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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她们伤心担心不已,日渐憔悴消瘦的时候,这七天来,我却做着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好象来到了一个仙境,又好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周围一片混沌,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我也很累,很累,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但是一阵清风扫来,我感觉我的怀里多了一具柔软丰满的女孩身躯,带着阵阵清香,这让我本来很困的睡衣,慢慢的消失了不少。

我想要看清楚我怀里的女人,努力的挣开眼睛,但是我看到的仍然是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黑的一片。

虽然我仍是看不见,但是我却感觉到我怀里的女人却有动作了,她轻轻的在我怀里扭动挑逗着我,最后拉着我躺了下去,宽衣解带,行起了周公大礼。

女人周而复始着,一阵阵的快感传来,让我明白我和她之间做了什么,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样子。

这让我很不甘心,被一个女人反过来强了,我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我开始集中精神,死死的盯着,想要看清楚女人的样子。

没想到我死盯着看之下,还真有用,虽然还是看不到女人的样子,但是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身穿着粉色轻纱的妩媚女人的身子。

但是我这一高兴,注意力又分散了,而眼前的轻纱女人轮廓也随之消失,这不由让我微微有些奇怪,难道要集中注意力才行吗,这样想着,我又开始集中精神,果然,那个轻纱女人又开始出现了,而且随着我精神的集中,我的眼睛看到的也越来越多。

映入眼帘的是一层层粉色的轻纱,被一阵又一阵的清风吹开,等到最后一层轻纱掀起,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具女人雪白的身子,女人不着一缕,白羊一样的身体无比美妙,点缀在她身体上的片片桃红更衬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

可是我始终还是看不见女人的脸,因为她脸上盖着的那块轻纱始终没有被吹开,脖子以上就看不见了。

女人仍然跨坐在我身上蠕动着,胸前那两座丰满的微微颤颤的大山,也随着她的蠕动而左右摇摆,让我看的不仅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我现在最好奇的,是这个丰满妩媚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至于其他的,她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等一下还会跑了吗。

这样想着,我想用手去揭开女人脸上始终没有被风吹开的那块轻纱,但是我才发现,在这个仙境一般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我的手居然向透明的一般,居然抓不住那片轻纱。

想到刚才集中精神可以透视这里的黑暗混沌,我不由的又开始了集中精神往女人脸上的轻纱看去,但是遗憾了,并没有看到轻纱下女人的容颜。

这让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到,要是这轻纱能够移开一点就好了,也不至于让我被‘失身’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没想到我的这个意念一起,那轻纱还真的往旁边移动了一点,这让我不由得微微惊讶,难道这个是虚无缥缈的地方,是用精神力和意念控制的吗。

这样一想,我又开始集中精神和用意念控制着那块蒙住女人脸的轻纱,没想到真的被我蒙对了,在我精神力和意念的控制下,那块轻纱很快飞离了女人的脸,我终于见到了女人的样子。

是静姨,在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此刻的她是那么的风情妩媚,勾人心魂,平时知性漂亮的脸上,此刻尽是一片片的柔情无限。

但是很快,又变化了,静姨满是迷离的玉脸一变,变成了陈明月,然后陈明月几乎如刚才的静姨一样,不久又变成了徐萱萱,然后是姐姐,是许雨晴,梦寒霜,是王元兵的姐姐王莹雪,是那天晚上和警察局局长张道奎的那个少妇,是……

女人的脸快速的变化着,从这个变成了那个,后面还有很多很多,不是我见过的,也不是我认识的。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女人加快了速度,娇躯更是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我知道她快到了,而且在她的加速下,我也感觉我快到了,身体一阵哆嗦着。

但是也就在此时,我发现本来丰满妩媚无比,风情无限的女人,最后竟然变成一具散发着丝丝阴森恐怖气息的红粉骷颅。

然后一双本来搂在我脖子上的玉手,变成了一双恐怖的骷髅手,死死的掐向我的脖子,掐着,死死的掐着,血盆的骷髅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阵‘桀…桀桀…’恐怖叫声。在然后,一道霹雳的闪电,直接将我劈得尸骨无存,整个空间里,全是肆虐的闪电。

“啊!不不要!”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之而来的是身上传来一股撕裂般剧痛,然后惊恐挣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正在我身上摸索着什么,好像帮我擦拭身体来着。

等眼睛逐渐适应,势力逐渐恢复了以后,我才看清楚,那个女人是我姐姐齐云梦,她正在帮我擦拭昏迷多日的身体,原来刚才我做的是一场噩梦,昏迷多日的我终于醒了。

我醒是醒了,但是身体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多日的昏迷虚弱,却是让我一动也不能动,想要说话,告诉姐姐我醒了,也是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近在迟尺的姐姐认真的低头的帮我擦拭着身体。

最近天气已经转冷了,今天姐姐里面穿着一件女士t桖,外面穿着一件针织衫,下身则穿着一条淡蓝色修身的牛仔裤,将那完美无瑕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姐姐看起来格外的动人温婉。

在加上姐姐是弯腰帮我擦拭身体的缘故,她胸前那对大山正微微颤颤的对着我,在修身针织衫的勾勒下,仿佛要跳出来一般,让我明知道是姐姐,还是情不自禁的死死的盯着。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我的注视之下,姐姐的针织衫渐渐的变得虚无,最后化为了乌有,然后是里面的t桖,……

就这样,姐姐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变得透明透视起来,我直接的看到了里面的风景,还有一颗诱人的粉色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