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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白了薄幸言一眼,“扯淡!”转身,擦护肤品,心里知道他不想说,也就没再问。

薄幸言勾唇,靠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护肤,就像欣赏奇珍异宝一样,满眼都是温柔宠溺。

等我都弄完了,他淡淡说道,“还以为你今天会心软,没想到,竟会这么冷漠。”

我垂眸,摘下头上的束发巾,“严脂会心软,向赢不会!”

人心最初都是暖的,如果有一天变冷了,那就是恨积压太多了。

对于沈傲生,以前的严脂爱他如天,现在的向赢只会一步步看着他得到报应,绝不会心慈手软!

薄幸言看了我几秒,似是感叹的边解衬衫扣子边说道,“之前总在想,你这样单纯又容易心软的性子,要是那晚你没遇到我,会怎么办,现在看,倒也不担心了。”

说着,他咧着衬衫打开了莲蓬头,急流落下的热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衬衫,棱角分明的腹肌半遮半隐的露了出来。

我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咽了咽口水,感觉身上的血液都逆流燥热起来。

“你,你干嘛?”

“洗澡啊,还能干吗?”他笑着,抬手往后顺了下湿了的头发,也不脱掉衬衫,像是故意湿身诱.惑似的,简直勾人犯罪!

“那,那你等我先出去。”我有些结巴的,刚一转身,就被他拉了回去。

顺流而下的莲蓬水也打湿了我,本就轻薄的睡衣完全没了遮隐,随着曲线把我的身体显现出来。

“老婆,我想和你一起洗。”他抱着我,声音眼神都魅惑的人心狂跳。

胸.前的软嫩毫无阻隔的贴在他胸膛上,我看着他凑近的薄唇,仓皇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依旧很淡,却似是缱绻万千情丝,比以往多了柔情和疼惜。

我软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带给我的战栗,渐渐的敬也忘情的有了丝回应。

许久,他放开我,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戏虐,“喜欢这次?”

我脸一红,诚实的点了点头。

他一笑,把我头靠在他颈间,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我真得娶你了。”

迷幻的心猛地被拉回了现实,我落寞眼神,自嘲的笑了笑,“娶我?你个青年才俊,怎么可以娶我一个背着这么多情债和仇恨的二婚女人,别说笑了。”

薄幸言没说话,反是又吻住了我,扯下我睡衣,让我完完全全展露在他面前。

情.欲随着浴室升腾的热气,愈加浓烈,被克制的炙热,也燃烧了起来。

薄幸言把我抱起顶靠到墙上,水流顺着他胸膛滑下,邪性又张狂。

他眼神深沉的看着我,滚动了下喉咙,欲.望已然高涨,却在要进入的那一刻,突然放开了我。

“对不起。”丢下这句,他走了出去,只丢下满脸诧异的我,愣在了原地。

半晌我才回神,关了莲蓬头,扯过浴袍穿好,走了出去。

客厅里电视机播着球赛,薄幸言却坐在外面,神情黯然的抽着烟,弥散缥缈的烟雾,虚化了他的身影,显得梦幻不真实,又缱绻了忧愁。

我抿唇,想过去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才让他突然这样。

可想了想,我还是忍住了,只当他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就进了卧室。

然而,许久以后我才知道,他是想起了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却发现薄幸言躺在旁边,正熟睡着。

我半爬起身,盯着他脸看了至少十来分钟。

好看!真的,在见到薄幸言之前,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甚至超越了所有当红男明星,简直完美的让人词穷。

看着他均匀且深沉的呼吸,我不禁伸出手,顺着他眉毛,他眼睛,薄唇,一直到脖颈,像是鉴赏精致瓷器一般,浅柔的触摸着。

倏地,他猛睁开眼睛,抓着我手,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到了身下,“摸够了么?”

我盯着他,怯懦的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那,该轮到我了!”戏虐的一笑,他冰凉的大手顺着我睡袍,就抄了进来,在我胸上很掐了一把,就直接在我腰肋上,捣鼓起来。

“好痒啊,哈哈。”我翻滚身体,哈哈笑着,也伸手去抓他的痒。

他清悦的笑出声,反手按住我手腕,报复似的,在我身上,更放肆了动作。

我笑的涨红了脸,和他闹的正开心,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趁机躲下床,跑到了楼下去。

双眼怨恨,破衣烂衫还满身汽油味儿,要不是那脸上标志性的狂气,我恐怕就直接摔上门,把许堔当乞丐关门外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赶紧让他进来。

“昨晚毛蓉蓉把摩托开郊区去,半路说车坏了,让我修,结果车修好了,她把我扔下了,我摸了一.夜才回来,你说怎么了?”

许堔脸拉的老长,活像个怨妇似的,瞪着我。

莫名漾起一股喜感,我看着他,很不厚道的笑了。

可想他被蓉蓉扔在郊区,一个人徒步摸回来,有多凄凉,听薄幸言说,他还怕黑!

想到这,我笑的更开了。

许堔看我笑,气的直喘粗气,正巧薄幸言走了过来。

“幸言,你也不管管她,有这么幸灾乐祸的么?”许堔不忿的指着我,跟他说道。

薄幸言搂上我肩膀,大致情况也应该都听到了,笑着对他说,“把你扔郊区的是毛蓉蓉,关我老婆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毛蓉蓉说这主意是她出的,不然我能找来么?”许堔气恼的坐了下来,把那名牌进口沙发弄的全是汽油污。

“蓉蓉那是懵你呢。”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他气那样,怪可怜的,我去楼上找了身衣服给他。

转而,去厨房做了三份早餐。

等许堔洗澡换好衣服,吃完早饭,怨气也消了。

随后,薄幸言说送我去盛丰上班,却在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门口,停下车来。

“不是送我上班么,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挑衣服,去把证领了。”薄幸言撤掉了身上的安全带,说道。

我讶异睁大了眼睛,“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是假的,是你一直不肯。”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和证件,转头看着我,眼里竟有了丝抱怨和委屈。

“我这人不喜欢无名无分的睡女人,所以,还是把证领了,我干.你也光明正大些,就不用像昨天那样了。”

正经不过三秒,他戏虐的看着我,又开始耍流.氓了。

我脸一红,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他拉下车,进了服装店。

店长很恭敬的指引我和他去了二楼贵宾室,把衣服都叫人摆在我们眼前,让我们挑选试穿。

服务态度可谓极致。

我挑了两件暗色系的裙子,薄幸言摇头,选了件淡粉色长裙给我,优雅又不失粉.嫩,确实更适合我。

只是看到价格,我畏缩了,薄幸言却没多在乎的,抽出银行卡,付了款。

我从没想过,已经受过婚姻的伤,所有伤痛还没退,就一股脑热的,又敞开心扉接受了一个男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对他,薄幸言,动情了。

就算现在他对我还只是喜欢,我也相信,自己会等到他爱我的那一天。

我仰头看着民政局的门牌,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欢喜,手心里全都是汗。

薄幸言笑着拉过我手,握在手心里,刚要走进去。

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了我们身后,最狗血的一幕来了。

衣着正式的男人下了车,微屈身子,小心扶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下车,像极了伺候主子的奴才!

而眼前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沈傲生和韩楚楚!

“严脂?”沈傲生看到我,讶异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