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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名听我说现在要去让他丢脸的场子,看他脸色憋的发紫样,强忍住欢喜,给我说:“强哥,现在时间还早,大上午的人家场子还没开张呢,要不咱吃了午饭再去,我知道一家馆子,饭菜不错,我安排!”

张帅见有免费的午餐,他当然雷伊,给权利名说:“咱乡下人,还真没吃过啥好吃的,权少爷是要带咱长长见识吗?”

麟哥接口说:“那可不是么,权工资请客吃饭的档次,肯定是得让咱乡下来的土汉子开眼,一般小饭馆,小酒店啥的,我瞅着权少爷不可能带咱去……”

他两一唱一和有的说,大家都明白人,麟哥和张帅是想狠狠的宰一顿权利名,不过吃饭这种小事,不管多少钱,咱权少爷是不会放在眼里的,我回了房间喊王伟诚一起去,这家伙还没啥好脸色,说没胃口吃不下,我想着算了,到时候进了馆子,还得咱喂他可就有的笑了。

我刚准备出门了,这会权利名接了个电话,一口一个姐喊的可亲了,到最后临挂电话的时候才露出真面目,找他借要了几千块钱说是请我吃饭,我特么的吃饭前还得给他背锅,果然我隔着权利名老远,都听见他电话里权以菱再咆哮:“啥,几千块钱吃饭,吃屎得了,你们几个学生吃啥要上千块?”

权利名好说歹说见不行,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权利名是男孩子,他老爹打拼下的一个大家业自然得他继承,而他姐总归是要嫁人的,所以在家里他真真切切的是一个小皇帝,父母宠着,爷爷奶奶宠着,外公外婆宠着,另外权以菱比自个弟弟要大好几岁,有句话叫长姐为母,自然也是百般宠爱,再加上钱对于他们家来说也只是一个数字,所欲不管多少,只要这个小皇帝开口,而且有正经理由,那都不是事!

这吃饭的钱,权利名自然是顺顺当当的要到了,不过烦人的是权以菱也想凑合一顿午饭,我听权利名这么说,明白他姐的意思,估摸是想知道她弟弟为啥好端端的请我们吃饭,不过我赶紧让权利名给拒绝了,甭管啥理由,因为这个女人我不是很想见。

权以菱除了天生丽质的美貌之外,还有比平常人多几分心智,她是聪明人,有学问,有阅历,在想死想跟她爹肯定不一样,如果说下午我带着权利名上人家场子找事,权以菱肯定会千百种阻挠的借口,再说王伟诚断手,原本是她亲爱的弟弟闹出来,但是他弟现在请我吃饭,所有的责任我得担着,闹不好出了啥事,在权以菱心里会记住是我带坏了他弟,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愿搭理。

不过更为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一个女人,男人的事,我不喜欢插手进来!

中午在麟哥和张帅的领到下,我们狠狠的宰了一顿权利名,这餐饭吃了三个小时,花了小两千块钱,可给我心疼的要死,虽然不是我花钱,但这钱放在我家够我妈一个月挣的了,不过权利名花了钱也很快心,因为现在已经是中午,距离去他挑事的场子的时间越来越近,拉拢我能给他长脸,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仅仅是一顿饭的钱。

中午睡了个觉,权利名问我还要喊啥人不,他在锦澜高中有几个认识的朋友,都混的很好,我笑了笑,说:“既然你那几个朋友都混的很好,你还联系我干什么,这不是打我脸吗?”

权利名尴尬的笑了笑,没再吭气,我也没喊啥人,主要就是蒋波和雷哥,麟哥本意是不想喊雷哥的,毕竟雷哥的名气大,一旦进了场子,就没咱啥时,主角的光环都被雷哥抢了,万一权利名这小子惦记上了雷哥,以后咱还咋随便上星级馆子吃饭啊!

我想着也是,雷哥不过是在愿意在蒋波场子做事,他并不是咱的私人保镖,也不是咱生死哥们,我直接给蒋波打了电话,说晚上有活动,蒋波问了情况,说行,正好他有两个朋友在,凑个人数也好。

既然蒋波都开口了,我也没理由让他不要带别人,出门办事并不是人越多越好,带一群嘴炮,还不如身边三两个敢动真家伙开干的人……

傍晚,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在大学城边上有很多娱乐场所,因为这里地段好,人流量大,而且永远不缺女生,混夜场的,里边没有新鲜的货源,没有很多陌生的美女面孔,这家场子估计也不咋地,大学城里的各种学校,永远不缺混事的妹子,一个妹子一天逛一家场子,每天每个场子里的妞都是新鲜的。

在大学城学校中混的最狠的是啥艺校卫校职高之类的学校,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些个地方的学生基本上都不咋爱学习的,有的甚至是高中都没考上,家里花钱把他们送到那念书,有些学生进来也只是混的毕业证,该咋玩咋玩,人生苦短得及时行乐才是最终要的,然而现在只要花点钱,没啥办不成的事,有的在社会上漂泊流浪好几年,突然某天想念书了,照样没问题。

这些学校有很多共同点,比如妹子漂亮,比如妹子野性,再比入学门槛低等等, 里边的妹子开放起来,啥都能玩,当然,因为夜场讲究资源,边上的很多娱乐场所虽然都被星城地下皇帝管苟垄断了,但是他们虽然都是一家,内部却竞争的很激烈,最狠的时候都能抄家伙火拼,更别说某些场子不是管苟管理,那可以说是在这几条街上是势不两立。

出来混的都非常彪悍,不服谁,讲义气的老混子走在上街上,只要遇上自己大哥的对头,那就是一个眼神就能打起来,由于地理位置原因,出了道上混的社会人员,当然少不了大学城里的学生了,说了很多女生在场子里玩,当然没男人是不可能的,那些个在校男生,估摸比咱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的年轻人戾气都很重,一言不合就动手,在学校被欺负就拜老大,求大哥罩,然而有些在学校想经历社会的,若是能与夜场里的大哥抽上一支烟,那简直能在学校吹一年,遇上打架斗殴这事,他们才是最狠的,道上混子凭气势吓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他们呢可不同,这群少年光是像听到打架这两字都热血沸腾,更是热衷于此,能为大哥效力,那自然拼了命的干,说不定哪天能一起喝酒吃肉呢!

路上我们聊了这些,对着一片有了大概了解,麟哥听完乐呵呵的笑,说:“看样子,混社会的不可怕,可怕是还是学生啊!”

“那可不,你看咱就蛮可怕的,不过还没咱权哥可怕,带一群小弟就踩一家场子!”张帅瞅着权利名说。

我觉得张帅这话不应该说,毕竟我们已经答应了人家帮忙,而且也是在帮自个兄弟王伟诚,再怎么说中午也吃了人家两千来块钱呢,现在还冷嘲热讽人家有些不仗义,我没多说,就给权利名说:“动手打人的是看场子的,还是学校学生?”

权利名想了想,给我说:“是学生,我寻思应该也是看上那个青青了,昨晚他为青青点了三万的酒,我点了四万多,可能不爽吧!”

……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了,这他娘都是有钱造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