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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人行的周庆请了很多大佬,橙橙如数家珍的给我介绍了一番,更让我意外的是赵公子和四哥看似很熟稔,能够观看一楼舞厅的二楼赏台被他俩独占。

有钱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美酒佳人,我在后台看着台上舞娘的搔首弄姿,想着自己在跳舞时是不是也这样?

我被四哥包养的事是不对外公开,在明面上我是自由身的舞女。没有陪客内容,不接受任何客人的钦点。

轮到我出场时,为了渲染叶子姐只安排了两个舞女给我,整个舞台自我为中心,本来喧闹的重金属音乐换成了轻柔舒缓的乐声。

《两棵树》这支舞阿灿花了半个月时间教我,不得不承认只看阿灿跳一次我就爱上了这支舞。

旋转,舞臂,努力与心爱的另一棵树相拥。舞伴本来安排的是一个牛郎,跳舞一等一的好。当他带着面具出场,环住我的腰冲我眨眼时,我无比惊讶,将要陪我跳完这支舞的竟然是阿灿!

裸露夸张的舞裙,让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本来一些中规中矩的动作被他临时篡改!宽大温热的手掌一丝不留的抚摸过我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本来很高雅的舞竟然引得台下热火朝天!

"阿灿!"我警告的低声示意,阿灿却眨眨眼一脸无辜:"在夜总会你跳这么正经他们才不会捧场,底下这些人看的就是情调,不信你看。"

果然,台下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种隐隐约约的禁欲感让他们开始疯狂!

我不紧抬头寻找四哥,想看他的反应,却不小心跟赵公子对上目光,我赶紧躲开他阴郁犀利的目光,老实配合阿灿。

四哥不在那里,本来属于他的位置换了一个陌生人坐着,不知道他去了哪。

一支舞在我有意的催促下快速结束,我刚要随阿灿转身下台,却被两个大汉挡住去路。阿灿立刻把我护在身后,让人去叫叶子姐。

"两位大哥什么意思?"我躲在后面,看阿灿跟他们谈判。

那两个人完全不把戴面具的阿灿放在眼里,直接越过他对我说:"程小姐,轩哥有请。"

他们叫我程小姐,说明已经摸清了我的底细,因此我不能不去,要是因为我的拒绝得罪赵公子,害我身边的人受伤就不好了。

"阿灿,你去找叶子姐,要是一个小时后联系不上我,你让叶子姐去救我。"

我跟这两个男人去了三楼包间,开门进去就看到赵公子在抱着一个牛郎亲热。

我尴尬的愣在原地,差点强了我的赵公子是双性恋?见我到了,赵公子赶走了牛郎,招收让我过去。

我走到离他一步远的距离说:"赵哥,我现在不卖酒陪酒了,您要是想让人陪酒我让晚晴来。"

赵公子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丝毫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小辣椒,你是被四哥包养了?"

我惊讶的看向他,这事除了叶子姐和四哥也就我知道,赵公子怎么知道?是四哥说的?

"怎么,有四哥给你撑腰底气大了?我的话也不听了?"他揉搓着手里的佛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哪敢。"我赔笑着走过去,这个人阴晴不定的,也不是我能得罪起的。

我心里憋屈,看着挺斯文的却是个败类,白长的那么好看,又想起上次那个李老师,他俩之间的奇怪气氛,感情也是有一腿。

"赵哥,您喝酒吗?"我怕他动手动脚不敢靠太近,哪成想赵公子纡尊降贵自己主动靠了过来!

他先是往我脸上吹了一口气,坏笑着扯我裙子的肩带:"小辣椒,这几天轩哥想你了,你呢?"

我忍住害怕,勉强回答:"嗯,想了。"心里却千万头草泥马奔过,这人果然有病!我想你干嘛!变态!

我看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向我靠近,直接压了下来,不由的将整个身子紧紧缩在一起,但是他跟上次一样并没有直接吻上我的脸,而是将头深埋在我的脖颈之处,然后在我的耳边饶有兴致的说道:"还是那么香,真想把你好好藏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紧跟着一哆嗦,他要是真想这么干我也只能束手就擒。看他的胸有成竹这个人绝对有资本跟四哥对峙,况且我不知道四哥会不会替我出头,不惜得罪他。

"赵哥,我待会还有一场舞,要不你先让我准备准备?"我试探性的问他,但是我知道基本没什么放我走的可能。

果不其然,我刚问完赵哥就像看小白羊一样的盯着我,然后瞬间把我扑倒。

该死的!我试图推开他,却像碰到一堵铁墙,没想到这个人看着白瘦竟然还有肌肉!

"赵哥,您别这样。"我祈求求饶,他故意整个人压我身上,用嘴轻轻撕咬我的耳垂。

"小辣椒,你说四哥喜欢我用过的女人吗?"

听完他这话我彻底吓坏了:"不可以,赵哥您放过我,四哥那我没法交代。"

"四哥,四哥,他就那么好?"赵公子突然变得阴沉沉的,伸手就把本来很薄透的舞裙给扯了下来,只留下了我的安全裤。

我吓得魂不附体,死命想要推开他:"求求你放了我,别这样。"

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赵公子怪笑着抹去我的泪:"既然你这么喜欢求人,不如自己把衣服脱光了,给我跳个舞,我就放了你。"

我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叶子姐还没有动静,看样子赵哥真的很有手段。

"真的?"我真怕他是玩我,说话不算话,自从做了小姐我什么没干过?裸体跳舞这个事在我看来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贞洁,真的不重要。

赵公子直直的坐回沙发,笑眯眯的等我脱光。他像一只捕获到猎物的狐狸,透露着危险而致命的味道。

我站起来,怕自己后悔,一鼓作气脱了胸衣,到了安全裤咬咬牙狠心脱了下来。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尽管包厢里温度适宜还有暖气,可我依旧感觉冰冷刺骨。

"跳……什么?"我哆嗦着问他,心里恨不得把这个变态千刀万剐。

"就之前那只舞,舒缓到让人舒服。"他仿佛在回忆,很陶醉的闭上眼,却吐露出令人作呕的话:"也好让我好好欣赏你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