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醒悟,我这是和杜鹃一样,因为孤独才要寻求一份安慰,身体和精神都需要。
我身边的亲人和女人,一个都没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杜鹃,我的心一片空茫,我太需要充实了,就拿杜鹃硬往我心里塞。
心的契合有时候需要身体配合,一旦身体相溶在一起,心也就踏实了。
见我突然又放开她,杜鹃看了我一眼,默默的把身体投进我的怀里,看着我的眼睛问:“哥哥,为什么突然想要我了?”
我无言以对,看着她仰起的美妙脸蛋,一阵不可遏止的冲动,让我噙住她的嘴唇疯狂的亲吻起来,把杜鹃的脸蛋都憋的有点发紫,我才一惊赶紧放开她,杜鹃深深的吸一口气,脸色才慢慢恢复红润,对我说一声:“哥哥,你亲死我了!不过,我喜欢,你再亲,亲死我吧。”
我没有再抱着她猛亲,而是一声轻叹。
杜鹃说:“哥哥,等考完了好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沉默一会儿才说:“好好考试。”
杜鹃把手环绕着我的脖子,轻声细语的说:“哥哥,你现在真的想要,那就要吧。”
我赶紧摇摇头,这时候绝对不能推倒她,要不在考场上,她一脑子都是和我缠绵悱恻的镜像,哪还有心考试呀?
但我抱着她的手,实在不愿意松开,恨不得把她一口水吞下去。
这时候月琴嫂喊吃饭,我才一惊之下放开她,心里莫名其妙的长长松一口气。
中午饭就我和杜鹃还有月琴嫂三个人,冷月欣一向是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杜得乾连晚饭都很少在家吃,更别说中午了。
第二天我还陪着杜鹃去考试,还在校门外找到一块阴凉地等她。
等她出来,我问怎么样?
杜鹃说她感觉很不错,临场发挥很好的,我说了句:“那就好。”
下午我陪杜鹃到山上游逛让她身心休整一下,到晚上正想和她去看场电影,却是冷月欣提早回家来了,要我和杜鹃陪她说话。
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会儿话,冷月欣说困了,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我和杜鹃看了一会儿电视,也都回各自屋里睡觉。
杜鹃站起来的时候,望了冷月欣房间门一眼,抱了我一下说:“哥哥,你有没有感觉我妈妈今天有点好奇怪?”
“怎么?”
“以前,她是从来不主动和我说很多话的,今天却坐下来和咱们东一棒子西一榔头的话家常,但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内容。”
“也许是她今天心情好。”
杜鹃摇摇头,既是否认我说的话,又好像要摇掉什么不愉快的想法,一手抱过我的脖子说:“等我。”
说着风摆杨柳会自己卧室去。
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因为我知道杜鹃说的“等我”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她说考完试就给我,叫我等她,那就是一会儿之后她就过来,就要把她的处女之身交给我。
杜鹃曾经口无遮拦的对我说,她学校里的女生们,差不多都和男生们睡过了,但是她没有,她是处女。
我感觉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跳着狂奔,撞的我心口微疼,但那种疼让我很享受。
杜鹃是在等她妈妈和月琴嫂都睡踏实后,才来和我共享鱼水之乐。
我只好耐心等待,等的心焦了,就赤脚走到她房门口,想举手敲门却又犹豫,还是返回自己床上继续等。
等于等到杜鹃的房门“咔”的一声轻响,我知道杜鹃出来了,却又好一会儿还不见她现身,忍不住出来见卫生间亮着灯,走过去听见稀里哗啦的水声,我暗笑一声,蹑手蹑脚又走回自己的房里去。
再一会儿后杜鹃像猫一样溜进我的房里来,进来也不说话,甩掉鞋子就上床,像鱼一样的滑进我的怀里来。
我感觉心脏要爆炸了,跳的比敲鼓还响。
都特妈和两个女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还这么不淡定,我暗骂自己一声,却丝毫无助于消解紧张激动。
抱着我躺了一会儿,杜鹃趴在我的耳朵上说:“看看我漂亮不?”
我这才注意到,杜鹃是重新花了淡妆的,薄施粉黛,眉眼更加清新靓丽,嘴唇湿漉漉的红润娇艳,不由吻了她一下说:“好看,如仙如画。”
“哥,脱了吧。”
一边手,杜鹃就动手解脱我的衣服,把我脱的光溜溜之后,抱着我嬉笑一声说:“哥哥,你的身体真好看!”
爱不释手的样子抱了我一会儿后,杜鹃才说:“哥哥,你给我脱。”
我特码这时候手都不受脑子指挥了,抖索着帮她脱去浴衣,正要把她重新抱进自己怀里,却听到外面一阵响动,接着就听见一声撕裂喉咙的尖叫!
“啊!”
我的脑子轰的炸了一下,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杜鹃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也是吓的目瞪口呆。
“快!”
我一种不详的预感突袭而来,赶紧把杜鹃的浴衣穿回她身上,接着把自己也收拾好了,和杜鹃一起冲出房门外。
听声音是冷月欣在叫。
我冲到她房门前,顾不得多想就赶紧敲门,杜鹃也声嘶力竭的叫喊:“妈妈你怎么了?你赶紧开门呀!”
屋里根本没有一点回应。
这时候月琴嫂听见喊叫,也已经从自己房间跑出来,对我说:“赶紧撞门!”
我一膀子撞在门上,房门“嘭”的一声被撞开,把我跌了进去,正好跌在一堆肉乎乎的东西上,一看正是冷月欣!
冷月欣房间的灯是开着的,早就听杜鹃说过,她妈妈有开灯睡觉的习惯,关灯反而睡不着。
我急忙爬起来扶住冷月欣看视,见她两眼圆睁,却已经没了鼻息。
杜鹃一头扑在冷月欣身上,嚎叫一声:“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呀?你别吓我,别吓我呀!”
我一时间心智迷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杜鹃要我把她妈妈搬到床上去,却被月琴嫂一喝:“别动!”
月琴嫂这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一改平日的温和谦卑,目光里闪烁一抹凌厉,杜鹃竟被她喝的一动也不敢动,月琴嫂又是一喝:“快打急救电话!”
女暴龙带着两个女警,进门就一声厉喝:“都到外面大厅去!”
把我们赶出去,她自己却一头钻进房里。
救护车跟着就到,肖雨鸥喝一声:“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