸,问道:“多少?”

刘昆笑眯了眼睛凑近我的耳边说:“两百四十多个!”我擦了把脸说:“呵呵,这下够过年的了吧!”

“太够了,等到开春,我准备盖上两层楼!”刘昆笑呵呵地说。我看了他一眼,说:“饿死了,快点给哥几个弄些吃的来!”

一共两百四十八万现金,刘昆坚持要五个人平分,每人四十九万六千整。我拿了一万六千元现钞放到随身的钱夹和背包里,剩下四十八万,看着刘昆说:“这些,就先放到你昆哥这里,大伙先都把钱藏好了,别声张,别马上就出去摆阔乱花,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刘昆点头说:“他们几个都是机灵鬼,不会走漏风声的。”

我对刘明说:“你那辆颇吉普车,赶紧拆掉,拆零碎了,分批去废品站卖掉!”

刘明说:“还能开哩,为啥要拆掉?”我说:“盖子会找到你这辆车,大家就全完蛋了!”刘昆一听道:“那还不赶紧的拆掉,赶明个,去买辆新的,也就两万块!”

看看再没什么漏洞了,才让大家散了,这时,天已经快亮了,大年三十就这样来临了。我整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