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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力平静自己沸腾的心,淡淡的问他:“我对你没有妨害,你为什么非得要置我于死地?”

杜得乾对地上喷了一口痰:“我不都给你说过了吗?我特码看见你就恶心!我虽然和冷月欣是名义夫妻,但毕竟耳鬓厮磨的,一想到她被那个山汉子压在身下蹂躏,而且蹂躏出来一个孽种,我就恨不得马上找到你,掐死你!”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变态禽兽。

“可惜冷月欣不告诉我把你送到哪里,但她却把你接到家里来,送到我眼皮子下面,我岂能容你!”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我?”

杜得乾嘎的一笑:“我特码眼睛也不瞎,冷月欣也明确告诉我,你就是她的野种儿子。”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要干掉我,街头枪击不能得逞,又再三的找机会除掉我?还因为我和杜鹃偷窥到你的秘密,你更是不想我多活一天,是这样吗?”

“街头枪击?我什么时候街头枪击你了?”

我心一动,定定的看着杜得乾,看神色他真没有。

那,街头朝我开枪的人是谁?

我记得街头被枪击是两次,刚进城的时候,就差点被人用枪打死。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或者一股暗藏的势力,想要我死,我特码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脑子稍微一糊涂,我马上摇了一下保持清醒,撇开这个转而问他:“那个和你一起疯狂的女人,就是你山势海盟的女人文娟,对吗?”

“对,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和你这个野种差不多一半大,已经上到大一了,我要给我心爱的女人和我儿子幸福,你还敢说我没人性?”

我深深叹一口气,这个杜得乾,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他。

“但是你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还要糟蹋杜鹃,你还算是个人吗?杜鹃是谁?”

杜得乾嘎嘎大笑,笑的咳嗽起来,笑完了才说,杜鹃就是在医院里抱来的弃婴,因为他胁迫冷月欣把我送人,为了掩人耳目,只好从医院抱回来一个被人遗弃的女婴。

“如果是我亲生女儿,我再贪恋她美色,也不忍对她下手呀?我特码养她十几年,拱手送给别人享受,我不是亏大发了吗?谁知道你这小子却来横插一杠子,和我抢夺到口美食,所以你必死!”

“可是,你就不怕你那个心爱女人知道后,和你拼命?”

“嘎嘎!你特么知道个球!一个男人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个好男人,但却并不是说,一个好男人,这一辈子就只能睡一个女人,说女人和爱情是两码事,懂吗?”

“我懂了。”

却暗骂一声:我懂你妈的逼!

骂完突然问:“你是怎么害死冷月欣的?”

杜得乾听了一愣:“你特么的,怎么就肯定是我杀了她?”

我看着他不说话,杜得乾沉默着也不说话,就是和我的目光对峙,估计他在想自己做的有什么漏洞,一会儿后才释然的贱笑一声说:“你这个野种够聪明,连这个都被你想到了。”

我淡淡的说:“你做的也不是太高明,要我说给你听吗?”

“说,你说说叫我听。”

“你先把你安插在家里的文伯,打发回老家,然后你刚好有个需要参加的会议,可以有不在现场的证据,而在这前两天,你已经安排文伯或者你亲自下手,到市场买来一条菜花蛇,就是那种性情凶猛的小蟒,放进了冷月欣的房间。”

杜得乾不动声色:“说,继续!”

“你给这条蛇打了一种针,这种针药能让这条蛇昏睡,昏睡时间是药剂量控制的,等你走后的第二天这条蛇才醒过来。”

“不错,你特码脑子够用,继续。”

“冷月欣怕蛇,看电视的时候画面上出现蛇影,她就会惊叫晕厥,而且她有心脏病,所以当那条醒过来的蛇,爬上她的床和她亲密接触的时候,她不被吓死那才是怪事了。”

“证据,证据呢?”

我鄙夷的看了杜得乾一眼:“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非得要做掉冷月欣,谋夺她财产已经够伤天害理,你还一定要了她的命!”

“我不杀她,她就会杀了我,所以我才一不做二不休!”

“你真是个阴狠小人,一个完全人性泯灭的畜生!不,说你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你连畜生都不如!”

杜得乾被我骂的居然笑起来:“骂得好!不过我现在,真的有点不忍心弄死你了,你的脑子够用,死了可惜。”

我也是一笑说:“你不会马上弄死我,因为,你还要从我嘴里掏出东西,不然的话,你早就让你手下狗腿结果我性命了。”

“你嘴里有什么东西让我掏?”

“遗书,冷月欣留下的遗书,留下这个对你是个麻烦。你自认为你杀人做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这个你不担心,但是你担心冷月欣留下东西,这对你是个麻烦。”

“冷月欣,给你留下遗书?”

“准确的说,是给我个杜鹃共同留下的。”

杜得乾沉吟一下说:“交给我,免你们一死。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们一大笔钱,远走天涯海角,只要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们自己快活去。”

我摇摇头淡然的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不交给你,我和杜鹃还能暂时活着,交给你,我们就死定了。”

“这个死女人,还真的留下遗书?我特码不信。”

我呵呵的笑,干脆倒头闭上眼睛不理他。

杜得乾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你特么的交不交出来?”

我睁开眼看着他:“先把杜鹃放了,我告诉你遗书藏在身地方。”

杜得乾狞笑:“做他妈的清秋大梦!老子,现在已经是月欣公司的实际掌权者,冷月欣就算留下遗书,也没有狗屁用了,而且除了你们两个,谁也找不到对不对,我确信你们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那好啊,你现在就弄死我们吧。”

杜得乾气咻咻的在屋里走了一趟,又停在我面前:“野种,我是个斯文人,最讨厌血光刀影了,我不会对你们动粗的,也不会让你们两个脏东西的血,把我这地方弄的污秽不堪,我让人把你们俩,弄到远离这个地方的去处,给你们足够的时间想,是否妥协。”

说着拍了一下手,进来两个彪形汉子,我一看,其中一个就是刀疤脸。

刀疤脸上来对我就是一脚猛踢,然后又举巴掌要抽我的脸,被杜得乾喝住:“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