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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眼一看,竟然是肖雨鸥带着两个女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到屋里。

倒在我身后的那家伙正要挣扎爬起,却已经被肖雨鸥飞起一脚,又翻个跟斗趴在地上,被两个女警摁住上了铐子。

我跟前的这个家伙虽然见同伴已经束手就擒,却还是抱有一丝逃生希望,捂着肚子急退想从门口逃出去,我大喝一声:“叫你特码的逃!”

一边刀子脱手飞过去,插在他的后心,那家伙噗的一声趴下不动了。

我上前一步拔出刀子,一脚踢的他反转过来,对着他心脏部位一插而下,却被肖雨鸥捉住了手腕子:“别,留着他有用。”

我横肖雨鸥一眼:“那也让他活受罪!”

一边推开肖雨鸥,抓住他双手噌噌两下挑断他手手筋,然后蹲身又是两刀,把他两根脚筋尽数挑断了,又奔向另一个一样照此办理,疼的两个家伙嗷嗷叫。

这会肖雨鸥却没有阻拦我,,反而叫了一声:“好。”

我瞪肖雨鸥一眼:“你倒是拿捏的时间准,我这里打完你刚好就到了,就这样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的呀?”

肖雨鸥噗的一乐:“别狗咬吕洞宾了,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让你练手吗。”

直到这时侯,肖雨鸥才发现藏在门后面的杜鹃,巧笑一声说:“咦,这里还藏有一个小宝贝。”

杜鹃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转身就走。

肖雨鸥也不介意,走到离我近一点倒在地上的那家伙身边,拾起地上的刀子拍一下他的脸:“谁派来的?”

那家伙虽然疼的五官变形,但却脖子一挺甚至对肖雨鸥瞪眼看一下。

这可把女暴龙惹恼了,一刀挑开他的衣服,手腕一翻在他身上不深不浅的划了一刀。

“嗷!”

鲜血飞溅中一声嚎叫。

肖雨鸥蹲下来摇摇头说:“特码都是排骨,划不深,来大腿吧。”

说着又是一刀割掉他一根裤腿,对着他大腿就要下刀子,却见那家伙毫不畏惧的神色,收回刀子又是一乐:“干脆,我把你这一堆造孽的东西割下来吧,让你以后也和我们一样蹲着尿尿。”

一边轻盈的说着,就拿刀搁在那家伙的大腿根,这回那家伙拿捏不住了,高声叫唤:“你是警察,不带这样的!”

那两个女警见状也不由喷出笑来。

肖雨鸥依然皮笑肉不笑的说:“警察怎么了,警察也很贪玩的,说不说?不说我这一刀下去,你就变花姑娘了。”

我特码都被这女暴龙逗乐了,却见肖雨鸥收了刀子,皱眉对两个女警喝一声:“你两个把她们先带回去,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他们张开嘴,别在这里弄脏了人家屋子。”

两个女警答应一声,拖着两个黑衣家伙出去后,肖雨鸥见我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笑一声说:“看什么看?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也骟了你!”

我下意识的赶紧捂住裤裆,嘟囔一声:“这样心性怎么就当警察了呢?”

肖雨鸥也回我一句:“不还是没有你心狠手辣吗,我只是吓唬他而已。”

一边已经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下来,露出两条大白腿,看着我说:“来坐呀,有话给你说。”

经过刚才和两个黑衣家伙的搏杀,我的注意力稍微的转移,心情也不那么抑郁了,对肖雨鸥说了一句:“我不敢。”

肖雨鸥微笑说:“怕什么呀,我就是说说,真舍得骟了你?”

我摇摇头,两眼盯着她的两条大白腿:“我不是怕那个,是怕我经不住你的诱惑,你看你的坐姿,多吓人!”

从认识肖雨鸥到现在,我只见过一次她穿警服,时常她都是黑短裙白T恤,用她的话说:“我特码受不了那层皮的约束,再说我青春靓丽的俏模样,穿成那样,我的线条不被埋没了?”

那两个女警可能是受她熏陶,也很不喜欢穿警服,经常和她一样,大胸大白腿跟着她到处晃。

肖雨鸥“嘎”的一笑对卧室那边看一眼:“别高声,也不怕你小宝贝吃醋!”

我也笑了说:“笑的真难听,胆小的能被你吓阳痿了。”

肖雨鸥大喝一声:“放肆,不许说敏感词!”

我却被她逗的更笑,这一笑,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

也不知道怎么的,和肖雨鸥在一起,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说点不三不四的话,好处就是能调节情绪,而肖雨鸥对我说话也这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肖雨鸥是个很放荡的女人,但我却知道,肖雨鸥只是喜欢嘴巴说话过瘾,对感情却认真的有点过分,谁想占她便宜,那是找死。

肖雨鸥对我又是一喝:“坐过来,没听到吗?”

妈的,在我面前装女汉子,我特码倒成小媳妇了。

我走过去,把杜鹃的房门关严实了,这才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

肖雨鸥一下子把我的脑袋抱在她胸前,恶狠狠的说:“这一段时间,死哪里去了?”

我压低声音说:“别这样,你把我弄的口干舌燥了!”

肖雨鸥哗的笑起来:“就你这样,别指望长成个有出息的男人。”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个没有出息的小男人,遇见你是我的劫难,说不定上辈子我和你就是小两口,我欠下你什么了?”

肖雨鸥拱在我脸上就亲了一口:“别装的那么可怜兮兮好不好?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你心里有数吗?”

我摇摇头说:“还没想清楚,但最大的可能是杜得乾派来杀我的。”

肖雨鸥跟着我摇头:“不对。”

“怎么不对?”

“你没看出来,那两个是职业杀手吗?那嘴巴硬的,很有职业操守的,杜得乾对你,没有必要用到这些家伙。”

“那会是谁?”

“我不是也没问出来吗?不过我会让他们开口的。”

“你还要割人家那一堆东西?”

肖雨鸥哗啦一声笑惨了,笑的倒在我身上,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吃了一下豆腐,却把肖雨鸥摸的哼咛一声,身体迅速软下来,两只眼睛也喷出小火苗来,呼吸急促目光里顿时充满一种渴望。

我嬉笑着低头问她:“想了吗?有羞没羞呀?”

肖雨鸥不说话,,却把自己的手也伸到衣服里,拽着我的手向下滑动。

肖雨鸥的肌肤滑嫩,小腹平滑而充满张力,稍微一不留神,我的手竟然被她,引导到了她秘不示人的区域,而她明显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

我却吓的赶紧把手挣脱,缩了出去。

屋里还有杜鹃呢,我可不敢造次放肆。

而就在我刚缩出来手,杜鹃的房门响了一下,转眼看时候,小丫头已经走了出来。

这小丫头上心着呢,怕肖雨鸥对我不轨。

肖雨鸥赶紧也正襟危坐,说一声:“杜得乾到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