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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横了我一眼,闭嘴不言,停了一下才又说:“别啰嗦!”

又走几步我站住不走,那人用刀柄捅了一下我的腰,也没有用太大力量,所以不太疼,对我呵斥一声:“走啊!”

我觉得有戏了,从他杵我的力度看,这人下手还不算狠辣,就说:“哥哥,我想尿尿。”

“憋着!”

我苦着脸说:“实在憋不住了呀!如果尿在裤子里,我不好受,你们也一路闻着尿臊味儿,多臭!”

刀疤脸还没说话,一边另一个家伙一步窜到我跟前,挥起钢管刀对我就是一抽:“你特么的找死,信不信我就地劈了你?”

我大声喊叫:“我不信,你就地劈了我吧,反正老子已经没准备活了,来,来呀!”

“我草,你还真上劲了,我特码成全你!”

说着抡起钢管刀对我的脑袋砸下来。

我不闪不躲,因为我知道他不敢就地解决我,不然也不会押着我走这么远的路。

那人叫嚣一声:“还真特吗的不怕死呀,老子拍死你!”

说着刀锋一转,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笑着说:“再来,把老子拍晕了,你得背着老子走路。”

那人气的暴跳如雷:“尼特妈妈的,死到临头还犟嘴!”

一边说倒过刀尖就要戳我屁股,却被刀疤脸拦下:“算了,让他尿。”

然后转脸对我说:“尿呀!”

我苦笑一声:“哥哥,我的手在背后绑着,还当着女人的面,我怎么尿?”

刀疤脸想了一下对其余几个人说:“先押着女的往前走几步等我。”

然后转对我冷森的说:“你要耍花招,我一刀捅了你。”

我赶紧说:“哥哥我敢吗?快点给我解开,我真是憋不住要尿裤子里了!”

一边配合着直跺脚。

刀疤脸看我不像是装,就把我反背着的手腕解开,一边解又补充一句:“别找死!”

我连连点头,等到手腕一阵轻松,我知道绑缚已经解开,就甩了一下手,把一只手伸到裤裆里,回身对刀疤脸笑一下说:“哥哥你还怕我跑吗?你一个大男人盯着我,怎么能尿出来?”

刀疤脸喝一声:“你特么别耍花招!”

说着刀出鞘对准我。

我只得老老实实的尿尿,心里却在寻找最佳时机。

尿完后我把双手背在背后说:“哥哥我尿完了,你还绑了我。”

刀疤脸见我挺老实的,就上前一步用绳子捆我手腕,但却依然保持警惕,钢管刀握在手里,只不过已经入鞘而已。

就在他绳子在我手腕缠到半圈的时候,我一个肘拳,用足了十成力气猛然撞到他的胸,只听“哎哟”一声惨叫,刀疤脸被我撞的后退两步却不倒,我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上去一脚飞起直接踢在他下巴颏,然后再跟进一步,对着他的胸又是一脚直踹。

刀疤脸轰然倒下,手里的钢管刀也飞起来又落下,被我伸手一把抓住,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抽。

刀疤脸一声闷哼倒下,被我再补上一脚踢了出去,撞在树身上又是闷哼一声,萎顿不动了。

前面三个听见刀疤脸喊叫,已经急忙窜回来两个,直接扑向我挥刀就抽。

我手脚自由,而且手里也有了兵刃,哪里还容得他们嚣张,不闪不避的踏步迎上去,钢管刀向上一撩磕飞一个手中的刀,一个侧踹,把另一个踹的倒飞出去,顺手出刀把手边的这一个,一刀插了个透心凉。

顾不得他们的死活,我急起猛追上看押杜鹃的那一个,一句话也不说而且也不想再费拳脚,一刀从他后心插了进去,看着他一股鲜血直喷出来倒地不起,我赶紧解开杜鹃的绑缚,拽着她就回头往山下跑。

跑一会儿觉得安全了,才让杜鹃坐下来休息。

杜鹃累的够呛,小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喘息少定后我拉着她又走,杜鹃说:“咱们这是在哪里呀?”

我怎么知道这是在哪里?

我被砸了一闷棍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把我拖了多久,才拖到那个山洞去,而杜鹃更是被装在袋子里,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怎么能判断现在的位置呢?

看了一下太阳,确定了一下方向,心想只要一直向南,总是会走出深山老林,因为城市的北面是山,往南走是没错的。

又走了一段后杜鹃拖着屁股怎么也不走了,这柔弱女子,也真是难为她的,平时哪里受过这样磨难,但现在不走那就是等死,说不定那些人还会追杀过来的。

可是杜鹃哭咧咧的说,她脚上磨的起了泡,脚一着地就疼的钻心。

我特码只有苦笑了,蹲下对她说:“上来吧。”

杜鹃叫一声:“干什么?”

“背你走呀!”

杜鹃一听眉花眼笑,一下子趴到我脊梁上,伸手还在我屁股上轻轻的一巴掌喝声:“驾!”

这小破妞这时候还有心捣蛋,我可不敢有丝毫大意,眼睛左右扫视耳朵也竖起来,时刻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而杜鹃却认为趴在我背上,就如同落进安乐窝,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如兰说:“哥哥,我真想让你一直背着我,一直走,走一辈子。”

“你想累死我呀!”

“那可舍不得,哥哥,背我一会儿,我还下去自己走,你累着我也心疼。”

又补充一句:“心疼还不如脚疼好受。”

杜鹃趴在我背上,随着我脚步移动的颠簸,有意无意的用她的胸蹭我。

要在平时,我早就被她蹭的心火上来,克制不住要对她做点什么了,但这时候我哪里还心有旁骛,轻轻呵斥她一声:“别捣乱,安生点好不好!”

杜鹃对着我的耳朵“嗤”的一笑:“这样不好吗?我这是转移你的注意力,心里那种感觉强烈了,就不会觉得很累了。”

我不禁一笑,但我现在实在不敢有丝毫邪念,树林里突然飞起一只鸟,都把我吓的一阵心悸,提吊起来的心一直忐忑着,总想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脱离危险。

只顾着左右林子里,怕有危险潜伏着却忘记了脚下,忽然脚下一软,我一声“不好”还没叫出来,就身体呼的朝下落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觉得身体又被弹射起来,只来得及骂了一声“我草!”身体已经离地而起,被吊在一棵大树上,在空中晃悠了。

这一看我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