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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蠢蠢欲动,甚至整个身子被一种极大的诱惑力吸引着,只要他的手再往前一点,就能摸到那浑圆的胸。

不,不!张军平下意识的退了一下自己的手,家里的破烂不堪让他已经再没有其它的想法,甚至说去占有她的身体,那都不可能,在纪家村,自己就是贫穷的象,爸都说了,得有房。

自己拿什么去买,张军平只是用眼睛瞅了瞅女人丰满的胸部与洁白的肌理,这种标准的美人是谁都愿意弄到手的。

张军平挪了步子,走到水盆跟前,用手轻轻撩了一掬水,抹在自己炽热的脸上,那种冰凉的感觉一下子沁到了他的心底,刚才的醉意倍觉消失了一半。

“管局长,你的衣服掉了。”张军平走到管如风的跟前,用手将女人的纹胸往上挪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碰我,张军平,难道你不喜欢我。”管如风说话的节奏很慢,甚至于慢到几乎是一字一句说着的,“你老想碰我,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管如风不是在说张军平,她是在分析张军平阴暗的心理。

“管局长,别,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

“什么个毛事,张军平,你倒酒,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管如风的男情人,我随时需要你你就得过来陪我,我要给他赵军平看看,我管如风不是那种好欺侮的女人。”管如风说话的节奏依然很慢,但一字一句说得特别真切。

张军平冷笑了一声,只听说过女人给男人当情人,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给女人当情人,他坐到管如风的跟前,拉了一下管如风的手。

“管局长,今天是纪奶奶祝寿的好日子,咱别耍酒疯,你想,赵部长也不开心呀!”

“他不开心,就要撕破我的衣服玩个脱光光,我不乐意,我没喝多,咱情人两先喝一杯。”

家里没有杯子,只能用酒盖子顶替了,张军平点了点头,在酒盖里自己倒了一杯,喝光,然后又给管如风倒了一杯。

“管局长,你喝吧!”

管如风冷笑着接了酒杯,一饮而尽,那酒虽烈,但味道极其醇真。

管如风本已大醉,神志稍微有些不清醒,拉过张军平的手竟然满眼落泪起来,女人的衣服又一次敞开了许多,那白色的浑圆加上那一抹胸从胸前挤了出来,管如风估计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因为她只是流泪。

这一幕让张军平又想起来回平林的第一夜,那晚她比现在更疯狂,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就裸睡在沙发上,半醉着,嘴里乱呼“军平。”想当时的情况真让人费解,不过,现在倒好些,只是裸胸。

“我感恩戴德跟了他,我图的什么,张军平,你别走。”

张军平有些怕自己受不了那种诱惑,扭了头,准备给女人弄些醋。

“我去弄些解酒的。”张军平刚抽身子,手就被管如风拉了回来,“我不需要,张军平,我只要你呆在我的身边!”

管如风用力有些猛,一下子将张军平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张军平一只手竟然狠狠的按压到了女人的胸部上,吓得张军平想迅急的脱开身子。

“管局长,这?”张军平的话还没说完,管如风又是一拉,张军平立马将手移了开去,可是那嘴巴竟然吞到了女人的那抹胸上,很香,很温馨,甚至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张军平觉得太痴迷了,他的嘴唇竟然会有这般的艳福,也许是一秒,或者说是更多的时间,很美,很温纯,润润的,像是绸缎一般滑腻。

张军平的身子僵直到了极点,那身子的热度,甚至包括着下部的肿胀一下子扑到了嗓子眼。

他的眼睛直视着那鼓起的部长,但嘴依然那般的吞着。

张军平下意识的赶紧抬了嘴唇,双后抚在管如风两肩侧的沙发沿上,眼睛直视着管如风微带呻吟的眼睛。

她的姿容美到了极点,那修长的脖颈,加上那吊着的玉饰,无一不粘连着张军平跳动的心,只要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他的手甚至就可以凑过去,她的睫毛里依然沁着泪水,她像一尊玉美人一般倒背着脖颈。

他的僵直,他的可怖的冲动让他有这种占据她的意识,他有些怕她裸体的胸,更怕她的媚惑。

张军平想拒绝,但他没有,因为她把他当作了赵部长,那个可恨的男人先一天晚上还在泡妞,而今天又用另一种冷漠来玷污她的灵魂。

“我要你冷漠,你杀了我吧!你以为我不敢碰别的男人吗?我的情人遍天下,我为你守贞,还不是被你给卖了。”

女人的泪水潸潸然而下,张军平的耳朵突然重又被揪住,提得很高,女人的手指已扣入他的肉体,他的头只像她的玩物一般被高高的举起。

“你说,我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我的债主来了,我是活不成了,本来跟着大官们可以忘却一切,可是没有办法忘记。”

“管局长,什么事情,您能跟我说一下吗?我可以帮你的。”

“你,赵军平都帮不了我,你怎么帮我,你想占我便宜,趁我现在糊里糊涂的倒可以占,等我醒了,张军平,有你好日子过。”

管如风像扔破物一般将张军平扔到了另外一边。

“管局长,我真没其它意思,真的,你相信我。赵部长你也得理解呀!我们设计了这么一个好的局,被邵部长给搅了,可见,邵部长不是一个好玩的人。管局长,我们以后得做好打算。”

“帮我弄下带子,我不想让你这样占我的便宜。”管如风说着将纹胸的带子递到了张军平的跟前。

女人微闭着眼睛,趴在沙发上,张军平的手慢腾腾的挪到了管如风温软的肌肤上,很热,很有味,那般相触着的被刚才看纪小兵跟莫纯在一起要幸福很多,那带子粘连的紧,手触在肌肤里,像触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上,真怕自己的粗糙的手会化了女人的肌肤,他觉得他这是做梦,自己的贫穷本不可及,到现在竟然还平林第一美女局长粘到了一处。

“怎么那么慢?”女人有气无力的转了身体子,瞅了瞅正在发傻的张军平,“你不会没碰过女人身子吧!动作迟钝,眼神也有点像色狼的眼神,想吃我豆腐,小心我不给你饭碗。”女人说着长长吹了一口酒气,然后唏嘘着又将屁股对向了张军平。

张军平回了神,三下五除二一扣,那事便完结。

“你现在好多了吧!”张军平轻轻用手触了一下管如风的胳膊肘儿,“要不我去弄些水。”

“别走!”又是一阵厉声叫喝,张军平的手被拉了回来,“继续倒酒。”

女人的脸色时好时不好,声音也时对时不对,他猜不出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他在怀疑。

“还喝!”张军平迟疑了一句。

“你以为我醉了,再倒,难得糊涂,我管如风就是要在这种似醉半醉中过人生,我要给赵军平好看,让他回天无力。”

“管局长,别,赵部长还是特关心你的。”

“关心,凭什么关心。”女人“哇”的一声拉了一声长长的哭腔,“你说得关心我感受不到。”

张军平轻轻的拉着管如风的手,紧紧的搓着:“你这么美,别这样!”

“张军平,今天的事,我回去跟你计较,你等着,我管如风一定不会饶了你,我要你好看。”

张军平吓得退了退身子,女人的厉喝让他晓得了自己将来的可怕,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在平林,只因那晚的事情让自己像一个软弱的没有腿的狗一般,只能趴伏在地,张军平努力的调整呼吸,他晓得这个女人是在说醉话,但自己不能,他赶紧拿了酒瓶盖子,然后倒了少许酒。

“管局长,我敬你,喝吧!喝醉了你就可以大哭一场,我张军平也想哭,哪怕哭个昏天黑地,我也认了。”

管如风接过盖子,猛烈的注到了嘴里,“好,这以快喝,尝不出来酒的辣味,我喜欢,你也来吧!同命相怜,赵部长对我不好,我也对你不好,你跟我的心情都这般的差,你说,我们还能怎么样,我是上次被你占了便宜,发誓不再喝醉,但没办法,我又喝醉了,张军平,快喝吧!”

张军平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猛得喝到了嘴里,笑了笑,刚才的酒味又一下子冒了出来。

“说老实话,我张军平,真没喜欢过女人,你算一个。”凭着几份酒意,张军平表述了自己的感情,一边用手指着,一边比划着,眼里又闪着幸福的泪花。

管如风半眯着眼睛用手推搡了一下张军平的肩膀:“傻样,还跟我说假话,那个女人那般好,我都看出来了,你出卖我跟赵部长,是因为那个女人喜欢你,张军平,你真够狠的,难道邵部长就能当上市委副书记不成,不可能的,有我管如风在,赵部长肯定是市委副书记兼市长。”

管如风在分析形势,张军平不明白官场中的事情,只像一个傻子一般摇了摇头:“喝吧!先喝酒,这些事,等你跟我回了平林县城再说,我可不想牵扯进很多事情。”

“也对,倒酒,我的男情人,有酒才有味,你喜欢,我也喜欢呀!”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喝着,倒像是说心里话,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的和谐,管如风一直喝得头昏脑胀,突然“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而张军平也已从清醒变成了糊涂,一边推开桌子,一边拍着管如风的背,等吐得干净,管如风躺在沙发上大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