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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西王母国和建文帝到底有什么关系?”我急于知道更多的谜题便心急如焚的问了出来。

我爸咳嗽了一声后解释道:“建文帝应该是整件事的关键点,或者说跟明朝得到前三位皇帝都有巨大的联系,只是建文帝更加隐秘而已,至于建文帝来没来过塔克拉玛干沙漠我不知道,不过我在缅甸听说建文帝确实来过这里,虽然是野史,但是我觉得可信度应该有一半。”

“他来塔木陀的西王母国也是为了追求永生?”我又问,因为想起了那栋庙里汪藏海的笔记和在墙壁里的箱子。

那箱子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不可能会被藏的那么隐蔽,只是现在箱子不在我的身上,那应该还在那座庙里,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捡到。

“这我不好猜测,毕竟我连这件事情的真假都不清楚,现在只能先进入西王母国看看有什么线索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本来这件事情并不想让你掺合的,可没想到你居然先我一步来了。”

“那是因为邢叔突然不见了,我在他的房子里发现了一个浮肿的尸体,又收到了一个非常老旧的录像带,我担心他有危险,就顺着录像带提供的线索来这里找了。”我身上的力气慢慢回来,全身也舒服了不少,才开始靠着身后的墙壁坐起来。

“浮肿的尸体?录像带?”老爸皱起了眉头,思来想去,他突然开口道:“那录像带是不是有你爷爷和有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我点了点头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录像带就是我寄过来的。”

“什么?”

我大惊失色,诧异的盯着我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万万不敢相信录像带竟然是他邮寄给刑叔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为什么会把录像带寄给刑叔?

等等!

不对劲,如果录像带是我爹寄给刑叔的,那岂不是说刑叔跟我爹一直有联系,而且还刻意瞒着我,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刑叔的背后其实是我爹,他才是藏在幕后的人?

这下我真是对我爸刮目相看,没想到他才是那个背后的主谋,我本来以为他在缅甸享清福,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知道的事情比我还要多很多!

说起那卷录像带老爸的眉眼皆是愁云,他跟我说那卷录像带是在一个缅甸商人的手里买的,是个二手东西,价值也不过十块钱左右,可没想到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儿子”。

我看着他激动的模样自然知道他肯定也不知道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到底是谁,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估计也只有爷爷了。

老爸说他看完录像带之后,就兴致勃勃的把那录像带寄给了刑叔,可接着刑叔就消失了,并与他中断了联系,他以为刑叔是看到录像带上的地址前往了塔克拉玛干沙漠,所以他也迅速的召集人出发。

“其实刑叔没有看那个录像带。”我突然开口道。

我话音刚落,老爸就吃惊的看着我:“什么意思?他没看录像带?他没看录像带那他去哪了?”

“当初我发现那卷录像带的时候,快递的包裹根本就没有拆开,所以刑叔很可能没有看到包裹,不过他房子里死的那个人和塔木陀,应该有很大的关系,或许就是那个死了的人诱惑行书来到这里。”

“死人?”老爸眉头拧成了一股绳。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那个人身上的印记和在邢叔院子的树上看到的红眼睛,心里依旧是一阵恶寒,只觉得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爸,你知不知道身上有六芒星的标记,双眼通红的人。”我一本正经的问道,表情十分的认真。

他听我这么一问,霎时大惊失色!

“身上有六芒星的标记,双眼通红,死了之后全身浮肿,你说的是这样的人?”他十分详细的把那些人的特点描述了出来。

我看着他张皇失措的表情后也变得提心吊胆了起来:“那些人的特点确实是这样,爸,你之前遇到过?”

他从怀里掏出烟斗,狠狠的吸了一口。

他手上的烟斗是木质的,已经有很多年了,熏得发黑。我记得小时候就经常看他手中拿着这个烟斗,但是他不用,只有紧张害怕的时候才会用。

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爸会怕他们?而建文帝和这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在西王母国还有很多人活着?

“你爷爷让去缅甸,不只是让我打探消息,他是想保护我,因为当时有一个神秘组织在追杀我。”

我听到组织这两个字,心头一震,也想起了一路上被人跟踪的事情。那些人一步步引我们入局,似乎想让我们死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本来我还以为他们会手下留情,因为我们多次死里逃生,可没想到,这群人是真的想置我们于死地!

“那个组织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我之前逮到过他们其中一个人,和你说的一样,他们双眼通红,身上有六芒星的标志,而且最诡异的是那个人自杀身亡之后人生开始浮肿,就像是躺在水里一样!”

“没错!除了在邢叔家看到的那个人,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也看到过很多次。”我全身的热血在沸腾,好像离真相就仅有一步之遥,只要我把手伸过去,大门就会被打开!

“虽然我知道那些人的特征,但是不知道他们的起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追杀我,不过既然你说他们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话,那么他们的老巢应该就是这里。”

“他们是想要保护西王母?”我突然出声道。

老爸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胸口一烫,我捂着胸口突然想起了那个标记,我把衣服敞开问道:“这标记是不是那神秘组织的标记?”

我爸看到之后面无血色,他吃惊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也加入了那个组织?”

说话间他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我身上的标记,突然他抬头双眸一眯,沉声道:“你身上居然有这种黑点。”

我一愣,心情十分复杂的把整件事情告诉了他,并且着重解释了我身上的标记是怎么来的。

我爸听完后摇了摇头,喟然长叹:“三金,你们有麻烦了!”

他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爸,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沉声解释道:“这其实是一个法阵,也是他们组织的标志,一般身上出现这种图案的都是他们组织内部的人。”

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标志我知道,但是法阵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法阵能够让人复活?

我不得不这么想,毕竟这里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我们目的是塔木陀,而塔木陀里有“长生之法”!

“你记得她当初用什么叶子包什么给你吃吗?包的是什么吗?”我爸突然问道,他表情十分严肃,手里拿着的烟斗升腾了袅袅白雾。

我摇了摇头,无奈道:“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不过我在沙漠的别处发现了长着那样叶子的植物。”

那件事让我记忆非常深刻,谁叫我从那株植物的根下扯出了一颗头。

“什么样的!”

“叶子和巴掌一样大苍翠欲滴,但本体却非常矮有枯死的迹象。”我靠着我仅剩的记忆描述了一遍。

“为什么沙漠里有叶子那么大的植物?”我爸吐出烟圈,愁眉蹙额。

“因为它是由血养成的!”我声音陡然变尖,果然看到我爸脸色大变,于是我把发现那颗人头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通。

我爸听得目瞪口呆,半晌之后才厉声道:“这是一种蛊啊。”

蛊?!

蛊是人工培育的毒虫,传说中“蛊”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想要解蛊,必得找到下蛊之人,不然必死无疑,所以古人都闻蛊色变。

不过这怎么会是蛊?这可是塔克拉玛干沙漠,又不是苗疆,而蛊是由虫制成,我拉出来的可是个人头!

我爸沉默的打量着我,突然开口道:“你现在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脚说道:“意识很清醒,可是这腿还经常麻木,不知道为什么。”

我爸低头看了我的腿一眼,低声问道:“你之前是不是被一只如斗状大的虫子咬了一口,而且它的后壳很硬,把它切开之后,血浆可以爆出来?”

我不寒而栗,这件事我爸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