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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杜鹃都跟着到医院,肖雨鸥也跟着去,剩下两个女警封锁现场。

去医院也是白去,冷月欣当时就没了呼吸,到医院折腾了一番也没用,一缕香魂飘散,。

杜鹃哭的死去活来,被肖雨鸥喝一声:“别哭了!”

杜鹃的哭声嘎然而止,气恨的瞪着肖雨鸥。

肖雨鸥不屑的说:“哭没用,知道了吗?”

这个女暴龙真是有点不近人情,人家妈妈死了哭两声什么了?我特码看着杜鹃哭,也还憋不住掉泪呢!我再一次坚定了心念,这个女暴龙,绝对不可以当媳妇,以后还是离开她远点,别让她缠上我,那就很麻烦了。

冷月欣的遗体停放两天后送到殡仪馆,这时候杜得乾已经闻讯从京城赶回来。

和遗体告别的时候,杜鹃又是一场悲痛欲绝的哭,杜得乾也是抚尸大恸,泪水涌泉一样从眼睛里喷出来,看着感情真挚的很。

我把杜鹃拉在一边,劝她不哭后指了一下正在痛不欲生的杜得乾问:“真的假的?”

杜鹃愣了一下后说:“假的。”

杜得乾在外面养有女人,这时候痛不欲生的表现,当然是假的。

能把假的表演的比真的还感人,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但我想不透杜得乾有什么问题。

冷月欣死的时候他不在家,远在千里外的京城,这就是说,冷月欣的死和他根本搭不上关系。

文伯回老家还没回来,在场的就是我和杜鹃还有月琴嫂。

我和两个女人成了嫌疑人。

冷月欣的后事处理完后,我和杜鹃还有月琴嫂,都被警方控制起来,名曰配合调查,其实就是怀疑我们中的哪一个是杀人凶手。

尽管医生结论冷月欣死于心肌梗死,但警方还是说,等调查确认后,再放掉我们。

我特码这辈子算是和小黑屋结缘了,我自己也忘记这是第几次被关进来了。

三天后肖雨鸥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你和那个杜鹃可以回去了。”

“那月琴嫂呢?”

肖雨鸥冷笑一声:“你老少通吃呀?得了小的还想着老的。”

我气的真想大骂她一顿,但是肖雨鸥不等我张嘴,就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敢说一句不好听的,我就再把你关回去!你带着她们先走,我马上就到。”

“你马上就到?你,你还没完没了了呀!医生结论心肌梗死,,明白吗,心肌梗死!”

肖雨鸥笑了:“我明白,但是你告诉过我,你和杜鹃都听见一声惊恐尖叫,对不对?”

“对?”

“心肌梗死的时候,会尖叫吗?”

“我,我怎么知道?”

“冷月欣脸上惊恐的表情,你能解释吗?”

是,是呀?

肖雨鸥放低了嗓子说:“听话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有话要对你说。”

我明白她意思,乖乖听话的和杜鹃回家去。

到家我和杜鹃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偶尔对望一眼。

这时候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几天前还是一个好好的家,几天后这个豪华别墅仍然在,但却没有一点家的气息了,就算没有了冷月欣,假如月琴嫂还在,那也稍微热乎点,但是现在月琴嫂也不在了,肖雨鸥不知道把月琴嫂弄哪里去了,难道她怀疑是月琴嫂害死的冷月欣,要把她继续关着?

杜鹃不但不说话,而且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冷月欣的房门,两只眼睛空空的,看着让我有点怕,赶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杜鹃抓住我的胳膊摁下来,却还是神色木然的看着那扇门发呆。

看了一会儿后浑身竟然抖起来,瑟瑟的抖,连沙发都跟着颤抖,我急忙抓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杜鹃瑟缩成一团,我赶紧把她拉在身边:“到底是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

杜鹃突然喊叫起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别怕,有我在呢。”

杜鹃怀疑的目光在我脸上溜一下,拼命的摇头。

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正无措的时候门外脚步声响,我赶紧把杜鹃放下来,走到门口时候见肖雨鸥已经到跟前了。

肖雨鸥一把拉着我的手,也不看坐在沙发上的杜鹃一眼,一脚踢开冷月欣的房门走进去,开始仔细的房间里察看起来。

看了半天自言自语:“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找不到呢?”

我疑惑的眼睛看着她:“你找什么呢?”

“蛇,这屋里有条蛇,你帮我把它找出来。”

“你怎知道?”

“别废话,赶紧找。”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但肖雨鸥还是不死心,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忽然,肖雨鸥一把将我拉在身后,眼睛死死的盯着衣橱那扇门。

只听柜子那边传出一阵“嘶嘶”的轻微摩擦声,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呀?

但很快我就发现异常了,之间柜门上面,悄无声息的垂下来一条五彩斑斓的线条,不细看还以为是柜门边的装饰条子,不过那线条一直往下垂,直到挨着地面后,开始蜿蜒蠕动起来。

“蛇!”

靠,那跳大蛇原来在柜子顶上盘着休息,它倒真会找地方,把这里当家准备常驻了。

我叫一声,急忙把肖雨鸥拉在我的身后,这样我和她的位置又一次易位。

肖雨鸥眼睛里飘过一丝欣喜,趁机在我腮帮上亲一下:“你还行。”

我淡淡一笑:“只不过我捉蛇比你在行。”

其实这就是一条山里常见的菜花蛇,性情凶猛但无毒,村里人叫它小蟒,最大也能长到五米长,买到饭店最少五百块钱以上。

因为无毒我也不太在意,最多被它咬一口。

一步上前,我抓住那条蛇的尾巴就要一抖,谁知那条看似懒洋洋的蛇反应却极为迅速,“刷”的一下把身子甩起来,蛇头险些就击中的的脸,我闪电出手,一把攥住了它的脑袋,稍微使劲,那条足有三木长儿臂粗的大蛇,“呼”的一声张大了嘴巴,鲜红芯子吐出来两寸长。

但是它脑袋受制,再怎么挣扎已经无济于事,只得用身体,嗖嗖的在我胳膊上缠绕几圈。

我笑一声:“草!”

赶紧一手攥着它脑袋,另一只手捂住他身体捋了一下,那条蛇整个软了下来,被我“嘭”的一下将它脑袋在地上猛的摔一下,眼见它是不活了。

我对肖雨鸥一笑:“等会儿你有口福了。”

刚说完就听见门外“咕咚”一声,赶紧看时,只见杜鹃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吓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