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冷笑,牛逼人物,“我就想问一下你,你从你妈肚皮里面出来的时候,收不收妇产科医生的钱?要不然等会办事的时候把我眼睛蒙着算了。”
“只是插错了洞可别怪我。”
“你想得倒美。”她捧水就向我洒过来,显然发现在嘴巴上面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完全不动,“这不是我想,是你自己在想,我想的是,如果真插了地方,你会不会胡乱加钱,妈的,杀猪新套路啊你这是?”
她突然不动了,就算是开玩笑的话,说多了,也难免引起冲突,别说对她。
我明显感到她眼神有点不对,偶尔咬着牙齿,也不跟我对嘴,只是洗澡而已。
倒有点泥塑木雕的感觉。
没有多大意思。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生出侵犯她的冲突,给她言语冲突没有意思,可是欣赏一下子维纳斯的果体意思就很大了。
我继续向她靠近。
看上看下,虽然动作不是很大,但各种动作信手摆出也是很明显。
转左转右,全部往她最隐密的地方看,她上下失守,本来还在装泥塑木雕,最后已有点装不下去。
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别说,她的眼力相当好,我的眼神每去一处,她就好像有定位系统一样,立即伸手去捂那儿,果然是个天材。
不过,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有什么效果实在难说。
如果走出去,她对别人说我没有看过她洗澡,估计也得有相当大的自我催眠能力的人才会相信。
我看了一会儿,也就三分钟不到,知道她很快就他洗好,放了她一马,我回床上去了。
到了床上,拿着她的内裤看了看,就是一般的内裤,质量款式很一般,边缘起毛,表示这是棉质,上面有些暗花纹路。
微有味味,如此夏日这也不稀奇。
对着这条很寻常的内裤,我突然反应大了起来。
突然有一种回到高中时候的冲突,而她就是我的高中同学。
赶紧把内裤扔到一边,眼角余光又看了地上,那里是小米的鞋子。
一双平跟搭跟圆头鞋,这也是标准少女搭配。
她去买这鞋第一个要求必定是便宜,第二个要求才是好看。
这种鞋我在服装厂里面受过薰陶,大概经验有一点,看来简单,其实是最难搭配的鞋子。
稍不留神就会突兀。
她很讲究自己的形像,却又没钱,所以身上才会有如此难搭配的鞋子。
这妞急缺这几万块钱,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起趁人之危了?
仅有的善念瞬间就被我的理智所浇灭,居然对一个小姐讲起同情心来,也是醉了。
这种人刚刚入行,或许不太习惯,却难保不是谎话连篇。
就算是真的,她既然是民航学院出来,随便叫大V发个帖子,叫记者炒作一下,这是两利的事情。
她去直接出来卖肉,说不定本身就想做这一行了。
我还去管她做什么,今天我不照顾她生意,明天她就跑别人床上去了。
那我又是傻帽一个。
我东想西想,西想东想,没有想出个名堂。
而时间还在不停的流逝当中,本来先前看我偷窥,那洗澡洗得相当快速的小妞,居然老半天了都没有过来。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我感觉时间好像过去了半个小时。
这妞太不要脸,老子不看她,她又开始拖延起了时间。
我心头火起,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起来。
入眼处,却看到浴室水气弥漫。
而她人已到了外面,光着身子,正拿着衣服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找雨衣。”
“那你为什么不关水?”
她慌慌张张的去把水龙头关掉,却又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看到我脸上有点生意,她调整表情,摆出了笑容,手上拿着杯子,到了床边。
给我递上水杯,全是讨好表情,“你喝口水吧。”
我心里有点怀疑,仍然把水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总觉得这小妞在玩花样。
她咬唇笑笑,在床上躺下,“咱们休息吧。”
我看了她一眼,伸出大手就把她拉到被窝里面再说。
今天晚上必须要把她搞哭,搞到求人救命,心中邪恶早就升了起来,其它东西早就忘了。
我本来要伸手抱她,结果被她反手先把我箍到紧紧。
她的双腿夹到非常紧,那力气极其惊人,凭我的三脚猫散打经验。
她这时候双腿夹住的力量堪比一个大汉。
一想到这点,我突然有点毛骨悚然,怀疑这妞柔软而靓丽的外表下,黄金比例的身材表象,下面其实是一个长着胡须的大汉。
好吧,我承认了,第一次面对一名处女,我有点紧张。
十几秒钟,两人相互紧紧的拥抱,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真的紧张了。
那边她的身体已有点微微颤动。
我的肩头又有点湿润,这妞好像又在哭。
我把她稍稍推开,“你又干什么?”
她的眼睛朦胧,并不准我看她的眼睛,向我怀中钻去,“我没哭……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要脸?”
我心中呵呵,你说呢?
“怎么可能?我高兴还来不及。”
那妞摇头不止,“无所谓了,我反正已经做这行了,并不指望谁当我是好人。”她抹了抹眼睛,突然抬头:“你开始吧,我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了,如是你不想穿雨衣也无所谓,我知道没有一个男人想穿衣服对待一个处女的。”
我心中一堵,这妞倒是打听过生情,对男人的习性相当了解。
了解归了解,我很无奈。
我好色而又冲动,脑子有一点,却常常被人蒙憋,所以才会被楚倩骗到团团转。
她实在太可恶。
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起楚倩来,但我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正在不停冷嘲热讽--它在笑我好像是又心软了。
这样场景,我不得不生出一个善良的念头,我等会要好好的怜惜她,绝对不会把她弄痛了。
她紧抱手臂,双腿已经舒缓,等着我正式开始。
我将薄被掀来开,微微凉气拂遍全身,也吹到了她的胴体上。
山峦起伏不止,那侧卧的身姿一峰接着一峰,低矮的小腹平原谈不上一马平川,躺下时候有微微隆起,这才是最为真实的女体。
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不止,立即闭上眼睛。
我一加力,她的呻吟就更重一分。
我将她身体扶正,躺在床榻上,再后翻了上去。
从下往下看,更只看到她的柔弱,一朵鲜花立即就要被我这个粗犷大汉采摘。
而床单已被她的左右手死死的抓住,正在扭曲变形。
我已将她的两条玉腿微微抬起,一览无余。
少女的丘地如同青海湖的戈壁一般,全是冰莹结晶,再长不出一株青草,光溜溜的。
虽然美丽,却让人生出罪恶之感。
我冲到脑门的血液正在消散,不知道是被人下了什么魔咒。
一时之间我居然有点头昏脑胀,精神疲惫。
或许是仅存的善良将我打败,自己觉得挺好笑。
我将她的双腿从肩膀下面放下。
同时另一手从她的胸上移开,笑笑,“完了,今天状态很差,或许是感冒酒又喝多了,得将养一下。”
意思是,就这么结束。
那妞突然睁开眼睛,表情有点吃惊,“你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我人不太舒服,今天晚上是不行了,要不然明天早上,本钱我还是要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