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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看花眼了,姐姐怎么会没有穿衣服呢,于是眨了眨眼睛在重新看了一次,还真的是看花眼了,姐姐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但是我也奇怪了,姐姐的那颗粉痣,小时候我是见到过的,甚至还用手把玩过,如果是我看花眼了,这也太真实了吧,连那颗粉痣也看到了。

这时候,姐姐帮我擦拭好身体了,帮我穿好衣服后,看到我正眼睁睁的看着她,短暂的错愕后,接着就是一阵欣喜,直接将手上的水盆和毛巾扔在地上,飞快的跑了出去,大叫道:“医生,醒了,我弟弟醒了……。”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跟姐姐回来了,看到我直溜溜的看着他们,那个医生对我开始又摸又看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他拿着笔在文件夹上写了写,口中自语道:“还真是奇迹,脑部受到如此重创,居然还能醒过来。”

“医生,你说什么。”姐姐听不真切,问道。

“没事,你的弟弟已经醒了,只是还是虚弱得很,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动口说话,也不能动弹,因此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那个医生对姐姐说完,又对身后的两个护士说了几句,应该是叮嘱她们主意什么,用什么药之类的,然后在安慰姐姐几句,就走了。

那个医生一走,那两个护士也配药去了,只剩下姐姐,马上就朝我扑了过来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问道:“小乐,你真的醒了吗。”

我想要答应姐姐,却全身不能动弹,话也不能说,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珠子了,所以只有一个劲的眨着眼睛。

姐姐一开始并不知道我眨眼睛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每说一句话,我就眨眼睛,渐渐地,她也明白过来了,说道:”小乐,你眨眼睛是告诉姐姐你醒了吗,如果是,你就在眨一下眼睛,如果不是,你就不要眨眼睛好吗。”

对于的姐姐的话,我唯一能做的当然还只有眨眼睛了,看到我眨眼睛,姐姐是一阵高兴和兴奋,但是又不放心,又问了一个问题:“小乐,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什么人,是姐姐,妹妹,还是阿姨。”

听到姐姐这样问,我心里大汗啊,但是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只能在她说她是姐姐的时候眨眼睛,说是妹妹和阿姨的时候一动不动。

姐姐看到我这样的反应,终于肯定我是醒了,一下子高兴的站了起来,拿出电话通知了静姨她们。

姐姐站起来的时候,我的视线正好对在她小腹往下想的部位,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煞是诱人,这让我又控制不住的盯着。

在我注意力集中的紧盯下,刚才奇怪的那一幕再次出现了,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注视下,又和刚才的针织衫、t桖一样,逐渐的变得透明透视……

“小乐,我已经跟静姨她们说了,她们一会就来看你。”姐姐打完电话,对我高兴的说道。

被姐姐这一打扰,眼前的美景再次消失在我眼前,而且被姐姐这一打扰,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疲惫的样子,再次睡了过去。

“医生,医生,快来啊,我弟弟又昏过去了。”姐姐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见我又昏睡了过去,又开始焦急的大喊起来。

被姐姐这一叫,那个医生马上快速的来了,又开始对我又摸又看的,翻眼皮,看舌头,忙得不亦乐乎,直把旁边的姐姐看得担心不已。

“没事,你弟弟刚刚醒来,虚弱过度,睡过去了而已,一会就会醒来。”一会儿后,那个医生得出了结论。

“哦这样就好,我还以后他昏睡了以后又不知道那时候才醒呢。”听医生这样说,姐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的,病人一旦醒过来过一次,也就意味着他休眠的大脑苏醒了,不会在长时间昏睡,昏过去只是因为虚弱而已。”那个医生对姐姐解释了一下,然后又对姐姐说道:“我还有其他病人,就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及时呼叫我就行。”

姐姐听到我只是睡过去而已,终于放下心来,亲自把那个医生送出了病房门口,没一会儿,静姨和许雨晴就来了。

许雨晴在我昏迷的第三天就回去学校上课了,静姨两天前也回校医室工作去了,要不然三个人守着我也不是办法,所以她们是从学校请假来的。

但是她们来到的时候看我又睡过去了,马上由高兴变成了担心,在听完了姐姐的解释后,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这一天的时间里,让姐姐和静姨她们坐如针毯,一开始她们很相信医生的话,但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又开始让她们担心起来,还好的是,我终于又醒来了。

我这次醒来,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了,看到姐姐和静姨担心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言,我叫住了她们:“姐,静姨。”

“小乐!。”

“小乐!”

姐姐和静姨几乎是同时说道。

“姐,静姨,我想喝水!”我动了动干渴的嘴唇,艰难的说道。

“好,好,姐马上给你喝水。”姐姐答应着,转头从床头柜上带了一杯水,静姨则过去把病床摇高了,让我好喝水。

喝了一口姐姐喂的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高耸雪峰,想到昨天的事情,我又不由得的看了一眼,但是怕被姐姐发现,马上又移开目光了,很遗憾,看到的还是姐姐的衣服,并没有出现昨天的透明透视。

对此,我的心中才有所释然,看来是昨天刚醒来出现幻觉了,这样想着,我开始和姐姐、静姨闲聊着。

姐姐和静姨就把我昏过去的事情先后告诉了我,我听得也是一阵心惊胆战,没想到我差点就那样挂了,也还差点变成植物人。

当然,同时对王元兵,张新强梦寒霜,徐萱萱,赵青青,包括沈柔的关心和友情,我的心里一阵温暖,充满的感激。

然后姐姐她们也问我,记不记得是什么人把我给撞的,一听姐姐她们问起这个,我的脑海里的不由得出现了那个工程车司机撞过来的时候脸上的残忍和嗜血的一幕。当时我就敢断定,那个司机是冲我来的,并不是意外。

我不认识工程车司机,和他无冤无仇,他这样想要自我于死地,肯定只有受雇于人或是受人指使,那么雇主和指使之人就昭然若出了,只有高家,高博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