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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画船

我当场凌乱了,饿了?此饿非彼饿,上次好像还是昨天晚上吧,这样下去我非得肾亏不可。

黄皮子烦燥了,在我眼前踱来踱去,无意中念叨一句,这特么坑爹啊!难道要回去?无功而返,操特么的,别说玉环泪了,抚恤金就不下几百万。

这句话像把刀刺进我心里,狠狠剜了勺肉,那痛彻心菲的感觉令我一个激灵,这玉环泪必须得到,哪怕去死。

我咬牙答应下来,低声问:“这么多人?不大方便吧!等出去后可好?”

柳如嫣轻哦一声,思量一番答:“要不你把画塞裤裆里?人家自已来。”

虽然感觉这可能不大好,但没办法,我掏出那画卷,将裤子塞成个圆鼓鼓的包。

柳如嫣突得咬在我手上,弱声劝:“奶明,这你旁边那人太敏锐了,煞气甚重,妾身有些怯了,你帮着摆正位置吧!”

我点点头,手探进下身,摸索着,半晌,她喜嗔道:“好了!就这里,位置刚刚好!”

下身像被温暖的洞口团团包住,蛇身般的舌头不住卷动着,我一个激灵,吐了口白沫,浑身一软,摊坐在地上。

诸葛牛这家伙是个挑事精,估摸见我没被蛊惑,暗恨我,凑过身惊呼:“操!你特么打,飞机啊?什么场合?还有这心思!咋不去死啊!”

黄皮子和郭将军诧异望着他,异口同声问:“打,飞机是啥?”

诸葛牛脱下我裤子,掏出那画卷,呆瞅着柳如嫣的倩影,咽了咽口水,吐了口唾沫,呸道:“还说不是?这仕女嘴角湿了好大一块,还泛着股腥味,就是那东西!”

顿了顿,扭过头解释:“就是手,淫,在古代又称为鱼唼式,令二女子一仰一俯,互搂抱以为交接之状。牝户相合,自磨擦,则其鱼口自开,犹游鱼唼萍之形!换句话说,就是男子或女子用手及工具解决情,欲问题!”

黄皮子还好,郭将军眼神中透出深深的鄙夷,讽刺道:“伤风败俗,堂堂陈家人还干这种恶心事,那位咋瞧上这种人?呸!在古代,本将非逮住,浸猪笼不可?”

实际上他的心思我懂,唐朝以儒家治国,仁义简孝,色欲那点事,从不登大雅之堂,尤其这自渎。

当即我夺过画卷,附在柳如嫣耳边,骂:“姐!我亲姐,这下形象完全掉完了,你想个法子啊?要不以后甭提供奉这事?饿死你!”

柳如嫣哧溜一下将那洼湿润吸了个干,傲娇道:“证据没了,你看着办!那过浴池,看下《画魂策》,里面有法了!别烦了,吃饱喝足,小女子休息去了!惬意生活啊!”

惬你妹!你爽了,老子亏了,腰酸了,脸没了,你就得瑟吧!

我心中吐槽了几句,扬手就甩了诸葛牛几巴掌,扯住他的耳光,拽到画前,装作底气十足骂:“狗日的,你再瞅瞅!”

诸葛牛睁大眼,难以置信惊呼:“不可能!刚才还在的,你使了障眼法!”

顿了顿,他夺过画卷,趴在上面,一寸寸检查了番,尤其盯在唇部用手丈量了下,如气球泄了气般萎了,喃喃啥不在了,刚才还在的,东西呢?那恶心的液体呢?

我怒了,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踹得他人仰马翻,头朝下栽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见他噌了跳起身,握紧拳想干我,我挺直胸大喝:“我有过去的方法!”

黄皮子一喜,拽住诸葛牛的胳膊,柔声劝:“牛儿,算了!”

虽然诸葛牛拳头捏得咔嚓响,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在他爹的劝阻下,松开拳,喘着粗气,怨毒盯着我。

郭将军上前一步,好奇问:“算本将冤枉你了,你这杂种污蔑他人,在本将手中至少军棍一百,脱光屁股蛋子那种!本将最瞧不起这种人,不过,什么办法?说说啊!”

我昂起头,摆摆手称:“秘密!不过得找个密室,你们都不准偷窥,否则烂摊子自已收拾!”

郭将军眼一眯,盯紧诸葛牛和黄皮子,威胁道:“你们小心点,不然粽子多两具就不好了?你们说,对么?”

他们忙不住点头,连称是,对,像犯错被揍的小孩,垂着头缩在一角。

我在郭将军的指引下,来到转角处,观望了四周,发现没人,才长松口气,掏出本黄布书籍,小心翼翼翻看了起来。

外侧的郭将军耳朵动了动,握紧拳,念叨了句,“书啊!宝贝啊!哈哈,等到了主墓室,都是本尊的!”

而里面的我顿住了手,惊喜发现了个方法,它写的是:

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