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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而已,那匕首已比划到她漂亮的脖颈上。

她全无防备,我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发动。

先前被这女的欺负得够呛,我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她的动作极其灵活,当我被她制住的时候完全没有机会。

而我的力气明显大过她,如同她先前一样将在挤在防护栏杆与我之间的狭窄空间中,她也没有什么机会。

就算她拼命,我也可以保证忍着受伤的前提划破她的喉咙。

“怎么样?我的效率低还是高?在我面前比比你还是嫩了点。”我发话不止,心底舒畅。

“你确定这样做你会好过?”她冷冷的道,倒是没有惧色。

我可不会像她欣赏我一样欣赏她,这种女人就算冷血我都不稀奇。

不过,我还真的很好过。

制住了她,我可以肆无忌惮,上上下下打量她的漂亮脸蛋与美妙身材,好不好过那是废话。

目光游离,那是因为看不够,侵犯她不止,除了满足我的审美欲望外,报复的快感也是酣畅淋漓。

我这辈子没有被女人这样子威胁过,说出去都丢人。

“拿刀比着女人的脖子,就为了能够用眼睛看,你这出息……”她有点无奈。

我呵呵一笑,匕首下压,“别乱动,这么漂亮的脖子破了层油皮也是罪过,你错了,我现在不是用眼睛看,我是在用眼睛非礼你、凌辱你、强奸你,你奈我何?”

她脸上笑出一个酒窝,“人很聪明,就是不用在正道上,话说得这么明白干什么?没意思。”

她的手已伸了出来,当然我看得明白,她并不是要做任何反抗动作。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仍然让我有点目瞪口呆,她将本已够低的衣领下拉。

那胸口的皮肤就更加轩敞了许多,圆润外露,让人惊心魂魄,存心让我看饱了看腻了再说。

我喉咙动了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给我放尊重点,大家都是熟人。”

伸手已去拉住她的衣领,她脸上露出轻蔑笑容。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将那衣领下拉,更多的浑圆显露出来,而她脸上立即露出错愕表情。

我哈哈大笑,恶趣味完全得到了满足。

哼!

她开始冷笑了。

搞得我很是无趣,就没有在乎的意思,“你也就动动手动动嘴而已,没有什么意思。”鄂脑袋已偏到一边去,像是完全不再管我要干什么。

“别他妈嘴硬,哪个女人不怕被男人瞎整,你先担心一下我会怎么弄你再说?”我左手在她身上轻抚。

不停下移,男欢女爱之种东西必须要在全无顾忌的前提下前行,若说她现在浑然不介意被我威胁,那不是违背人性,那就是当我沙比了。

从上到下,越过丘峰,已到了平坦的腹部。

她的身体终于压抑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我心底窃喜,知道破了她一防。

“你动作不要太大,太大了受不了,到时候一动,脖子匕首插进去,血喷到身上脸上全是,到时候你想有胃口都难。”

“你把我的胃口想得太轻了。”

“是么,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个重口味的,其实我的口味比你更重。”她的语气极其柔和,后面却又急转,变到有点急促,那是气息瞬间改换的原因。

她的头突然后仰,然后整个腰身都软了下去,好像是充气娃娃突然漏气一般。

我的匕首已经空掉。

她的晚装裙摆一下飘起来,两条穿着吊带袜的大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等到我再看的时候,她上半身已跑到护栏之外,保持着一个侧身姿势。

左腿上面出现了一个枪套。

她的右手握着银质小手枪,那枪口正对着我的胯下。

风吹裤裆凉,汗意津津。

这女的软骨功这么好,不去马戏团表演杂技,却跑来玩鸟弄枪,实在有点不务正业。

“说说是我的子弹硬,还是你的蛋硬?”

我自动收缩身体,胯下的宝贝立即提拉了数公分,离尿到裤裆的程度好像差得并不太多。

“应该是我的蛋硬一点,不过咱们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有话好好说。”

“怎么?软了?”

“硬得很,怎么会软?只是像你这样的美女,长得好看又善良,肯定不会做出让人断子绝孙的事情是不是?”

“你这种人,断子绝孙也不稀奇,要不然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女人。”她口中发话,一手去将我手中匕首轻轻夺下。

同时腰身直了起来,将枪也收好了。

“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自从看到你,又是枪又是刀的,明明是被你祸害好不好?不过,我愿意,不存在的。”

我笑笑,故作镇定。

腾笼换鸟,蛋挪了窝,确实却她吓了个半死。

早知道这样,就不给她玩这么大了。

“脸色都变了,好像也没有说得那么胆子大?”她讥讽我道。

“这不一样,上面的头比下面的头相对来讲,重要性还是要差点,要不然好色有义,色字在前就不好解释。”

“对了,咱们留个微信,有事没事可以聊个骚。”我拿出了电话。

“怎么不想给吗?那就算了,有空再见。”我抬脚就要跑路,这种女人多呆一分钟都是危险。

“回来。”也不用说,她的动作快到极点,伸手就把我拉住。

她的任意动作都让我如履薄冰,哪里还生得出反抗之心,只能回头。

却看到她在轻咬嘴唇,好像一直想把我看透,却又看不明白的样子。

但她一直想了解我到更加彻底的表现却更明显。

“怎么?是不想聊骚来直接的?那我先去买个安全雨衣。”我手上使力挣了挣,没有反应。

她摇了摇头,“难怪不得有人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算是懂了,有点可惜。”

楞了楞,三秒钟之内,我已做出反应,只能是华华了。

“华华跟你很熟?”

“跟我来!”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又戴了茶色眼镜。

拉着我就要往别墅外去,动作相当迅速。

她穿着细细的高跟鞋,下楼梯,走陡坡,效率仍然惊人,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节奏。

我再度认识了她的不凡身手,下次再来可得有万全计划才行。

已上车。

我闭上眼睛,思潮起伏不止。

这两个女郎如出一辙,一个捏蛋逼供,一个拿枪爆蛋,反正就是跟他的蛋过不去。

难怪不得王震哥个兄弟可以以黄道起家,或许这些不凡后面还有更多的不为人知秘密。

却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去了解了。

空气中传来熟悉的气味,让人心旷神怡,我并不睁眼,心情已有点跃跃欲试。

虽然数月没有嗅到这种气息,可是一闻到的时候,仍然让人立即兴奋了起来。

山庄将到,那是不是表明我立即就会看到华华了呢?

车速减缓,我已睁开眼睛,群山环绕,眼前正是那极其巍峨却又古朴的山庄别墅群。

数十年的风雨让它显露出极其独特的韵味,绝对不地当下工业风格可以批量生产的那些流水线场景。

小星不看我,却已发话,“你找蹦牙哥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给她说急于报仇的事情,一说这个就会扯到楚倩。

既然山庄中人为了保持我美好的形像,不让她知道个中的不好细节,我也没有必要说,“有些小事,我想他老人家了。”

“不说算了。”她语气生硬,知道我并不信任她。

却不知道她是什么逻辑,我凭什么才见面对一个差点废掉我的人推心置腹。

“说就说,我想看华华可以了罢了。”

她回头惊奇的看我一眼,“你想看她干什么?看了之后又怎样?”

我哪里知道,只能不说话,她要逼到我又闭眼睛了。

“你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