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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湛修长好看的食指在我腰间轻轻一挑,本身就没有来不及的系好的衣衫,便如同轻纱一般从我的胸口滑落。

他的唇压下来,顺着我光滑的脖子缓慢的划到起伏不平的胸口。

“住手,别逼我!”我恼羞成怒,急的都快要疯了!

赢湛轻易按住我乱动的手臂,邪魅勾唇,“逼你什么?自毁容貌还是咬舌自尽?”

说着,他霸道的吻住我的唇,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连我的惊呼声一同夺走!

在他的掌心里,我就像被缠在蛛网上的猎物,越挣扎越沉沦,不知不觉便迷失了自己。

“啊!”一片呢喃从我的口中压抑难受的哼出。

我,很热,他顶住我的那部分,更是烫的要夺去我的理智。

“公子~~”紧闭的大门外,青花的声音尴尬的传进来。

从房间里传出的暧昧气息,似乎让整个王府的人都清楚房间里的人正在上演着什么。

“滚!”赢湛声音不稳的低吼。

他差不多就要进入了,估计是怕我疼痛,才努力克制着如洪水般倾斜的欲望。

青花顿了顿,硬着头皮回答:“是陛下,让公公传来了圣旨。”

我大气不敢出的望着眼前的赢湛,天知道他会不会在意那一道圣旨,我已经领教过多次,他连陛下都好像不放在眼里。

一滴汗顺着赢湛优美的下巴弧度低落在我微微泛红的胸口,他的剑眉极度不满的拧了起来,画面却十分好看。

等了片刻,赢湛才松开我的手,扯了一条棉被盖住我被扒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让公公稍等片刻。”

“是。”门外传来了青花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赢湛随意抓了一件干净衣服穿上,可他从不自己更衣,也不会系腰带,系了半天腰上的结都歪歪扭扭的。

我抱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接过他掌心的腰带,熟练地在他腰间系出了一个莲缀结。

“就是这样,把这一段绕过去,就系好了,学会了没有?”

“不用学,以后本王的腰带全部由你来系。还有,别妄想逃跑,只要你还带着这条链子,本王就能找到你。”

卧槽,他怎么知道我想趁他接圣旨时逃跑?!

不过陛下已经起了疑心,就算我要逃跑,也要带着秦玉郎一起离开。

陛下送来的圣旨,看似是一大堆奖赏册封,实则却是明褒暗损,夺走了赢湛曾经拥有的一系列权利。

圣旨的内容大概说的是:赢湛已年满16岁,袭传统赢册封为公子,赐名为高,除了以前的府邸还赏赐了一套更大的豪宅,但以后没有陛下的召见,不得私自进宫,也不得擅自去探望婉美人。一切规矩,要和其他皇子统一标准。

陛下是怕他再去宫里抢人才颁下这道圣旨,可惜赢湛根本就没打算去抢公孙环,可能他更在意的是不能随时去探望生母婉美人。

我差点漏掉了圣旨中最关键的几个字!

“封赢湛为公子高!”

我瞬间蒙圈了,赢湛居然就是历史上那个主动殉葬的公子高?

这么说来,秦玉郎心心念念要复活的解忧公主,实际上就是赢湛的妻子?

我痛苦的抱着脑袋,只感觉里面突然飞入了好几种苍蝇,烦的我脑袋都要炸开。

由于担心赢湛回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我趁她回房之前就穿戴了好了衣装,还让厨房备下膳食,假装淡定的坐在厅堂等他。

厅堂里随时随地都伺候着四个奴仆,她们瞧见了我脖子上一枚枚草莓印记,都羞涩的垂下头。

青花更是看得鼻子发酸,却还假惺惺的恭维:“听说公孙小姐跟着莲缀小姐学习魅术,学过了头,把陛下给迷住了。在元宵夜那晚成了陛下的环美人,以后在咱们王府可都要多多仰仗莲缀小姐您了。”

我喝了一口粥,想着自己的心事,半句拍马屁的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王府是不能待下去了,要想个办法逃走,可赢湛也说了他可以凭借着我脖子上的锁链找到我。

如此说来,在离开王府之前,我必须先找到一个可以隔绝外界的地方,才能真正避开赢湛。

“父皇撤销了本王随时进宫的权利。”赢湛在厅堂坐下,挥挥手指,遣走了一众下人。

我赶紧放下勺子,“皇子们在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能进宫陪伴母妃烧香祈福,赢湛你不用太担心婉美人。相信环美人也会谅解你的。”

“母妃在意的,只有秦玉郎。”赢湛端起茶杯,吹散了被面上的漂浮的茶叶。

我差点被呛到,一脸的不敢置信,“你早知道秦玉郎是……”

“皇宫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秘密。”赢湛的眼睛里显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痛。

“说的也是。”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起婉美人对待赢湛与秦玉郎之间的厚此薄彼,再看眼前刚毅冷峻的男人,默然生出几分心疼。

或许,赢湛孤寡的性格,便是在这深不可测的后宫纷争中养成的。

“当年,陛下同意放母妃回去秦家。可离宫之前,母妃怀了陛下的孩子,由此她再也不能踏出深宫半步,秦家也被满么抄斩。这或许就是这几年母妃一直无视本王的原因。她看见我,就会想到秦家的灭亡。”

赢湛端起我面前吃过两口的粥,吹了吹往自己的口中送,半点没嫌弃。

我有些莫名,“这种重要的事情,干嘛要告诉我?”

“本王相信自己的女人。”赢湛看向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一抹灵光,“多吃点,今晚才有力气继续。”

切,没说两句话又开始不正紧。

我心底生出的那些疼惜,转瞬化为泡影,重新拿了一只碗盛粥。

吃完饭,公子扶苏又派人将赢湛请了过去,据说是赵姬正在使用手段买通公孙起,希望以赢湛和公孙环的关系能够力挽狂澜。

赢湛不在府中,更方便我行事。

我有预感,今晚我不会再有被圣旨打断的这种好运气,所以趁着赢湛出门,我要抓紧开溜。

但在离开之前,我还要进宫一趟,将秦玉郎带走。

说干走干,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假装回房间睡回笼觉。

王府里似乎没有东西是我必须要带走的,身无旁骛行动起来更加轻便。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脖子上的锁链,象征着我和赢湛永远都拉扯不断的关系。

我在桌上给赢湛留下一封信就偷溜到后院,跳进冰冷的井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