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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杜鹃,已经被一只大网兜装进去,吊起在空中了。

随即周围灌木丛里窜出来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抓住我的脚旋转起来,都快把我转晕了,然后又松手,网兜和我又倒转起来,这样的手段让我不晕头转向也不能。

等到他们把网兜放下,几个人一起扑上来,棍棒齐下朝我身上招呼,可怜我特码手脚都动弹不得,只好下意识的护住身边的杜鹃。

原本我是背着她的,等被装进网兜又弹射起来后,却成了脸对脸的姿势,草!

杜鹃都被旋转的吐了,搜肠刮肚的吐,弄了我一身脏兮兮。

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这个,因为不多会儿我就被一顿没头没脑的抽打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被置身在一间屋子里。

这回真是屋子而不是山洞!

而且这间屋子布置的虽然不是富丽堂皇那种,但绝对的清雅别致,墙上山水字画,屋角一盆兰花正芬芳吐香,而我和杜鹃则分别呈坐姿被绑在一条凳子上。

杜鹃可能本来就是清醒着的,看到我睁开眼睛,杜鹃潸然泪下,对我说:“哥哥,是我连累了你。”

我摇摇头:“别瞎想。”

杜鹃又说:“哥,我没想到真的是他。”

“是谁?”

顺着杜鹃的目光看过去,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稳坐在一把阔大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瞪视着我。

杜得乾!

那上面椅子上坐的,真的就是杜得乾!

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要搞死我自然有他的理由,就我偷窥到他的秘密,他就没有理由让我活下去,但是他这个禽兽,怎么可以对杜鹃这样!

我看见捆绑杜鹃的细绳子,深深的嵌进她的肌肉,不由的心疼如绞。

除了我和杜鹃还有杜得乾,屋里再没有别人。

杜得乾走下椅子到我身边,厌恶的眼神看我一下,毫无征兆的抬脚对我就是一踢,把我和椅子一起踢的倒下,杜鹃大叫一声:“不要!”

杜得乾回头看一眼杜鹃喝骂:“贱女,吃里扒外,我特码白养你十几年!”

杜得乾在我眼里一直是温和大气的,但这时候他嘴脸却变得狰狞可怖,在我面前蹲下后,抓住我的头发,一口气抽了我十几个大耳光,这才坐回椅子里大喘气。

我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又喷的一下吐出去,眼睛死死的盯着杜得乾。

看着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心想我特码真是个可笑又可怜的猥琐家伙,第一次因为偷窥差点死在宋玉杰手里,还特么不接受教训,又偷窥杜得乾的私密,这回大概是活不过去了。

看来我一定是要死在偷窥上了,我特码怎么这么贱,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

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尚且被好奇心害死,我特码就一条命,不死才怪!

看见我没来由的笑,杜得乾也不怒,冷冷的说:“你这个逼孩子真特码没心没肺,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

我笑着说:“反正难逃一死,我为什么要哭着死?”

“那你特码的笑,笑够了再送你上路。”

我说了声好,乜斜着他说:“刚看见你的时候,以为你是个好人,谁知道你是个外貌忠厚内藏奸诈的小人,而且根本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杜得乾又一次离开椅子,走到我跟前蹲下,伸手想打我有缩回去:“我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你特码真脏!”

“我没你脏,你是从里到外脏透了,而且你真的是个畜生,你要除掉我,这个没得说,但是你怎么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她可是你亲生女儿,虎毒还不食子,你特么连畜生都不如,真的。”

“嘎嘎!”

杜得乾狂笑两声:“你特码哪只眼睛看她是我亲生女儿?”

我心头一惊!

我草,难道杜鹃不是他亲生女儿?

“做我的亲生女儿,她也配?我特码养她十几年,却被她反咬一口,你说这个小贱女该不该死?”

我还没一问发声,杜鹃已经喊叫起来:“爸爸,你为什么胡说?杨辰说是你绑了我,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做得出来!难道为了谋夺冷氏家族的产业,你连女儿也不认了吗?”

杜鹃两眼喷火,满含悲愤的目光看着杜得乾。

“你特码的闭嘴!你听着,老子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等会儿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阴笑这转脸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厌憎你,必须要你死吗?”

“知道。”

“你知道个鸟!你以为就是因为你窥破我的隐私,我就要置你于死地?”

“那还因为什么?”

我真是有点迷惑不解,还有什么原因,让他丧心病狂呢?

“你特么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我看见你就恶心,而冷月欣那个贱货,竟然不顾我的感受,把你接到家里住,我怎么能容忍。”

杜得乾拖条凳子坐在我跟前:“反正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说着又看了杜鹃一眼:“这个小贱女,我几次想对她下手,都特码爬到她身上了,又被冷月欣那个贱货,把她从我的胯下救出来,草,可能现在你已经上过她了,老子也不再稀罕她,就让她和你一起死了吧。”

我大惊失色,原来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曾经对杜鹃下过手!

怪不得杜鹃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原来她还有这样的苦衷,原来她急切的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是怕终究会失身于杜得乾,想给我一个干净身体。

我看了杜鹃一眼,心里多了一点感动,而之前我曾经想她是否有点失之轻浮。

我竟然是冤屈了这个纯情女孩!

杜得乾满含怨怼的目光扫杜鹃一眼,把个小丫头吓的赶紧垂下头,面露红红的羞愤之色。

我对杜鹃说一声:“杜鹃不怕,这个人,我做鬼也要撕碎了他!”

“嘎嘎!”

杜得乾又是仰脸狂笑一阵子,揪住我的头发,顺手在我脸上猛抽一下:“你这个孽种,我特码早就应该弄死你,却让你活到现在!”

落在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手里,我知道怎么也难逃一死,心一冷反而镇定下来,就对杜得乾说:“不是要让我死个明白吗?”

“你特么还是稀里糊涂的死吧。老子说了看见你就恶心。”

“那你就不说,赶紧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