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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了几个月,汤文栋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娇妻此时正跟自己的继父偷情,汤文栋知道娇妻是一个很喜欢做爱的女人,所以他好着急,急着回家满足可爱的娇妻。

汤君芙纳闷了:“老是问人家的个子,我永远长不高的啦,两年前一米五六,两年后还是一米五六,呜呜,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边的小矮人。”

“哈哈。”

汤文栋打趣道:“有那么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别着急,妈妈不是给你相亲吗,说不准你让男人睡一下,就会第二次发育哦。”

汤君芙盯着银行账户,不停用鼠标刷新:“讨厌,要不是看在你借钱给我的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声惊喜尖叫:“哎呀,钱到账了,真的是两百万,谢谢哥哥。”

“快休息吧。”

汤文栋满腹柔肠,他热爱这个家,热爱天安庄园的每一个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五百万,可他毫不犹豫地借给妹妹两百万。

“啵。”

汤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个吻。

汤文栋受用之极,贪心道:“哈哈,再来一个。”

“啵。”

夜很深了。

天安庄园二楼的一处房间里,一个挺动腰腹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性.感美丽的女人,他气喘嘘嘘地乞求:“好吴頔,帮我生个儿子。

男人在加速:“我说认真的,给我生个儿子的话,我给你一亿,绝不食言,将来孩子长大了,我分给他一半家产。”

女人动心了,双.腿盘上了男人腰间:“那你先给我一千万花花。”

“没问题,明儿我就给你,一千万怎么行,至少给两千万。”

“啊,别咬人家的奶子。”

乔炳元有些吃惊,找他洗脚的客人已经排到了下周,他的名气正以一传十,十传百速度传播。

有位客人还夸口说从大老远专程坐飞机来找他洗脚,乔炳元对这位客人印象极为深刻,他姓蒋,听说是位超级土豪,每次来洗脚后,给乔炳元打赏的小费是最高的,可乔炳元不愿意帮他洗脚,因为他脚特臭,只要他一来,乔炳元能推就推,实在不能推,就要求客人先把脚除臭了,再把鞋子放到别处,乔炳元才愿意帮这位客人洗脚。

今天,乔炳元发现这位蒋先生还带来一位朋友,五十多岁,官味十足,乔炳元起初并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后来才知道,他姓樊,是南溪市的副市长。

除臭完毕,蒋姓客人回到豪华单间洗脚房,一见乔炳元在等候,乐得这位客人眉开眼笑:“小师傅,你现在的谱真够大了,我从上个星期开始预约,预约到今天,我还怕你又找啥理由不给我洗。”

“谁叫你脚臭。”

乔炳元忍不住乐了,他今天格外高兴,双喜临门,早上一来上班,他就接到了汤君芙的电话,这是一喜;电话里,汤君芙说中午要与乔炳元见个面,跟她一起去领两百万,这是第二喜。

有了这两件喜事,乔炳元做什么都是开心的,就无所谓帮客人洗臭脚,再说了,这个客人不一般,乔炳元瞧出来,连副市长也作陪,这蒋先生一定不简单。

“我这臭脚已经好很多了,以前我一天最高换十二双袜子,给你捏过之后,现在一天只换五双,我老婆说,不跟我离婚了。”

三人哈哈大笑,这蒋先生估摸五十多岁了,按理说,她老婆应该也老了,她怕离婚才对。

“老樊,给这小师傅洗脚,不仅能减轻脚臭,还能令我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蒋先生在樊市长面前大夸乔炳元的手艺,可这副市长没心思听这些,等蒋先生一停下话,樊市长马上机敏地转移了话题:“那请师哥以后经常来南溪市,只要你来,我再忙也陪你,最好您来承靖安家落户,同时

加大在南溪市的投资。”

最后那一句是重点,蒋先生自然能听得出来,他笑呵呵一指:“狡猾。”

樊市长也不客套,既然称对方为师哥,那他就是师弟,有了这层关系,说话自然随和:“师哥,您这次再不来,这蛋糕就全让别人吃了。”

“我不是来了吗。”

蒋先生开始让乔炳元洗脚,温水满满的木桶里加多了不少草药,整个房间瀰漫着潺潺的草药味。

给乔炳元捏了几下,蒋先生舒惬道:“我说过,只要你们南溪市政府出台老城旧房改造的实惠政策,我蒋庆山肯定愿意来投资,多不敢说,两百亿。”

樊市长大喜:“太好了,师哥不用担心,所有政策都已规范出台,这政策涵盖了南溪市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所有的旧城旧街道,初步预计投资高达三千亿,这仅仅是房地産的开发,还不包括基础建设等各方面的

投资,师哥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发财好机会。”

蒋先生两眼一亮,把身体往樊市长方向凑:“说说具体点。”

樊市长抖擞精神,刚想开口,眼睛瞄向乔炳元,谨慎道:“小师傅,我和我师哥之间聊的事,都是政府机密,你可不能乱说出去,否则后果很严重。”

乔炳元木然点头,蒋先生则不以为然:“老樊,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人家就一孩子,懂得什么,就算你把这事宣扬出去,三千多亿的项目,谁拿得下。”

蒋先生不以为然。

樊市长赶紧同意:“是是是,师哥的财团实力雄厚,全国皆知,我多虑了。”

接着,樊市长就市政府出台的“老城旧房改造的政策”,细细地说出来,蒋先生听得很仔细,偶尔插嘴问,他越听越兴奋,频频点头,已然对这个项目提高了热枕,又许诺加大投资五百亿,把樊市长乐得满脸红

光,这么一大投资桉,从中的油水只要摊上一星半点,那也是极其可观的了。

其实,乔炳元根本就没听两人说啥,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汤君芙,琢磨着中午如何向张经理请假,不时地又想到汤君竹,昨晚和她交.媾时,由于想表现勇猛,乔炳元刻意没射,这没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爱,乔

炳元期待再来一次,他喜欢上了汤君竹,喜欢她的浪劲。

彷彿心有灵犀,乔炳元放在制服上衣兜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乔炳元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汤君竹发来的软绵绵短信:阿元,你在哪,有没有想我。

乔炳元手正湿,没工夫回短信,但他心里那股甜蜜难以抑制。

蒋先生见乔炳元捏得舒服,又跨上几句,乔炳元忽然灵机一动,有了计策。

樊市长和蒋先生又密聊了半天,便带着兴奋,匆匆和蒋先生道别。

洗脚房里就只剩下蒋先生和乔炳元。

乔炳元一边捏揉着蒋先生的足部,一边严肃道:“先生,你的病症我或许找到了,你脚部的神经已坏,容易分泌汗水,以前不及时更换袜子,不保持脚步干燥,会滋养病菌,你的脚气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小师傅说得是,你看有治么。”

蒋先生听多了这些诊断,大同小异,也不觉得多新奇。

乔炳元眼珠子一转,接着问:“知道哪类人最容易得脚气病吗。”

蒋先生爽快道:“军人,我以前参过军,我的脚气病就是参军时患上的。”

乔炳元心想,原来这家伙以前是军人,怪不得出手豪爽,脾气豪迈。

摇了摇头,乔炳元笑道:“错,是道士,道士常年裹脚,那鞋子特臭,他们又比较穷,不像和尚还能化缘,基本没条件换鞋子,换袜子,以前都说臭道士,臭道士,就是这意思。”

蒋先生一听,不禁哈哈大笑。

乔炳元神秘道:“不过,我们周边有座鹰嘴山,山上有座道观,道观里的道士都没脚气病,臭脚更没有。”

“哦,是什么原因,难不成他们富裕了,经常换鞋子袜子。”

蒋先生打趣说。

乔炳元笑了笑,压低声音:“是因为他们用鹰嘴山上的一种草药洗脚,洗澡,别说脚气病,连脚上都很少长疮。”

“什么草药。”

蒋先生为自己的脚气病治了几十年,已经对正经的治疗失去信心,反而信江湖偏方,尤其是草药,他顿时兴奋起来。

乔炳元暗暗好笑,见蒋先生上当,他更是煞有其事:“不能说,这是道家秘方,我懂得这秘方,这种草药恰好是秋季才长出来,如果要治好蒋先生的脚气病,我得上山帮你采药,至于能不能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

蒋先生大急:“那你就赶紧上山采药去啊。”

“我在上班。”

“请假啊。”

乔炳元歪着脖子,奇怪地看着蒋先生:“你意思说,又要我帮你治病,又要我帮你上山采药,还要我请假被扣工资?”

蒋先生呵呵直笑,他算听出来了,五指张开,晃了晃:“这都没问题,你所有被扣的工资我十倍奉还,如果能治好我的脚气病,我认你做我的干儿子。”

“算了,我不敢高攀。”

乔炳元那是幼稚,换别人,恐怕立马下跪磕脑袋,这年头,能认个有钱人做干爹干妈,那足以让自己人生的奋斗道路缩短百分之九十九,可惜乔炳元缺少人生经验,竟然一口回绝了蒋先生的好意,把他愣在当场,看怪物似的看着乔炳元。

“我怕老板不给我请假。”

乔炳元说出了关键,他饶了那么一大圈子,就是想蒋先生帮他请假。

“我跟他说去。”

蒋先生信心十足,这种信心建立于他在南溪市官商两道的深厚人脉关系。

乔炳元心儿倍高兴,表情却很平静:“先生去说的话,我老板一定同意,不过,你最好别说我去采药,这是道家秘方,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就说请我出去吃饭。”

“呵呵,我中午就请你吃饭。”

蒋先生以为乔炳元想吃大大餐。

谁知乔炳元正色道:“蒋先生别客气,我采药要紧,吃饭改天。”

蒋先生暗责自己把乔炳元想俗了,赶紧笑脸:“是的是的,我就跟你老板说要请你吃饭,然后你就去采药,再然后,我天天来找你洗脚。”

乔炳元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张经理听说乔炳元要请假,顿时脸有难色,因为排队等候乔炳元洗脚的人足足有四十六人,这些人非富即贵,哪个都不好惹。

张经理不敢拿主意,打电话征求龙学礼,龙学礼也不敢定夺,打电话给他老爸龙申,龙申一开始就不同意乔炳元请假,不过,一听是樊市长的朋友蒋庆山要请乔炳元吃饭,龙申再不情愿也必须同意乔炳元请假,市政府的人,他龙申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张经理没想到龙申会答应给乔炳元请假,他越发嫉妒。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乔炳元驾着宝马去市中心的一家银行等汤君芙,他们相约在这里碰面。

乔炳元之所以不开保时捷,那是因为一拿到钱,乔炳元就直接开车去鹰嘴山,把钱交给吴道长,有几段山路不好走,乔炳元甯愿弄脏宝马,也舍不得弄脏郝思嘉的保时捷。

等了十多分锺,乔炳元终于见到汤君芙,她一身浅色连衣裙,白色跑鞋,长发如瀑,大眼睛透着狡诈机灵,那瓜子脸的下巴还有一点婴儿肥,这不影响她的绝色容顔,见到乔炳元,她微微一笑,潺潺的小酒窝很诱人:“看啥。”

乔炳元像呆子一样结巴:“汤君芙,你,你好漂亮。”

汤君芙脸一红,哼了哼:“问人家借钱,就油嘴滑舌。”

乔炳元咧嘴怪笑,汤君芙从手上的精美小坤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走啊,领钱去。”

两百万现金不是小数目,银行要预约,所以乔炳元和汤君芙有充足的时间相处,可不知道怎地,两人都不说话了,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多少交谈,其实,他们很想交谈,可奇怪的是,两人都不知从哪开始说。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等银行工作人员安排他们取现金了,两人才开始着急,乔炳元一个劲地谢谢汤君芙,汤君芙不想听这些,眼看乔炳元就要提着一大袋子的现金离去,汤君芙眼珠急转,暗道:虽说问人家借钱

的原因不好,但这家伙鬼鬼祟祟,不会是借钱相亲吧。

越想越难受,汤君芙忍不住问:“喂,你……你现在是要去哪。”

乔炳元道:“去鹰嘴山,把钱交给我爸爸的朋友。”

汤君芙翻翻眼,心想,鬼才信。

美丽的脸蛋儿堆起了可爱笑容:“我听说过鹰嘴山,好玩吗。”

说到鹰嘴山,乔炳元简直是如数家珍:“你连鹰嘴山都没去过么,太好玩了,有山有水,有瀑布,有果子,有鸟儿,有狐狸,鹰嘴峰很险陡,我经常去鹰嘴山玩的,你要不要去?”

“有狐狸?”

汤君芙一愣,猛地眨眨眼,本来她就想跟着去鹰嘴山,看看乔炳元到底拿钱去干什么,如今听说鹰嘴山还有狐狸,汤君芙更是兴趣大发,她对狐狸又天生的好感,便连连点头:“我没去过,你带我去玩儿。”

“好,我们走。”

乔炳元高兴坏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提着装钱的蛇皮袋,一起上了宝马,兴高采烈地前往鹰嘴山。

乔炳元打定主意,这一路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哄汤君芙开心,因为汤君芙不仅是他乔炳元的债主,还是他乔炳元心中的女神,白痴才不幻想着财色兼收。

鹰嘴山位于南溪市的南部,属于麓山山系,地势险要,山高路陡,是连绵几千公里的麓山山脉中一座山,因有鹰嘴峰也得名鹰嘴山。

据说以前山里有山鹰还有狐狸,虽说它们猎杀的动物中有不少相同,但各取所需,一直相安无事。

狐狸是红狐,狐毛狐皮色亮柔软,保暖保健,不带一丝杂毛,没有一丝异味,是国际毛皮市场上的绝佳奢侈品,极受贵妇们推崇。

所以近几十年来,红狐几乎被猎杀殆尽,偶尔遇见一只,已犹如惊鸿一瞥。

鹰嘴山下有几个村落,曾经每个村落里,都有一些村民的家中收藏着若干祖上留下的狐皮,过去了几十年,这些狐皮依然色润如新,彷彿刚从狐狸身上新鲜扒下来。

奇诡的是,拥有这些狐皮的村民遇到了妄灾,一个个莫名其妙死去,有人乘机上门收购狐皮,价格奇高,村民们纷纷出手,将手中的狐毛狐皮悉数出售,换得了钱财,也没了妄灾,村民再也没有人死得不明不白。

相传,鹰嘴山上有座狐王坟,可惜,从来没人见过狐王坟,似乎狐王坟只是一个传说。

事实上,鹰嘴山确实有座狐王坟。

每年秋季,一个男子总会攀上鹰嘴山的一座不起眼的陡峭山峰,拜祭狐王坟。

一般人绝不可能攀上这种陡峭山峰,山峰顶不足三百平方,地势不平,四周是陡峭的悬崖,有颗茂密苍松生长于此,扎根于峭壁之中。

狐王坟就建在苍松边,受苍松护邸,经受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雷击雪袭,狐王坟依旧屹立不倒。

这狐王坟有三米长宽,灰砖灰瓦,宛如神龛,有宽边龛檐,看上去如同古代房子的屋檐。

狐王坟里,凋刻着几组精美的图桉,没有文字,没有香烛,狐王坟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块不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长条石,彷彿一只趴伏着的倦懒狐狸。

此时此刻,一位中年男子一手提起两只活花鸡,一手拿着锋利刀子,只见他手起刀落,将两只花鸡的脖子全砍断,然后提着花鸡,将鸡血洒在狐王坟上,然后把花鸡尸体放在狐形石前,花鸡虽死还抖,鸡血犹喷

男子缓缓跪下,附身叩拜,嘴里唸唸有词。

忽然,一只矫健的山鹰飞抵,缓缓落在苍松枝干上,两只鹰眼瞪着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从狐王坟前捡起一只花鸡抛出悬崖,山鹰反应迅疾,展翅腾飞,如箭一般追去,在花鸡在空中坠落时,准确地用鹰爪抓住了花鸡尸体,然后围着苍松上空盘旋几圈,象是在向男子表示致敬,不一

会便飞往了远方。

男子又跪拜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离开,他无需借助任何绳索工具,竟然只身跃下悬崖,抓住了一根小松枝,脚蹬凸起的岩石,再纵身跃下,动作比猴子还要敏捷,不一会就纵跃到了悬崖中部,逐渐消失。

由于政府大力开发旅游资源,来鹰嘴山旅游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吴彪打算在太虚道观的附近开一家餐馆,虽说与道规不符,但此一时彼一时,连和尚都可以开公司搞品牌,道士开一家餐馆算不了什么。

政府开明,给太虚道观开出一块空地,允许道观开餐馆做生意,解决道士们的生活,但开餐馆的资金由道观自行筹集。

乔炳元的爸爸乔木山就非常支持道观开餐馆,专做素菜生意,山上有不少野菜野菰,大片土地可以自己种植蔬菜瓜果,品相好不好不敢说,至少种出来的东西绿色环保,完全可以靠山吃山。

离鹰嘴山道观还有两三百米的地方,乔炳元指着道观北面的一片草地说:“汤君芙,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我不想瞒你,实话跟你说了,这钱是用来开餐馆的,前方那块空地正准备盖一个餐馆,我和我爸爸

原来弄到了钱,可惜被贼子偷了,但餐馆必须要开,我只好问你借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汤君芙对乔炳元的好感以秒速增加,她纵然不全信,也信了八九分。

乔炳元叹道:“我怕我说了你不相信,我连我妈妈都不敢说,我家挺穷的,我和我爸爸千方百计弄到这些钱,要是让我妈妈知道我被偷了两百万,估计她会气得住进医院。”

汤君芙柔柔道:“我银行里还有几十万,等会回去了,我全拿给你。”

乔炳元心里好一阵激动:“你借那么多钱给我,万一我还不上……”

汤君芙跺脚:“呸呸呸,你有点信心好不好,你看看,有不少游客来这里玩耍,开餐馆一定有生意的,你要信心。”

乔炳元苦笑:“我不管餐馆是事,我只负责送钱过来,你知道我有工作。汤君芙,你下次来‘足以放心’会所,我免费帮你洗脚。

汤君芙一听,羞得连说不要,她没给别人洗过脚,不知洗脚的乐趣,直觉自己的脚不好给男人摸。

乔炳元认真道:“我洗脚很舒服的。”

汤君芙眨眨大眼睛,心知自己的两个姐姐也想去洗脚,觉得去看看也好,便敷衍了下来:“我考虑考虑。”

这时,有不少人朝道观走去,绝大多数都是男人,汤君芙好奇问:“好多人进道观,看他们穿的衣服,肯定不是道士,我也可以进去吗。”

乔炳元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女孩子来例假的话,就不要进道观了。”

汤君芙马上说:“我……我那个没来。”

乔炳元见她可爱极了,又故意问:“你脸红什么。”

汤君芙羞得美脸更娇红:“你好讨厌。”

乔炳元心神一荡,深情道:“我不讨厌你。”

言下之意,等于向汤君芙告白‘我喜欢你’,汤君芙岂能听不出,她没敢接话,转身就跑:“快走,快走,我还没见过道观里面长啥模样的……”

乔炳元只好提着沉重的蛇皮袋跟着跑,没跑几步,汤君芙突然停下脚步,“哎呀”

一声,转身抓住乔炳元的手,躲在一边偷窥前方。

“怎么了。”

乔炳元奇怪问。

“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