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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哥哥”把我喊醒了。

杜鹃的身体确实是对我充满诱惑,比较起来凌薇,杜鹃的身体更家充满青春活力,肌肤的弹性也更胜一筹,说真话,我真有点舍不得对她下手,觉得她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要是我一下子把她那个了,就好像我亲手把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亲手摧毁。

偏巧这时候,杜鹃梦呓似的喊了我一声“哥哥”。

能有这样一个妹妹,那该是多好!

我的心哆嗦了一下,从杜鹃身上滚下来。

杜鹃睁开眼睛,有点不解的看着我。

“哥哥,又怎么了?”

“对不起。”

“哥哥,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杜鹃一声轻叹:“唉,我就这么不堪吗?”

一边说,眼圈一红,就又准备落泪了,我赶紧抱住她:“不是,不是的,我是想,我真的好想让你当我的妹妹。”

杜鹃冷笑一声:“可是,你觉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什么晚了?”

“哪有哥哥压在妹妹身上,手已经在妹妹的身上摸了一遍的?而且,之前好多次,你都看过我的身体,也都差一点都把我要了。哥哥,你敢否认你很想要我吗?”

她说话这么直接,我无言以对。

杜鹃凄然一笑:“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一边说,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我的脑子轰鸣了一下,立刻又陷入一团混沌中。

“哥哥,我会乖乖的做你的小妹的,但我必须把我的心和身体给你,这样我才觉得踏实,你,真的不想满足我?”

“杜鹃你听我说,咱们不是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吗,不可贪欢耽误了事情。”

“能耽误得了吗?哥哥,我知道你心思,你是怕,是怕你给不了我什么,对吗?”

我点点头:“是。”

这小丫头冰雪聪明,我怎么想她都能猜到,我也无须隐瞒她。

我现在确实是顾虑的很,自己尚且生命堪忧,时刻都有死神在窥视,留下太多的情,我就是死也心里不得安宁,所以我真是不敢让她把自己托付给我。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是把那种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看成是感情升级的明显界限。

我对杜鹃说:“很多人想要我死。”

杜鹃说:“我知道,杜得乾也不会放过我。但是,不能因为怕死,就放弃眼前的幸福。哥哥,我就是想要你给我一回,我就死而无憾了。”

她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怎么推脱?何况杜鹃的手,已经抓着我的手一直向下,两只期待的眼睛,看着我,深深长长的呼吸着,由不得我浑身热血再一次沸腾起来,不顾一切的,重新压上了她的身体。

就这时候,我忽然听到院子里一阵轻微的响动。

就像动物为了适应环境,经过长期进化后,得到与生俱来的各种特别功能,一直处于危机中的我,听觉也已经练的比常人敏锐许多,我一下子跳起来,对杜鹃喊叫一声:“快起来!”

杜鹃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我突然变脸作色,情知不妙,也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我再对她喝一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躲在我身后,不许离开一步!”

一边说,已经走到门边去,把自己隐藏起来,而杜鹃也紧跟着我。

屋里的灯本来就没开,看向外面一目了然。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天地开始灰黑,外面已经是一片灯海了。

刚才听到的响动,是两个黑衣人越墙而过时候的轻微响动。

我拉着杜鹃,注视着院子里,只见两条黑影落地后,迅速的直奔房门口而来,从他们俩的动作走姿看,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两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柄解腕尖刀,直接就是杀人来的。

不用想这两个人就是杜得乾派来的,而且是一直守候在别墅附近守株待兔,等看见我和杜鹃先后回到这里来,妈的也不等到夜深人静,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让我有点不解的是,杜得乾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和杜鹃死?他知道冷月欣的遗书还在杜鹃手里,那东西对他来说早晚是个隐患,我和杜鹃死了,他到哪里找那张遗书去?

会不会是楚天舒或者是齐宇轩派来要取我性命的人?

不管是谁,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要我的性命。

既然这样,我特码也就不用客气了。

我对杜鹃小声说一句:“就躲在门后边别动。”

说完我却已经滑步上前,对前面进屋的一个突然一脚,直接踢他手腕。

但那人也是够反应快的,听到风声倏然缩手,手腕一沉后却又急速上撩,刀子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划,我不退反进,侧身一拳对着他门面砸过去。

那家伙刀子落空,赶紧闪躲中,脸颊已经被我砸中,急退之间,另一条黑影已经扑了上来,刀子对着我的脖子就是一挥,迫使我不得不闪退一步,却也不等他再挥第二刀,我一脚平踹,直接踹的他倒飞出去,嘭的一声闷响倒在地上。

我不敢怠慢,如影随形的跟过去,就要一脚对他的胸口猛踩下来。

这一脚踩下去,他的胸脯笃定被我踩扁,肋骨尽数碎裂。

刚要下脚,忽然感觉身后风声逼近,想也不想就把抬起的脚对着身后,一脚兔子蹬鹰,只听一声惨叫,那个偷袭我的家伙,已经捂着肚子倒在几米外。

我特码吃苦受累在特训班被折磨两个月,也不是白给的,而且又被肖雨鸥的爷爷,那个古怪老头强训一个多月,这两个家伙虽然强悍,却也是不到两分钟,就被我轻松摆平在地上。

我对藏在门后的杜鹃叫一声:“开灯!”

“啪”的一声,屋里灯光大亮。

我本来是要一脚踩碎身边这家伙胸脯的,但却被他就地一滚,倏然跳起来的时候,手里的刀子却已经脱手对着我飞了过来。

这下子我更怒,抬手接住刀子几步上前,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插,那家伙“嗷”的一声嚎叫,捂着肚子就倒。

我根本不容他倒下,怒气一冲恶向胆边生,一刀对着他的脖子就直接戳过去,喝叫一声:“你特么去死!”

就这时候忽然一声清亮的骄喝:“不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