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路北风一溜烟坐起来,一把将箱子拿到了怀里,然后先将钱看了一遍,又朝着金胡桃看了一眼,笑着咀嚼着这肉的香味!

“胡桃,快将这箱子放到咱的大箱子里吧!”

金胡桃笑着走了外面看了一眼照着的太阳,又朝着路上下地的行人看了一眼:“没人理咱,北风,不用怕的,来,我来放!”

金胡桃很轻巧的将箱子挪到了箱子的最底层,然后将家里的破烂衣服放到了钱箱子的上面,“没事了,北风,起来吧!去吃饭,肉片片可多了,全是给你弄的。”

路北风幸福的伸了个懒腰,将那破烂了的补了几次的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下了床,感觉特别清爽,笑着走到厨房,金胡桃早将那块大骨头弄到了碗里。

“阿大阿二吃了没?胡桃。”

“早吃了,他们可开心了,北风,咱这真是小康生活了,天天有肉肉吃!”

路北风点了点头,捆了一块,然后狠命的嚼了一口,肉很松软,也能耐嚼,香自不必提了。

早饭吃得并不简单,因为有肉馍馍,路北风吃得很够,还有些撑。

中午他并没有扛着锄头去做活,金胡桃呢!就呆在家里,不时拿着活计做一下,又不时的扬着脖子跟邻人呦喝几声,免不了又被邻人们夸上几句。

路北风中午去找了正在倒腾砖厂的二伯,二伯在七里山弄了个砖厂,生意倒还不错,只是身体不行,所以急着想把这厂子倒腾出去。

路北风一说,生意立马成交,本打算十万元卖的厂子,二伯八万元成交了,因为生意一直没停,所以北风答应这个月的工资由自己来开。

到晚上的时侯,路北风雇了车到城里,然后买了一口棺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了山后!

金胡桃寻了一个死猪,将其放在了棺材里,然后半夜里哭哭啼啼个不停,村里的人赶紧围到了后山上,才知道,路秋风一早出来采药,竟然从山上摔下来,擦黑时才发现尸体,北风就急买了口棺材就将秋风殓了。

等村人寻着哭声的时侯,看到的只一口棺材,北风用头撞着棺材,而金胡桃哭得死去活来,真不知道有多悲伤。

村长想喝止住这两口的哭声,想问下秋风的情况,可是泪水早把整个场面模糊,女娃娃未婚便夭折这在七里山可是最最大不吉的事情,按照老人们留下的规矩是不能运回农村去的,所以村长号召一拔人留在这里搀扶这两口子跟两个孩子,另一拔男人回村里拿铁锹,这种事情不用太铺张,就地掩埋就行了!

村长的心里面升起出一股由来已久的悲伤,路北风家一连丧了两命,均是未婚,他预感到一种可怕的形势,那就是七里山将会不安平。

男人们很快就拿来了铁锹,村长命令大家就地挖了一个深坑,然后就将管秋风掩埋了!

金胡桃哭得两眼特肿,声嘶力竭,听得众人只在一旁跟着哭泣,好不悲伤呀!路家接连所出的事情真的耸人听闻。

埋葬了路秋风,路北风两口子被大家搀扶回家,村长为了七里山人的未来,请了神汉将村里收拾了一下,最后神汉说要演场大戏冲一冲,路北风很慷慨要自己掏钱唱戏,大家既不掏钱,还能免费看戏,所里心里自然高兴!

而路秋风则在先一晚上被送到了赵军平的跟前,赵军平很兴奋这个李董的所作所为,他很开心的在宾馆里专门给女人开了房,而且在文化系统顺着一个老职工的退休,将路秋风以那个老职工女儿的身份安排成了内招进入到了文化局,因为那个老职工姓管,所以路秋风改名为管如风,开始成为文化系统的正式职工。

--

想着以前的一幕一幕,赵部长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陈强的焦叶公司后来事情逐渐增多,没有办法,陈强只好清退公司,开始做其它的生意,而李董接守了他手里的活计,陈强哪里肯善罢甘休,在一次赵军平的开会途中,陈强竟然拦车要跟赵军平计较,还用砖头拍了赵军平的车,赵军平忍无可忍,最后让公安局把陈强逮了起来,然后罗列了一些罪名判了几年刑,而自己呢!因为陈强的事情所受的牵连,后来群众上访的日益增多,便拍了屁股走到了中兴市里。

管如风睡得很沉,这个千年永固的秘密估计她都不会知道,因为这个秘密一直藏匿在心里,可怕的梦一直在赵军平的心里萦绕着,她就是他的一只手,他要指挥她帮自己做一切。

女人翻转了身子,嘴里呻吟了一声,赵军平轻轻的将被子盖上,然后用手去看了一眼女人手臂上的烫伤,那一层紫色的很薄的伤疤依然还在,估计很痛。

“嗯呀呀!”女人矫嗔的将手送到了赵军平的脸上,轻轻的抚着,管如风从那天晚上到了自己的跟前,她都一直这样,就喜欢抱着赵军平的脸蛋,一晚上不停的搓着,她很信赖他,摩挲着轻抚着男人的脸蛋,赵军平想用手推开女人的手,但管如风的手的力道很大,你根本推挡不开。

“军平,抱着我,军平,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