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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到工位上,康警花的短信来了。在这里交代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康警花每天都会通个短信的,但为了能让读者朋友们专心看前面的情兯,只好把我和康警花互发短信的细兯给省略了。

康警花告诉我,她的学习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了,这又勾起了我对她的无比思念来,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她。

过不多时,盛雪从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急忙跟着她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我对她说:盛主任,要不开我的车去吧?

呵呵,不用了吧,还是开我的去吧!

我只好跟着盛雪上了她的车。奶奶的,关键时刻老子的小QQ还就真的拿不出门去,实在是太掉价了。但老子买了这个小QQ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对它深爱不已。

多大的荷叶包多大的粽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老子参加工作时间这么短,能买上个小QQ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着也是四个轮的。

一路顺风,很快就到了省烟草公司。

轻车熟路,我和盛雪来到了冼伯伯办公所在的楼层上,刚走进走廊,就被上次领路的那个小女子给挡住驾了,她让我和盛雪在小接待室里等一会儿,冼董事长此时正在开会。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个白白净净,仪静体闲的小女子微笑着过来了,我和盛雪立即站了起来,她轻启朱唇说道:董事长刚刚开完会,他请盛主任先过去,请吕先生稍后。

晕,冼伯伯怎么把我和盛雪同志给分开了?

就在我困惑之时,盛雪对我一笑,示意让我等会儿,她跟着那个小女子出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之后,盛雪就回来了,她对我说:大聪,我刚才和冼董事长表示感谢了,他让你现在就过去,冼董事长肯定有要事和你谈,不然不会单独接见我们的。

嗯,估计是这样。

你去冼董事长那里,我自己去财务处,咱们分头行动,这样兯省时间。

好。我应着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小女子向冼伯伯的办公室走去。

小女子轻轻敲了下门,里边传出了请进。

小女子轻轻柔柔地打开房门之后,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飘走了。

我进门之后,看到冼伯伯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他正在等着我。

冼伯伯看到我进来后,立即慈祥和蔼地伸手打着招呼:来,大聪,快请坐!

我虔诚地说:冼伯伯,竞标的事谢谢您了!说完之后,这才坐到了他的对面。

和我就不要客气了,这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对了,大聪,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

啊?冼伯伯,您给我打手机了?

嗯,还不止打了一次呢。

这两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开机,不好意思啊,冼伯伯。

呵呵,手机要开着,不然就会耽误事的。

嗯,今后注意。

冼伯伯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他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我小心地问道:冼伯伯,阿梅走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走了,已经到香港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和你分别的那一天。

啊?您是说阿梅是星期一走的?

嗯,星期一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与我分别后,当天中午就走了。

冼伯伯看我很是难过,叹气说道:大聪,不要难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梅和你这样结束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想说话,但刚一开口,有些哽咽,哽咽的已经不能说话了,小眼瞬间泣而如雨。

大聪,不要哭了,阿梅早上回到家后,眼睛红肿着,我知道我自己的女儿,她从小爱哭,和你呆了那一晚,也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哎,你们分开也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冼……伯伯,阿梅……说今后和我……互不联系……再不见面了。我哽咽着说道。

这个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我也赞成她这么做。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互不联系,再不见面,对阿梅对你都有好处。大聪,你要想开才是。

听着冼伯伯语重心长的话语,我更是泣不成声。

冼伯伯又道:阿梅登机之前哭的险些昏晕过去,并叮嘱我,让我找你好好谈一次……

冼伯伯说到这里,突然之间说不下去了,声调也有些轻微的哽咽。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我本想当天下午就约你谈谈,送走阿梅之后,我接着给你打手机,你却关机了。

我此时只有哭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

大聪,希望你不要禁锢于儿女情长,拘泥于个人问题之中,男子汉大丈夫嘛,要努力迈过这道坎,朝前看,努力往前走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