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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能让她彻底失望,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到时候她彻底被吓得崩溃了,就是得救也是一个废人了,所以我得宽她的心。

相问之下,知道杜鹃果然是被两个突然闯进房间的黑衣人,用一只袋子装起来弄到这里来,因为袋子里缺氧,杜鹃说我被捆在柱子上的时候刚清醒过来。

我苦笑一声,知道再问她什么都是多余,想问她那张纸片是否藏好,却又心一动闭了嘴,怕的是隔墙有耳。

看一眼四周黑漆漆的,我连杜鹃的轮廓都看不到,但从她声音判断,应该距离我也就几米远,却听她很平静的声音说:“哥哥,我想这回咱们是死定了。”

我想了一下说:“那也不一定。”

这棵温室里的小花,从来也没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而现在经历这样的凶险,却能哭了后又恢复平静,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对她的担心少了一点。

“哥哥,能和你死在一起,也很不错了。”

“别瞎说,什么死呀活呀的!对了杜鹃。你想一下是谁把咱们绑到这里来?”

杜鹃说:“这还用想,绑匪呗。”

“绑匪?”

“是呀。”

这点我还真的没想到,直接就想到杜得乾身上去了。

绑匪绑人也有可能,知道杜鹃是豪富家之女,把她绑来自然是想敲一大笔钱。

我甚至心头一口气马上松了下来。

要这样的话就简单了:“那就不怕了,你爸有的是钱。”

但是杜鹃却跟着说:“他可能不会出钱救我的,所以我才说,我们死定了。”

“为什么?”

杜鹃沉默一下说:“哥哥别问了,我心里难受。”

我只好不问,但心里对杜鹃的说话怀疑起来,因为,假如是一般的绑匪绑票,那我之前所想的怎么解释?准确的进入杜鹃房间,绑了杜鹃还引诱我追踪,这难道都是我多心或者巧合?

但愿是一般绑票,那我和杜鹃还是有活着的希望,因为即便是杜得乾不出赎金救人,我也有来钱的路子,首先想到的是肖雨鸥。

这个小破妞不是无所不能吗,这会儿死哪里去了?

停了一会儿杜鹃又开口:“哥哥,你不是和我一起被绑来的,因为救我才自投罗网的,对吧?”

我说了声:“是。”

“哥哥你真傻!”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熟悉?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话是许青梅说的。

那次也是我上山救许青梅,被王子豪捉住,和许青梅关在一起,许青梅就是这样对我说的,不过那时候我是弟弟,这回特码的我成了哥哥,想着一声苦笑。

“哥哥,他们要是把咱绑在一起就好了,我现在,好想亲你一下。”

这话说的我心一酸,又勾起之前杜鹃对我的绵绵之情,想到她竟然和许青梅一样,求我睡了她,而我竟然迂腐胆小不敢答应她,我心里一下子充满惭愧。

我特码真不是个男人!

最起码不是个现代男人。

想着老天对我不薄,接二连三的把漂亮女人送到我跟前来,而且都对我情深意长,都主动要求献身,我特吗却不敢接受,就是和许青梅和于洁,也都是被动或者是情非得已之下,才满足了她们。

我特码就是个蠢蛋!

早就应该知道,现在的男人和女人,脑子里的观念和以前大不同。

以前男的和女的在一起,都认为是男的占便宜女的吃亏,但现在都不那样想了,特别是女的,有时候那种要求比男的还强烈的多,满足她就是给她幸福,而不是吃亏沾光的事情。

何况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的男女亲热,是互相之间都感到愉悦欢欣的,怎么会有吃亏沾光只说?这特码是谁一开始这样说了,以后男女大家都这样认为了?

好在现代男女,已经突破了这个老旧的观念,回归到人性的本来中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脱口而出:“杜鹃,要是咱们这回能或者出去,我一定好好的亲你一回。”

杜鹃立刻“嗯”了一声说:“哥哥,我有感觉了。”

我笑了一下没再和她说,现在说什么都是黄连树下弹琴。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我对杜鹃“嘘”了一声。

两个彪形汉子打着手电走进屋里来,电光对着我和杜鹃晃一下,说一声:“真特么可怜一对小鸳鸯了。”

另一个说:“赶紧点吧,别特码想歪了。”

拿手电那个说:“还真有点想歪,看这妞儿嫩的,一掐一咕嘟水,你不动心?”

我怵然一惊,妈的这两个别真的一时兽性大发,把杜鹃蹂躏了,那就是杀了他们俩也无济于事了。

好在另一个说:“别特码色胆包天了,这谁的女儿你不知道吗?”

两个人一边说着,上前先解开杜鹃的绑缚,又给我解开,然后那家伙用手电在我腰上一捅:“走!”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特码一直以为是被关在屋子里,原来是个山洞!

而且这个山洞幽深的很,走了几分钟还没有走出去。

等到看见一个不规则的洞口时,我才知道这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

白花花的大太阳耀的我不敢睁眼,闭上眼睛一会儿后才适应。

我和杜鹃手腕上的绑缚没有解开,出来洞口后,押解我们的人又增加了两个,一共四个人押着我和杜鹃,一直顺着一道山梁往前走,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后,前面林木渐渐稠密起来,看树种应该是原始森林。

我的脑子开始活动,得想办法救下杜鹃一起逃走。

但这几个人防范的很严密,虽然没有给我和杜鹃带头罩,但前后左右都有人把我们夹在中间,每人手里清一色掂着一根钢管刀。

这种钢管刀我再熟悉不过,我在天香夜总会的时候,手下兄弟都配发的这种家伙,可砍可刺可抽,使用顺手了威力不小。

我开始和身边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攀谈:“哥哥,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那人面相还不算太凶恶,就是脸上一道歪斜的刀疤,将他面容拉扯的有点凶险。

那人的话却冷硬的很:“到了就知道了。”

“是要做了我们吗?那还要费这事儿,走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