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你说不就是喝了点酒吗?怎么突然就上了女人的床了,旁边还有一个付小军,难道他就什么都不怕吗?

“我的腿就是我早上出门时,谁在门口放了几块横七竖八的砖头,你想想,肯定是张军平干的了,怕我说出去,但我是喜欢你的,我不想让你受伤,所以我还是说出去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昨天晚上去干那个曾志宁的时侯,我就拦着他,但我能拦得住吗?我真是服了他了,竟然什么都不顾,就去褪女人的衣服,然后就去大干,还让我别理会,只装醉就行了。”

“什么?”康琼真的不相信这个张军平会是这般样子,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刚才还虚与委蛇的跟自己做,原来都是假的吗?怪不得最近他的情绪都不合适,要去当什么副乡长,看来他是为了给那个曾志宁腾出一个位置,好个张军平,阴险至极呀!

“我没办法,只能装醉,琼,你说说,我能有什么办法!”付小军感觉各种调料都集中了,心中一乐,“男人去做,女人竟然没有反抗,而且干得特诱惑人,但我心里却怎么也受不了,我就拍了这些,琼,付小军的事情,你管不管,我无所谓,但你的事情我是一定要管的。”

说到这里,付小军故意淌了几滴眼泪,然后用手拉了一把康琼的手。

“琼,我不想让你受伤,我的心真不真,我自己不知道,但希望你能知道。”

付小军并未迟疑,而是起了身子,拄了拐杖慢慢挪出了康琼的门。

康琼赶紧起了身子,拿了手机,抹着泪水冲了出来,一边照着光亮,一边搀扶着付小军。

“你小心点,要注意呀!”

康琼一直将付小军送到了校门口。

“你不用管我的,我自个儿去就行了,外面路黑,天更黑!”

康琼有过前几次的经验教训,再不敢一个人夜里去转,点了点头,她在路边给付小军挡了一个出租车,然后扶着付小军上了车,才走了回来。

--

张军平不停的翻着电脑里的资料,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学过的,而且很多都记得较熟,因为有上一次的经验。

大概的浏览了一遍,心里开始有了些底,张军平下了床,将该整理的东西细细的整理了一番,笔袋,身份证,准考证,这些东西,每样都不能少,都得准备齐。

张军平一边看,一边的吁叹周围的情形,虽然不是很累,但考这个他还是有信心的,如果说里面有问题,那么有十八个机会呢!不会都有问题吧!上一次要不是康琼给答案,自己考那么多也没多大问题,想到这里,张军平更加有信心。

张军平拿出鞋油,将皮鞋擦拭了一下,又将手机捡起来,安好,打开,弄了一个铃声。

刚过几秒钟,就听见了嘀嘀的短信声。

张军平迅速的打开,然后迅速的去看那个名字。

“纪小凡!”

张军平一看到这个名字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他的心为她而碎,短信的内容读取了有几分钟,因为刚开机,很多东西都得整理。

“军平哥!努力考吧!”

张军平有些纳闷,再看看时间,已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了,唉!估计是自己打电话她充电,等她给自己打时,自己的手机又扔到了地上,成了碎片状。

张军平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为什么不立即将手机弄好了呢!纵使纪小凡生怎么大的气,他都能理解,可唯独自己不能生纪小凡的气。

她若是生活得幸福,那倒可以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慰藉,可是,偏偏纪小凡不幸福,自己的心灵根本得不到什么慰藉呀!反而徒增了很多的悲伤。

“我得给她回一个短信。”张军平自言自语着准备发短信。

刚按了键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张军平赶紧去开门,然后将手机放到了一旁。

“谁?”你说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敲门。

“我,军平哥!”

是康琼的声音,张军平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去开门。

开了门,康琼讪讪的站在门口,并未立即进来,她好像是在打量一个许久未见的男人,似曾相识,又好像不识,满眼里充斥着的就是不屑与狐疑,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然后身子又微微向后翘,好像在端详什么。

张军平有些害怕,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成,或是自己的头上长了什么角之类的。

张军平赶紧用手抚了一下头发,并没有什么巨大的块状东西掉下,他笑了笑:“进来吧!”

康琼点了点头,挪慢脚步,慢慢走了进来,她的神情特别怪异,张军平有些不懂,刚才还好好的要什么快活,要自己给她,可是现在才多大点功夫就变样了,刚才听她的房间里好像有声音,自己忙着看题,也没大在意,难道是这个原因。

“坐吧!琼,你没事吧!”张军平总感觉这个女人怪怪的,但又不晓得该从哪里来说。

“没,军平哥!我没事!”张军平最喜欢这三个字,就是“军平哥!”以前的康琼嘴里的这三个字,有些期待,又有些功利,但今晚的却不同,功利是没有的,这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女人受着什么压抑一般,张军平真有些不知底,但他现在不想让任何事情影响他的心情,他得全力以赴的去准备明天的考试。

张军平因为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就只当这个女人很开心。

“琼,我帮你洗脚吧!今晚就睡我这里吧!”张军平想自己开心一些,因为跟这个女人毕竟还有这份子交情的,大学几年的爱恋,虽然并未同居,但毕竟还是特别开心的事情。

“洗脚,这?”康琼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懂张军平的表现,你说,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还跟那个曾志宁在一起,今天晚上却对自己百般的呵护起来,话说男人殷勤没好事,看来,这话是一定的了。

上一次是自己给了他答案,他难不成想从自己这里哄什么答案不成,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就看看他怎么装吧!

张军平倒了热水,然后用手抚了一下,并不是很热,放到康琼的跟前:“来,琼,把脚放里面吧!试试水温,还行吧!”

康琼点了点头,将袜子脱了,脚放到了温水里:“军平哥!很好的,还是我自己来吧!”康琼说着用手去抚自己的脚。

张军平用手推搡了一下:“别,女人的脚很美,就像女人的心脏一般,你看看,你的心很热的,我在你的脚面上看到了你的心。”张军平很有诗意的笑着,这会儿就两个人,自己的不开心全在白天,而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去理会,烦心事儿呀!你快点烟销云散吧!

女人的脚很白净,在温水里显示出女人极细腻的肌肤,而且看起来特别细,那每一根的脉络都能看得清楚。

“我帮你按摩一下,我试试,你可别笑呀!”张军平轻轻用手将女人的脚面抚了几下,然后又将女人脚背也抚了几下,女人想笑,但没敢笑出来。

很舒服,而且感觉浑身的气脉也通了,康琼用手抚了一下男人的头发,看着男人纯真的样子,那眉宇间的宽阔,那眼睛里的灵气,那唇间的柔情,怎么也看不出来男人会做那般的事情,张军平的手儿很轻,还在来回按摩,并且每一个来回都很细心,真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跟曾志宁在一起。

康琼晃着脑子,将头靠在桌子边,心里突然浮现出了四年前那晚的情形,张军平依然站在自己的当面,而自己正扭着头享受李向林带给自己的快感,那一夜很痛楚的接受了这个男人的痛恨,难道张军平是报那一夜之仇不成。

想到这里,康琼的心突然乱了,心下真不晓得该怎么做,李向林夺了自己的身子,而张军平就在新婚的第二夜去夺那个曾志宁的身子,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那个男人的狂妄吗?

难道张军平真是这样想的吗?

康琼的气儿一下子又涌了出来,但她刚抬头,又感受到了从脚底慢慢浮出的热气,那种心间刚刚郁结的东西突然一下子又没了,康琼唏嘘了两声,然后又定睛看着张军平的样子。

男人的眼睛依然很水灵,唇间包含着万种风情。

“琼,将脚放到被窝里吧!”张军平很细心的将康琼的脚擦干净,然后将康琼的脚放到了被窝里。

张军平出去倒水了。

可是康琼的心里却怎么也安份不起来,你说,一个男人干吗要这般的对自己好,难道他真是赎罪不成,不行,她得跟他点一下,看看他的表情。

张军平开了门进来了,他放下脸盆,准备褪衣服睡觉。

“军平哥!来,我跟你说几句话!”康琼很轻的唤了一声。

“什么,你说吧!”张军平将褪到肩膀处的衣服又穿好了。

“军平哥!刚才你知道谁找我了?”康琼笑着问张军平。

“谁,不会是你爸爸吧!”

康琼点了点头:“除了我爸爸,还有付小军。”

“付小军?”张军平十分惊讶的看着康琼,似乎眼睛里藏匿莫可名状的不解,付小军怎么会突然来找康琼呢!不是都什么说清楚了吗?而且他也做了几次手脚,都被自己原谅了过去,他要做什么?

康琼的眼睛在发亮,她就是要看到张军平现在的眼神,想知晓他的眼睛里藏匿着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他又做过什么,一个男人,难道心里就只有这种不屑与狐疑吗?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惧怕与慌张,看来这付小军三个字比什么都可怕,简直就是灵丹妙药,是试心石,男人的举动一下子就露了出来,好可怕的男人呀!你说你为什么要这般的去做,现在终于让我逮住了你的把柄。

“他来找我,他拄着拐杖。”

康琼故意说得很慢,她在观察这个张军平的表情,只要一说付小军的事情,张军平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好像付小军掌握着张军平的什么事情一般。

张军平吁了一口,定睛看着康琼:“他找你干什么?”

“没,没什么??”

张军平的声音很大,而且一字一句说得也很重,难不成要威吓不成,等到康琼回答了,张军平的声音又变得小了许多。

看来男人终于是心虚了,他估计很怕这个付小军向自己说什么,所以等听到没说什么的时侯语气也弱了下来。

康琼真是服了自己了,简直自己就是一个心理学家,你说说,一个女人对于这方面的分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女人对于男人的心理分析是特敏感的,当一个男人有问题的时侯,最能帮他解决问题的就是女人。

“琼,一切我都不想说,付小军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张军平真的不想说,只想着自己能离开教育行业,重新去开劈一片新天地,平林中学就像一场梦。”

张军平的感慨万千,最近两个月来的事情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特别是最近的情况,真不晓得该如何来收拾,就像一个棋局一般,难道自己真的就要结束了吗?张军平觉得好可怕,被人算计又在爱情上经历心灵的创伤,而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恋人,自己的朋友不晓得有多少事情朝着自己涌了过来。

这些都不上算,最让张军平觉得可怕的就是自己的小叔跟小婶子事件,太可怕了,让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怕,为什么偏就让他们遇上了呀!而且还那般的巧,女人呀!男人呀!一下子像齐上阵的士兵一般将自己团团围在了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