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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滴滴地说:“就是想过来嘛。”

我咳嗽了下,说:“没什么事我送你回去吧。”

她说:“才不要。”

我说:“那你想干嘛?”

她神秘兮兮的从包里掏出一只冰壶来,吓了我一跳,但还是强壮镇静,问:“你干嘛啊?”

她说:“要不把你朋友叫过来,我们一起快活。”

我说:“他都睡觉了。”

她笑笑说:“那我们两个也好。”

我极力找借口说:“我可对这个没兴趣,这么晚了,我很累了,不想搞,要搞你自己搞去。”

她挑眉问:“你真的不搞?”

我说:“你自己搞吧。”

她就:“那我自己搞,呆会再让你爽。”

我没理她,***躺着了。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溜起了麻古,打火机隔一会啪的打响一下,吸的瓶里的过滤水咕噜噜作响,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就烟雾缭绕起来。溜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她停了下来,转过脸朝我吐了一口烟,我问:“果子溜完了?”

说实话,在她溜果子的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很害怕,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些吸毒的,他们都是丧失人性的家伙,李玲就是因为吸毒,才从一个好姑娘变得禽兽不如。

她满足地扬起下巴,说:“就四颗,溜完了,真过瘾。”说完就翻身趴在了我身上,将嘴凑近我,眼神迷离地小声说:“我现在感觉要飞了一样,溜完果子我感觉*好旺,下面好多水,内裤都湿了,你摸摸。”

我把脸使劲挪了挪,她刚溜过麻古的嘴里气味很难闻。她一下就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那里,闭着眼睛,将嘴凑近我的耳朵,用舌头轻轻啜起来,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主动的亲过,感觉浑身就想爬了无数的蚂蚁,很痒很痒。她一直从我的耳根亲了过来,亲过脖子、胸部,要亲吻我嘴的时候我躲开了,她媚眼如丝的舔着自己的嘴唇问:“怎么了?”

我说:“不习惯。”

她笑了笑,从我下巴开始往下亲,几乎亲遍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直打下面,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陶醉地说:“是不是很爽啊?……我快受不了了,我要你进来。”说着就要坐在我身上,我忙说:“等一等。”

我跳下床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只套子,她看了眼,笑了笑,从我手里夺过去,说:“我来给你套。”

她拆开袋子,含进嘴里,趴在下面给我套上,就试着坐了上去,开始癫狂的扭动***和身子,长发胡乱飞舞,叫的声音很大。

那夜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失去了灵魂,整个人就像飘在了空中,一连和她搞了四次,完事的时候都快天亮,整个人几乎虚脱了,睡了整整一天。毒品的作用在天亮的时候散去了,她恢复了常态,去卫生间洗了澡出来,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与夜里的那个疯狂的女孩判若两人。她洗澡完穿上衣服走了,让我送她回家,我实在太累了,说:“我起不来了,你自己回去吧。”

她说:“那你给我点钱,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伸手摸到裤子,把皮夹给她,说:“自己拿吧。”

她说:“你没零钱啊,那我拿一百啦。”只抽了一百块钱,把皮夹人扔给我就走了。

我们甚至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就这样发生了肉体关系。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人们都是怎么了?

我是怎么了?

我那么爱曼姐?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感觉自己很矛盾,为什么心里一直说曼姐是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一定要与她在一起,而却肉体上与别人发生关系。

难道人的肉体和灵魂真的可以分开,如果是那样,那曼姐为什么在乎自己的肉体被别人伤害?她完全可以不用因为这个而离开我,所有的压力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并不是她啊。

曼姐,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看我?我还等着你,带你回西安结婚,还等着你给我生宝宝,还要一家三口穿着情侣装去逛街啊。

我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疼的厉害,浑身的骨头似乎要散了架。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地上丢下的几个避孕套,突然感到自己很龌龊、很肮脏。拖着沉沉的躯体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在镜子里猛然看到自己现在的面孔,竟然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眼窝发黑,整个人看起来很敲错,加上长长的头发和胡子,看起来邋遢不堪,就和吸毒的人没什么两样。当一个人背负太大的心理压力时很容易变老,这句话没错,我多久都没有干过体力活了,每天住宾馆、下饭馆,但还是这样不知不觉就突然变得苍老了,看来是我的心理压力真的太大了。那种思念太浓太浓,让我多少个夜晚都是想曼姐想到天亮。

这几天那个女孩老是给我打电话,叫我去酒吧玩。我来宜昌的目的不是玩,但只有通过与她打交道,多认识一些道上的人,才能找到李玲的下落,否则我一个人在宜昌找她,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下午女孩来敲门喊我:“帅哥,开门,是我。”

我过去打开门,她穿了露肩的紧身短袖、下身是超短裙配黑色渔网袜,脚蹬高跟鞋,倚在门口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问:“一个人在屋里干吗呢?”

我没说话,转身进去了,她关上门跟进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我,我有些惊讶,扭过头问:“你干嘛?”

她笑嘻嘻地说:“我想你了。”

我感到不可思议:“你想我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要你这样想,那你想的男人也太多了啊。”

她有点不高兴,松开我,白眼瞪我:“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认为我很放荡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说:“我是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我说:“可是我不喜欢你,今天过来干嘛?”

她又要从皮包里掏冰壶出来,我忙说:“你可别把我这当你快活的圣地啊,这可是大白天,别瞎搞,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她说:“怕什么啊,谁会查到宾馆来呀?”还继续往出拿工具。

我佯装生气:“你在这样我不理你,这是宾馆,不安全,我有次在西安就犯过这样的事儿,别在外面乱搞,你还这么年轻呢。”

她不情愿的把冰壶装进了包里,拉上拉链,说:“我想溜两口,借着劲儿和你做爱,那晚太爽了。”

我说:“我今天没心情。”

她问:“怎么啦?”

我说:“来宜昌这么长时间了,连个货源也找不到,让你帮我打听,你也没个消息。”

她说:“哪有啊,我问了认识的搞这个的朋友,他们都说最近风声很紧,白粉很缺货,而且你不知道,在宜昌流行打k和溜果子,比那玩意还要舒服的。”

我说:“我这两天打听了一下,好像有个叫李玲的女人,宜昌多一半的白粉都是从她那出货的。”

她摇摇头说:“这我不知道,再说我也只是溜溜果子,打打k,我又不是图这个挣钱的。”

我说:“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个人,有消息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拜访拜访她,看能不能从她那搞点货带回西安去。”

她想了想,说:“好的。”

这时候我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说:“李小玉,叫我小玉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随口想了个名字:“杨凯。”

她奥了一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凯哥啦。”

我笑了笑,她问我:“想做爱不?”

她这样直白的发问叫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惑,看着外面说:“上次你把我搞虚了,现在还没恢复过来,过两天吧。”

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问:“晚上上哪玩?”

我说:“不知道啊,给你说的记住啊,帮我打听那个叫李玲的女人,我西安的朋友们一直找我要货呢,再不搞点回去,他们非得急疯了。”

她不耐烦地说:“凯哥啊,知道啦……晚上去酒吧玩,怎么样?”

我说随便,问她:“你也没什么工作?”

她说:“我不想上班,没劲,睡觉睡到自然醒,晚上和朋友去蹦蹦迪,多好啊,上什么班呢。”

我猜测说:“你家里一定有钱,要不然哪有闲时间这样呢。”

她否认道:“哪有啊,还不是混日子,好好玩上两年再找个男人嫁了,就这样子了,女孩子还能怎么样呢,不像你们男人,有压力。”

我说:“倒也是,男人他妈的这一辈可真是命苦,要挣钱养家养老婆孩子,可真是累啊。”

她问我:“凯哥,你结婚没啊?”

我骗她说:“早都结了,孩子都四五岁了。”

她上下打量着我,说:“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吧,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点也不想搞那一行的。”

我说:“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哦,05年西安交大毕业的。”

她不屑地说:“切……我也是大学生呢,三峡xx学院毕业的呢。”

我开玩笑问她:“我像不像披着羊皮的狼啊?”

她咯咯笑道:“你像衣冠禽兽,哈哈……。”

李小玉明眸皓齿,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像弯月,满口洁白的牙齿,不去看她的暴露着装,仅仅凭长相,看起来是清透如水一样的女孩,可谁又知道她会染上毒品?

晚上她带我去了步行街那里,从糖果酒吧辗转到乐巢酒吧,喝了不少酒,跳舞跳了一身汗,我依然没有在这些场所里找到李玲。

来宜昌前她已经把我的号码拉黑,原来找一个人这么困难。

一连几天,小玉带我转遍了宜昌市所有的娱乐场所,从酒吧到歌厅,认识了许多乌烟瘴气的人,但都说不认识叫李玲的人。

直到某天小玉打电话给我,说:“凯哥,你来天源宾馆,我在这里等你,我有你说的那个女人的消息了。”

我接了她的电话就急匆匆的开车从国际大酒店直奔天源宾馆,到了那边给她打电话,她神秘兮兮地问:“你是一个人吗?”

我说:“一个啊,你在哪间房?”

她说:“我不在天源宾馆,你顺着天源宾馆的路口往那个巷子里走,拐进来,我在那等你。”

我找到路口,见车开不进去,就把车停在天源宾馆门口,穿过马路,走进巷子,沿着坡往上走,经过一个派出所,看见小玉在前面不远处站着。

我走过去问:“在这干吗?”

她说:“你不是要打听那个叫李玲的女人吗?我有个朋友知道她。”她四下警惕的张望一番,说:“跟我来。”

我跟她拐了几个弯,拐的晕头转向,有点怀疑,问她:“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她小声说:“就到了,你没看见前面有派出所吗?我朋友就在这里搞那个的。”

我明白了,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一个破旧的家属院,家属院里只有一座五层的楼,露面的砖墙有些破败,院子里空无一人,应该住户很少。

小玉说:“你先等等。”独自一人上楼去,过了很一会才打电话来说:“你上来吧,四楼,我在楼梯口等你。”

我进了楼,里面光线很暗,也没有灯,摸黑爬到四楼,小玉在那里等我,说:“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