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到底能不能硬起心肠不好说，但男人的经验告诉我，这种理性并不能维持多长时间，随时有改变主意的可能性。
我可不想装逼装成傻逼。
我人已闭眼，尽量维持心绪平静，人已背转她，信口雌黄这种事情没有问题。
但也不能十分钟意志力都不能保证，那太没有意思，这样可以减少我对她的想法。
她躺在床上，轻轻呼吸，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着我只感到她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同时另一手在抓摸我的胸肌，秀发死死的贴到后背。
这样子还睡个毛线，就冲她身上浓烈的沐浴露气味。
我都不能睡着，何况她正用那柔软死死的顶在我的身上，火焰升腾根本是黄河之水都浇不下去。
最关键的是，那妞的手到处游走，已摸到他的命根子。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她的声音很小，有点难为情。
“还好，这种感觉一般男人是无法抵挡的，不过我不是一般男人，一天也有二十六七个小时随时斗志昂扬，问题不大。”我努力做出自嘲的语气，装作无所谓，这话有点扯过头了。
那妞右手不动，左手却又在摸我的小腹。
妈逼！
难不成我装逼就要装成傻逼？
“你其实用不着这样，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我早就想好了，反正我的处女不可能跟我一辈子，说不定最近几天就会被一个又老又丑又秃的男人拿去，还不如交给你。”
“其实从你选中我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
你倒是深谋远虑，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目标。
我心中这样想，却知道她与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区别。
纠结无比，想得容易，做起来难。
既然说得这么容易，你冲进酒店又冲出去还跟我扯什么才到红绿灯是什么鬼？
我仍然不说话，只因这种时候并不是再度上马的时机。
这种事情讲究个语境，先前我还要当好人，现在话没有说到位，那可是有点打脸了。
她并不会知道我在思考人生，研究高明的哲学问题。
在观望我一会儿之后，却再度靠近我的耳垂，我感应到她在吹气。
“其实你跟肖洁在厕所里面的时候，我就有点后悔，也有点想打她，想着要是是我跟你……”她的手指继续画着圈圈，明显我感应到她的胸膛温度上升，有一阵湿热之感。
“你兴奋了？”
她的手指僵在半途，声音变得越发细小，“有点，我去更衣室领了一条新的内裤，先前的太湿，又花了十多块钱……其实你如果当时强行把我拉到厕所里面，我就干了。”
我啼笑皆非，无法用言语表达。
这令人兴奋的语境，在五块钱的破坏之下，变得趣味全无。
这些淘宝款制服基本是用一次就丢的，舒适度完全没有，对她来讲可是一笔投入。
如果是别的小姐，肯定不会像她这样斤斤计较。
不过，我更加惊讶的是，她的这句话杀伤力不是一般化的惊人。
我突然发现我没有任何征兆萎了下去，心如止水，有点让人拍案称奇。
最近几月，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面对这样的美女。
“算了，你把我打败了，我突然想做一个老实人才会做的决定。”我转过头去，下面与她赤呈相对。
不过，这当下情形已完全是玉女心经的修炼状态。
全无邪想，无非是学术研究似的讨论氛围了
她眨巴着眼睛，手已完全松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是什么意思？”
“别多问了，我不问你要钱的原因，你就给我说，你打批发多少钱？”
她楞了楞，还是不懂。
果然是新人，领会能力差了点。
“批发当然跟零售相对，说吧，一个月多少。”我直接给她点明。
她总算是明白了，抿了抿嘴唇，“你想包我吗？”
我看着她点头，虽然这种举动与传统的老实人有点区别，但我已是做了很大的牺牲。
依我的秉性，本身是不会做包养一个小姐这种事情的。
“最少要两万。”她说得非常干脆，“可以再多点，那你要我一个月陪你多少天？”
“这个……随便吧，我还没有想好。”她相当专业，问得也很直接。
却把我问到了。
好吧，我承认我在想到要当老实人之前，其实并没有这个念头，我真的只是想帮她而已。
说难听点，我愿意每个月白给她两万，而不让她做任何事情。
就冲着她是这样一个老实的小姐。
小姐有老实的吗？我不知道，我又冲动了，所以不去计较后果。
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好像在审视我的心一样。
我眼睛闪烁，向斜上方看去，立即就被她捕捉到了什么。
“你同情我了，想帮我？甚至根本不想睡我了！”人艰不拆，我突然发现她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
这小妞有点可恶。
“别瞎说，我玩起女人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次数咱们不说了，我就问你敢不敢接这个单子。”
她仍然看我，实际上我说这话的时候，在咬牙切齿，眼睛微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微表情又被这妞给捕捉到了。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她主动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好人卡坐实，却不知道这玩意能不能退货，我他妈也不想要。
叹了一口气，逼无法再装。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只因我的胸膛又被她的眼泪打湿。
“算了，如果你心情好的话，可以把我当你的大哥，我每个月往你的卡里面打两万，多的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别坐台了，名声不好，也不要给人说每个月有人给你打钱，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她的后背一直在抽搐，情绪不能自控。
可以想像，但凡我是个女人，遇到这种老实人，也会像她这样表现。
人么，都是感情动物。
只是感情过后，还得吃饭睡觉、喝水撒尿，谁还记得谁呢？
“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在兼职吗？”她在我怀中抽泣，微微失声，有无尽的话想找人倾诉。
“你做迎宾小姐的事情？”
“嗯，我最近在一个茶楼做迎宾，每天站两个小时，前天就有一个大肚子的老板把我拉到一边，说要包养我了，我一叠传单扔他脸上去，工资也没结，就走了。”
“现在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不仅到俱乐部上班，还来卖处，不知道被他笑成什么样子。”
她推心置腹，却不知道我心中正在笑她，这重点太过奇怪。
我同时也在笑自己，你比起我来讲，算是正常多了，这种事情要是被狗子知道，我就不用见人了。
赶紧转移话题。
“你为什么不去读正儿八经的大学？”
民航学院空乘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大学，只是录取分数实在不高，我觉得她不像是学习很差的样子。
“那时候家里没钱了，是一个叔叔叫我去读民航学院的，他儿子在里面是飞行学员。”
“那叔叔看中你当他的儿媳妇了。”
“可惜没用，他儿子看不中我，哪个飞行员愿意找一个空姐当老婆呢？”
交谈不止，气氛缓和，全是家常。
我总算知道她没去做空乘的原因，金主爸爸不给钱了。
不过，那飞行员其实也算不错，至少没有说把她睡了再踢掉，这家人算是不错了，双方应该是世交。
“不说这些人了，我打给你的钱，你可以当成我是借给你的，不要利息，如果不想还的话，你又觉得我长得不丑，咱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