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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石镇离开,一路上那两个警察也没拿我们怎么地,还和我们热情的聊了起来。

那情形,简直就拿我们当朋友一样。

可手上冰冷的手铐告诉我,这两个警察完全是虚情假意,有意没意的在套我们话。

不过我和老卜没做过那些事,他们自然也套不出什么来。

倒是我和老卜,知道了一些东西。

这两个警察,来自小石镇直属的大石县公安局,这次出警,是因为刘根生这家伙一大早就报警说他老婆被人强暴然后自杀了。

等那两个警察赶来,就看到那种群情激愤的场面了。

这两个警察一直带着我和老卜来到了大石县的看守所,我和老卜顿时一愣,就算我们不是警察,也知道一些东西,一般只关两天的话,是绝对不用进看守所的,只需要关进拘留所就行了。

“喂,为什么把我们送这来,不是应该去拘留所的吗?”我问道。

这时,那稍胖的警察不复之前的热情,而是冷冰冰道:“少他娘的废话,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再废话,老子就请你们吃电棍。”

听到那警察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反驳,却被老卜拉住了,还朝我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到这,我便隐忍住了。

那两个警察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开着车进了看守所,跟看守所的人打了招呼后,就把我们留在了看守所里。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这种地方,流程什么的一点都不懂,倒是老卜这家伙,来了看守所竟然很适应什么的,该做什么根本不用看守所的人提示。

等我和老卜被收了衣服手机钱换上囚服之后,就被塞进了一个一个住着十多人的房间里。

那些人一看到我和老卜,一个个眼神冰冷的看了过来。

老卜却不为所动,只是上了旁边炕一样的床,坐下了,我看到老卜坐下,我也坐下了。

“喂,你们坐的,是老子的床,赶紧起开。”一个染了一撮小黄毛的家伙凶神恶煞道。

“你的床?”老卜冷笑,随后道:“现在是老子的了。”

“你这家伙,找打是不?”

说完,那黄毛作势要冲上来,却被老卜一脚给踢翻在地,捂着肚子直打滚。

这时候,其他人冰冷的目光,顿时换成一个个敬畏的目光。

看到这,我却是知道了,老卜这家伙,一定进来过。

“老卜,你他娘的是不是蹲过号子啊?”我小声问道。

听到我的话,老卜却是苦笑了一下,道“那还是十七八岁的事了,过去久了,不想提。”

见老卜这么说,我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位兄弟,不知道二位是因为啥事进来了?”一个光头佬突然走了过来,神色诚恳道。

这光头佬一口东北大茬子,再加上面色诚恳,倒是不像来找茬的。

“被人陷害了,再加上两个无良警察,就被送到这来了。”我愤愤说道。

“哦?是不是两个穿着邋遢的警察,其中一个还有些胖?”那光头佬惊道。

我顿了一下,惊道:“你怎么知道?”

谁知道我刚说完,那光头佬一拍大腿。

“哎呀妈呀,真是他乡遇故知啊,陷害你们的,是不是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家伙,叫啥刘根生?”那光老头又道。

我和老卜直接愣住了,这家伙怎么又知道。

想到这,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家伙来。

虽然是光头,但五官并不凶恶,反而有些喜感,个子比我和老卜都要高,当我看到这光头佬的下面时,呆住了。

因为,这家伙下面那活比我和老卜加起来都要大。

“大兄弟,难道你也是?”老卜发现了关键所在。

“唉呀妈呀,简直太是了,实不相瞒,我也是干批发的,前一阵子这个刘根生找我定了一批啤酒,足足要了一车的量,我寻思着这笔买卖不错,就定下了,那小子付钱也爽快,可我听到这小子说他很年轻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些打鼓,估计他是遇到啥邪乎事才会老的这么快,心里就有些不愿意做这单生意,可之前生意都接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送了,为了不出大事,我就带着我最贴心的伙计去送货,哪知道到了他家,我们刚买的新车就熄火了,咋查也查不出原因。最后我和那个伙计就去他家歇了。”

“可万万没想到啊,刘根生长得那个挫样子,竟然有个如花似玉的婆娘,兄弟就是一个管不住裤腰带子的人,那一天我们和刘根生喝的差不多了,我那个伙计也喝得浑天黑地,我就寻思着去找那个婆娘调调情,没想到那个婆娘比我饥渴,我们两个就滚到了一起。等第二天一早,刘根生就发现了我们两个的事,他婆娘一口咬定是我强暴了她,刘根生一个电话,就让我来这了,还让我给家里联系,不送三万块钱给他,他就不撤销对我的诉讼,让我进监狱。我来到这之后,就寻思着,我肯定是被那小子给坑了。谁知道我进来后一问,有一大票人都跟我一样,有相似的情况,只是没我那么色急,好歹还度了一晚春宵。”

说到这,周围那些家伙大部分都点了点头。

看到这,我心中顿时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这完全是浓浓的套路啊。

“大兄弟,那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婆娘有啥不对经的么?”我问道。

“哎呀妈呀,简直太不对劲了,我倒是得偿所愿了,可万万没想到啊,那女人估计是有病,兄弟你看,我这都肿成啥样了。”那光头佬痛苦道。

听到这光头佬这么说,我咧了咧嘴,搞了半天,这家伙还不知道那女人的真实身份,和那样一个女人睡,不肿才怪,想想都会恶心。

“大兄弟,不知道有句话我当说不当说。”这时,我说道。

“有啥话尽管说,在这里,又是同病相怜,咱都是兄弟了,还怕啥?”那光头佬道。

“那我就说了,其实,你睡得那个婆娘,不是人!”我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