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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行,记住,咱们走的时候要尽量躲着人。”

杜鹃点点头,神情更加紧张起来,我赶紧把她抱了一下说:“放松点,记得放松点。”

我把浑身的绷带紧了紧,然后甩掉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对杜鹃说:“和我挎着手臂。”

杜鹃也不问我,说了声:“好。”

然后就躲着人朝医院外面走去。

我让杜鹃挽着我的臂,这样就可以依靠她一点,因为我的腿伤没好,走起来疼的很,她扶着我会好一点。

一出来医院大门,刚好来了一辆出租,我让杜鹃拦下,赶紧就都钻了进去,对司机说了地址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特码的,搞的像地下工作者!

但是我认为自己绝对不是小心过度。

怪不得杜鹃之前对我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这小丫头好像知道的事情不少,只是不愿意和我说而已,但她却直接把预感对我说了。

从有人要在医院做掉我这一点,看出来我已经陷入了一个阴谋中,而且我隐约觉得,我的命运和冷月欣有密切联系,保护她就是保护我自己。

到杜鹃家里坐在客厅里,坐下来好一会儿后我才冷静下来,却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因为,杜鹃家里一如平常,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杀气和阴谋,月琴嫂照常在厨房里忙活,只是文伯不在了,我让杜鹃喊来月琴嫂问,说是他来家有事,前两天就回去了。

晚上,冷月欣依然挺晚才回到家里,而杜得乾却仍然不在家里吃饭,我装作很随意的问冷月欣,冷月欣淡淡的说,杜鹃爸爸到京城参会去了,早上接到的通知,总部的一个重要会议他去参加一下。

我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

现在看来,完全是我把事情想的太夸张了。

或者,医院差点送我上路,也不一定就是杜得乾所为,早前我就在街头遇袭,差点被枪击丧命,说不定还是那个人要置我于死地,和杜得乾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就是我想不通那个幕后黑手,为什么一定要我死?

冷月欣见我腿上缠满绷带,当然是要问的,我按照事先和杜鹃商量好的,对冷月欣说,是因为杜鹃要迎考,我拉她上山放松,不小心滚坡了摔伤了自己。

冷月欣也没多问,就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

然后翻箱倒柜的找,找到一堆药给杜鹃,让她好好照顾我,千万别感染了,看神情,冷月欣是真的关切我,不然我不会感觉到心里一暖的。

等冷月欣回自己屋里休息后,我和杜鹃走到院子里,想吹吹夜风让脑子彻底冷却一下,一边拉着杜鹃的手散步,一边宽慰她:“是我想多了,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好好准备考试吧。”

杜鹃却不苟言笑对我说:“哥哥,我感觉很不好。”

“没事的,别疑神疑鬼了。”

沉默一会儿杜鹃突然说:“哥哥,我发现你长的有点像我妈妈。”

这话说的我一愣,但也没往心里去,一笑置之。

杜鹃现在是对我一口一个哥哥的喊,但是我从来没有应过她一次,我知道不管是情哥哥还是亲哥哥,那都是一种沉重的责任,也是一种无限的信任,我不是怕担责任,是怕……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

高考很快来临,我陪杜鹃到考场外面,眼看她进去,心里暗自为她加力,但就杜鹃说的,她是一心要考本城艺校,考的再好也没用。

但我还是希望她能考出好成绩。

她考试的时候我顺便约沈凌来简单见面,问他有没有新鲜消息,沈凌说也没什么新消息。

他知道我心头还系着宋蓉蓉和许青梅,只是对我黯然摇头,说她们两个依然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凌薇也像人间蒸发没了踪影。

当然,最沉甸甸压在我心头的,还是苏小茶。

苏小茶都已经对别人投怀送抱了,我还是对她不能释怀。

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是个什么样子,见过太多城里的男孩们,和女孩们一言相合就倒在床上为所欲为了,这个时代,这种行为是太正常不过,但是我却做不到。

和许青梅还有于洁的肌肤之亲,一个是情非得已一个是迫于无奈,虽然我也在她们身上享受了那种难以言说的美妙滋味,但是我特码竟然都是被迫的,这真是十分可笑!

我特码就是一个乡下进城的傻逼小子,脑子因为从小被我爸爸洗,竟然被他洗的很苍白,很刻板,而现在仍然让我感觉到的,还是苏小茶在压制我的感情肆意放纵,她就是压在我心头的一根稻草,但这根稻草太特码重,我拈不起来甩不掉。

苏小茶让我对爱情失望,我也曾经因此想让自己的感情放纵起来,但真到关键时候了,却又顾虑重重不敢放肆。

我承认我是个大煞笔,但我却不装逼,我真是脑子转不过弯儿来,并不是因为我要站在道德高地炫耀自己,一旦我脑子重新换洗过了,我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

苏小茶,我真特码后悔没有草了她!

我舍不得睡了她,她却禁锢我的脑子!

我乱七八糟的想,想的脑子更加乱七八糟。

沈凌走后,我的脑子又转到杜鹃身上。

这女孩是贴心贴肺的要把身心都交给我,但顾虑和疑虑,让我不敢接受,却又忠心耿耿的顶着热辣辣的大太阳,守护着她,我特么煞笔不煞笔?

想着心里一声苦笑,决定要彻底忘掉苏小茶,抹去她留在我心头的印迹,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苏小茶,我为什么还要是原来的杨辰?

杜鹃,我预感她就是送到我嘴边的菜,我不吃她也要硬塞进我嘴里来,我特码还犹豫什么呀!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浑身热辣辣的。

热辣辣的血冲击着我的脑子,本来就够热的天气,加上我身体里突如其来的巨大热量,让我感觉到我就要被烤焦了,汗水呼呼啦啦的往下淌。

终于等到杜鹃出来,我拉着她赶紧就走。

到家,我一下子把杜鹃推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趴到她身体上,手也随即伸到她的衣服里,大口的喘息着,一下子就摸到她的要害部位。

杜鹃有点惊讶的神色看着我,顺从到没有一点反抗和扭捏。

但是我却看到她眼里的惊讶和潜台词:你这是怎么了?

我冷丁一惊,从她身上爬起来。

是呀,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