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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盟会很简单,只需要我一个决定,而且我还能连跳两级,当上主事,人人梦寐以求的高位。

可我并不想,三爷和钱玉婷的用心我怀疑只是其一,我还是不甘就这么离开集团。

还记得在冬瓜的坟前,我向冬瓜许下的豪言,冬瓜做不到的事情,我会一一帮他去实现。

还有刀哥,虽然他今天亲口宣布开除我,但我看得出来。他其实还关心我,只是我让他失望了而已。

我没有碰那种东西,只是我还不够奸诈,没有勇哥奸诈。

听到骨子的话。虎子等人纷纷说:“庄哥,你如果要去盟会,我们也跟你去。”

我笑着说:“我还没有下决定,这段时间想休息一下。过段时间再说。你们都继续留在集团,回去之后千万别乱说要跟我走的话,听到没?”

一帮人还想再说,我已经不想再听了,跟他们说他们不用再说,我考虑一阵子再决定。

和于洋等人在病房中聊了一会儿,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钱玉婷的电话号码。心知她肯定收到了风声,打电话来问我情况,便接听了电话。

“喂,康庄,我听到消息,你今天被南门开除了?”电话一通,钱玉婷一开口就说这件事情。

我苦笑着说:“消息倒传得快,连你都知道了。”

钱玉婷说:“我知道是因为我关心你啊,我还听说你受了伤,怎么样,不碍事吧。”

我说:“我还和你通电话,就证明我没事了。”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钱玉婷说。

我笑着说:“我没事,你不用过来看我。”

“不行,看不到你我觉得不踏实,你在哪儿,快告诉我。”钱玉婷说。

我只得告诉了钱玉婷我在的医院,以及病房。

挂断电话,仓杰等人就好奇地问我:“庄哥,谁打电话给你?”

我笑着说:“一个朋友。没什么。”

“朋友?听语气不像啊,庄哥又泡了个马子?”于洋说。

我笑着说:“也不算,只是一个炮友。”说完顿了一顿,继续说:“我在这儿没事情。你们该忙的去忙吧,不用管我。”

于洋等人还想留下来陪我,我不想他们看到钱玉婷,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打发他们走了。

在他们走的时候,我还叮嘱他们,让他们好好呆在岗位上,做好他们的工作,别受我的影响。

仓杰因为之前奉命监视勇哥,没有工作,就留在了医院照顾我。

在于洋他们等人走后,李向前也收到消息。打电话来问我情况。

李向前比较担心,我被驱逐出了集团,会影响到公司的发展。

我也有这一层担心,毕竟从我掌握的信息中可以看出来,勇哥和老虎钳根本是一伙的,在我被驱逐出集团后,勇哥有可能利用职权,刁难公司。

想到这儿,我比较苦恼,一朝回到解放前,现在离开了集团,以前的所有辛苦都算白费了。

没多久。钱玉婷就来了,仓杰看到钱玉婷颇为意外,但没有问什么,识趣地退了出去,并帮我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钱玉婷走到病床边,问我说:“你的伤在哪儿?快让我看看。”

我说:“在腿上,不碍事的,不用那么紧张。”

钱玉婷掀起被子。查看我的伤口,见得我一条大腿几乎被包圆了,外面的纱布上到处都是血迹,当场愤怒的说:“什么人下手这么狠啊,开除还不够吗?还要把人弄成这样?”

我苦笑说:“这伤是我自己弄的。”

钱玉婷诧异不已,看着我说:“你干的?你怎么这么傻?”

我苦笑着说:“你不会明白我的那种心情。”

钱玉婷听到我的话叹了一声气,随即坐到床沿说:“我听说他们是以碰冰块的罪名将你开除的?”

我点了点头。钱玉婷说:“你没干是不是?”

我点头说:“我是被人陷害的。”

钱玉婷听到我的话。冷笑起来:“他们为什么陷害你?是嫉妒你锋芒太盛吗?这样的集团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到我们盟会来吧,我爸说的话还算数,你过来就是主事。”

我说:“我现在还没想好。”

钱玉婷生气地说:“你还犹豫什么?还想回去?是觉得这次还没让你看穿他们的真面目吗?还想什么时候再被他们陷害一次?”

我叹了一声气说:“鹰才其他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个别的阴险小人。”

钱玉婷愤怒的说:“你还在维护鹰才,还想回去是不是?好,当我没说,当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完气嘟嘟地嘟起了小嘴。

我也不知道钱玉婷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不过想到她总算是大老远的过来看我,便伸手去拉钱玉婷的小手说:“别生气了,我也没说一定要回鹰才啊,只是觉得很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钱玉婷听到我的话。回过头来说:“我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为你感到不值。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我们盟会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我点头说:“我知道,谢谢,谢谢你们这么看重我。”

钱玉婷说:“你知道就好,对了,你吃过东西没?”

经钱玉婷这么一提,我还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早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钱玉婷当即出去给我买东西,也顺便问了仓杰要不要,仓杰跟钱玉婷说了谢谢,在钱玉婷走后,便摸进病房来。惊讶地说:“庄哥,那个是三爷的女儿?”

我点了点头。

仓杰说:“长得很漂亮啊,和你什么关系?上了?”

我笑着说:“你怎么就关心这问题?”

仓杰说:“有钱玉婷的女儿这一层关系,你更没什么好犹豫的啊,去到盟会,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当盟会的龙头呢。”

我苦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说完看了看门口,低声说:“我和她只是炮友关系,明白吗?”

“炮友!”仓杰更是惊讶无比。

我说:“你别劝我了。我会认真考虑,去不去盟会。”

仓杰听到我的话,无奈地说:“那好吧。”

过了一会儿,钱玉婷就带着几个饭店的服务员送饭菜来了,饭菜比较丰富,也比较爽口,我和仓杰都吃了不少。

在吃完后,我对钱玉婷说,以后不用这么麻烦,随便带点东西就可以了。

钱玉婷说:“那怎么行?你现在在养伤呢,吃东西可不能马虎。”

仓杰站起来说:“庄哥,钱小姐,我出去抽支烟。”又退了出去。

钱玉婷看仓杰出去了,便坐到床边,笑着问我:“我这么关心你,有没有感动?”

我笑着说:“感动,当然感动啊。”

钱玉婷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想你,康庄,抱抱我。”说完往我靠来。

我不知道她是真是假,但这个要求也不会拒绝,当下将钱玉婷搂在了怀里,钱玉婷随即抬头,让我亲她。

我当即低头印上了她的小嘴,亲了一会儿,钱玉婷就开始不老实了,将我的手拉着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还问我喜不喜欢。

我笑着说:“你这样是要让我难受死吗?”

钱玉婷笑着说:“你受伤的是腿,又不是那儿,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看了看病房四周说:“这儿恐怕不合适吧。”

钱玉婷说:“你怕被人看到?”

我说:“这倒不是,就是觉得有些别扭。”

钱玉婷说:“别扭什么啊,我去拉窗帘。”说完当真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上了。

钱玉婷窗帘一拉上,我就忍不住期待起来,笑呵呵地看着钱玉婷。

钱玉婷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看着我大腿上的伤口,用手触碰伤口边缘,幽幽地说:“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啊。”

我笑着说:“被人冤枉,气急了。”

钱玉婷仰起头来说:“还疼不疼?”

我说:“还有点。”

钱玉婷低头在我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小嘴亲了一口,一种湿软的感觉传来,刺激得我当场就竖起了旗杆,钱玉婷随即抬头问:“现在呢?”

我再点了点头说:“现在好点了。”

伤口本来是有些发疼的,不过奇妙的是。钱玉婷亲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转移了注意力,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减轻了不少。

钱玉婷又低头亲了起来,随着她的游走,我的身体逐渐紧绷,就像是绷紧了弓弦一样。

再过片刻,一种更为特别强烈的冰凉感觉,我再禁不住抓住了被子,闭上了双目。

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体验,当然首先也得技术到位才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感觉我要飞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钱玉婷躺在我的身边,用白玉般的手指在我的胸膛滑动说:“康庄,你为什么还犹豫啊。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听她又将话题提到去盟会上面来,便伸手搂住了钱玉婷的香肩说:“在这边习惯了啊,而且搞了个公司刚刚才有点成绩,不想半途而废。”

钱玉婷说:“哦!其实我不大看好你在鹰才的前景,王飘飘和杜科又好上了,他们怀疑是你叫人去砍的杜科,所以你就算跨过了这次的坎,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