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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风一仰脖子,一杯酒早已下肚,赵部长侧着身子,并不理会管如风的举动,张军平忙用手去夺管如风的酒瓶:“管局长,您别喝了,你的酒量不行的。”

管如风哪里理会这些,用力保护酒杯跟酒瓶子。

“你管我,张军平,你胆子不小,竟敢动我的酒瓶,你以后还当教师吗?你在教育系统还想混吗?我管如风最其码当一届局长。你小心我收拾你。”管如风抹着眼前的泪水,用力捅了张军平一拳。

“管局长,别,你会醉了的。”

“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是我男人吗?”

张军平摇了摇头,始终没有放下手里的酒瓶,不管管如风如何的训斥,哪怕是要那三百万或是说开除自己,他都不怕,他不想她那么伤心。

赵部长依然很冷静的侧着身子,他并没有要过来安慰管如风的样子,张军平很失落的乞求着管如风能放弃喝酒。

“你再动,我就死给你看!”管如风突然道出了跟那晚在一起的话,张军平的手突然一松,那酒瓶子便又被管如风夺回到了手里,猛的一倒,那酒又是溢了一桌子,管如风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等张军平缓过神来的时侯,管如风已喝了三杯,管如风又猛提起瓶子倒第四杯,张军平立马去夺酒杯。

管如风没来得及,紧握着张军平的手:“你管我,你是我男人,你为什么要管我,我死给你看。”

“管局长,这是邵部长给娘的寿宴,不是宾馆,听话好吗?”

“我凭什么听话,张军平,你做的好事。”管如风突然将手使劲向上一提,一杯酒“哗”的被摔到了张军平的脸上,张军平“啊”的惊叫一声扔了杯子倒退了几步。

管如风夺了杯子并不理会张军平脸上的酒,而是继续倒着酒。

“你疯了!”赵部长扭过身子,一手挽住管如风的胳膊,使劲一拉,朝着张军平的家里拉去。

“赵部长,你不用管我的,你让我喝!”

“臭女人,你丢尽了我的脸,我让你喝,让你狂喝,张军平等下会给你拿十几瓶酒,我就不信喝不死你。”赵部长怒嗔着迅急将管如风带到了张军平的家里。

张军平站在当地一边摇头一边用手抹脸上的酒,李向林忙取了纸巾递到了张军平的手里。

“擦一下吧!你的领导怎么了,好像不开心,难道她对你有意见,老兄,不会上了人家没给钱吧!”李向林很开心的笑着。

“你胡说什么,李向林,你再欺侮军平,小心我永远都不理你。”康琼大老远跑过来用手抚着张军平脸上的酒水。

“军平,没事的,管局长今天不高兴,谁都能看出来,估计是我们女人的那事来了。”

“啥事,康琼,你说呀?是啥事?”李向林笑着用手去摸康琼的屁股。

康琼一甩身朝着李向林的背就是一拳头:“摸女人屁股可是犯法的,小心我收拾你,我康琼从来不给任何人让,你再过来动我,我可急了。”

李向林被砸了一拳,吓得像个缩头乌龟一般藏匿到了许枫的怀里。

“我的许大哥,就你对我好,看看吧!这女人还没过门就欺侮起老公来,我可没辙了。”

“再嘴颦我可永远都不理你了。”

偌大的笑声并没有惊起张军平的笑脸,他紧绷着,推开康琼的手,自顾自的擦着脸上的酒水。

“你别管我,我自己擦吧!”

康琼讪讪的站到一边,脸红一块青一块的不知何事,李向林跟许枫再不敢笑了,莫纯站在远处正跟着纪小兵说话,一会瞅瞅这边,一会儿又瞅瞅席间的其它人。

“我?军平,我是好意来按慰你,你今是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康琼撒着矫去拉张军平的手。

“康琼,你去忙吧!我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来处理。”张军平拿开康琼的手,使劲的擦了一番,然后坐到椅子上,拿了筷子夹了两口菜。

康琼有些不舍,她今儿个一直再找张军平,只希望他能开心,可是她没有做到,反而惹得张军平很不开心,她将耳朵贴到张军平的耳际:“别不开心,好吗?奶奶过生日,可是大喜日子,我不想惹你生气的,军平,你知道我的心的,什么都会给你的,我还给你带了些糖块。”

康琼从衣袋里取了一个剥开塞到了张军平的嘴里:“你尝一下,甜吗?”

张军平长嘘了一口,微微闭了下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刚才那种沮丧的心情突然恢复了过来,长叹了一声,转过头:“我很高兴的,琼,没事了,去忙你的吧!这边的事我来处理,管局长的事不关我的事。”

张军平扭了头又夹了一大块鸡腿挟在半空:“有鸡腿,你吃吗?来,我喂你。”

“你?”康琼怒嗔了一声,扭头就跑。

倒是旁边的李向林机灵一些,朝着张军平笑了一声:“你真糊涂,难道不知道康琼不喜欢吃鸡腿吗?”

经李向林提醒,张军平才想到上大学时侯因为大家都把那些卖淫的女人叫鸡,所以康琼发誓永不吃鸡,虽然这与自己毫无关系。

“我?”张军平唉叹了一声,扭头看了一溜烟不见踪影的康琼,微闭了一下眼睛,“李向林,她不吃就吃吧!我喜欢吃。”

“军平!”李向林凑近张军平的耳朵,“你可真坏。”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看看那么一个漂亮的有家底的女人被你玩得晕头转向,你还装腔作势,我觉得呀!你肯定又把人家给上了。”李向林说话很难听,张军平觉得有些不堪入耳。

“你?”张军平举了拳头想狠狠的揍他一通,“当时的事我就生气,你对他做了什么,李向林,是同学我不跟你计较。”

张军平突然想起那晚上康琼跟李向林在自己面前表演活塞运动那回事情,这酒气直涌上头,心里堵得异常。

李向林也有些醉,这话也来得不方便,一瞅着张军平发火,心里也颇不舒服,卷了袖子过来,直眼看着张军平:“当时,我不知道!”

两人的态度有些恶劣,看来这是酒的后劲造成的。

许枫忙笑着过来拉着张军平:“军平,干吗?都是好朋友,干吗提以前的事情,咱出来都不容易,听我的话,多吃些凉的,这醋可解酒呀!来,我喂你一口。”

张军平用手抹了下眼睛,自己拿了勺子,猛猛然的喝了一口。

这时,赵部长从张军平的家里出来了,后面并没有带什么管如风,而是一个人,脸上好像有指痕,但谁都没敢说。

他一边走一边浅笑着看了看大家,那帮记者们正在划拳,哪会去看赵部长的表现,待赵部长走近,拿了一瓶酒塞到了张军平的怀里。

“小子,去看看吧!要喝酒,还在砸你家的东西,别看那家破烂,可是要被她砸坏了,你爸妈可就没的住了。”赵部长很淡然的说着。

张军平本不想接酒,可是一想起管如风刚才苦闷的样子,心里就难受,这是一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发誓不会让她难受,可是偏偏却让她很难受。

张军平点了点头,抱了酒瓶朝自己的家走去,有些踉跄,甚至有些疯癫,再加上刚进家门时的那股子风,他的神情更加恍惚了,古人有云,借酒浇愁愁更愁,这话当真不假,今天在这里喝酒的人除了他跟管如风赵军平心情不大好外,其它的人都很好,这就好比是一场苦肉计,苦的不是别人,恰恰是自己。

那么一个近乎完美的计划却突然变成了一锅污水,谁也没办法改变,赵部长管如风还有张军平抱以了最大的希望,甚至后续的工作都已做好,可是,一切都没有改变,很苦的女人,很苦的男人,这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晃荡着身子,提着酒瓶,张军平差点跌倒在门口,当他步到房门口的时侯,突然看见了正在打酒瓶子的管如风,那是爸爸喜欢的四十五度热酒,估计是朋友送的,虽然没有这一百八的好,但农家人喜欢这种口味。

“我要喝酒,赵部长,你是伟大的赵部长,你竟然打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女人骂骂咧咧个不停,她的脸上有指痕,鼻孔流着血。

“管局长,你别喝了!”张军平说着扑到了管如风所坐的有些破旧的沙发了,一瓶酒被他连滚带爬送到了管如风的跟前。

管如风的手里有些血迹,怎么也打不开这瓶四十五度的酒,突然瞅见面前的一瓶华山论剑,嘻笑着去取盖子。

“你又来管我,张军平,赵部长打了我,他要我跟他睡觉,做那事,你说我愿吗?”

管如风笑着将衣服向旁边一露,那粉色的纹胸突然闪到了张军平的眼睛里,粉色的并没有遮住女人的整个胸,因为一角估计被赵部长撕裂了开来,那一处的浑圆一闪一闪的滴着光亮的魔力,别说是醉着的张军平,就是清醒的也想摸上一摸。

“你?”张军平傻傻的用手指着女人的浑圆处。

“张军平,你犯傻了吧!老娘的豆腐你可吃了几回了,休想再有其它的想法,赵部长以为给我脸色我就不敢跟他动怒。”女人说着“哈哈哈哈哈”了数声,然后一把将衣服又遮了过来。

“管局长,您真美,赵部长是不会享受,不会珍惜。”

“来,张军平,帮我倒酒。”管如风背过身子,靠在沙发上,那一截衣服突然又敞了开来,女人的半截纹胸突然掉到了下面,那一处浑圆还有那坚实的胸扑闪着滴嗒在了张军平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