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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我靠近了一些,身上的脂粉气味很浓,有些熏人,随手开了一瓶啤酒,骚媚的朝我一笑,伸过来在我手里的酒瓶上碰了下,喝了一口,说:“怎么不喝呀?”

我问她:“有意思吗?”

她媚惑地笑着:“有啊,怎么没意思啊?高兴啊,难道你见老同学不高兴吗?”

我瞥了她一眼,呵呵一笑说:“你变了,真的变太多了。”

她也一笑,用那圆圆的眼睛瞅着我,说:“你说在场的谁没有变啊?你不是也变了么?”

我说:“是,我变了,但我本质好着。”

她哈哈一笑:“本质好着?那我本质也好着。”

我喝了口酒,说:“你已经腐烂了。”

这时有人插进来一句:“吆,旧情人在重温旧情呀?”

李玲轻笑说:“是啊,和我老情人回味一下大学时候的爱情。”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回味。”

我问她:“你一个回来的?”

她说:“是呀,你还想我和谁回来呀?”说话时她的眼神很迷离,轻浮地笑着,继续轻启抹了口红而显得血红的双唇:“他在深圳忙呀,走不开。”

我没说话,看了她一眼,把瓶中不多的酒一口气灌完放下,她又为我打开了一瓶酒,见我盯着她的手看,就伸带着镶有钻的白金戒指的手问我:“怎么样?漂亮吗?两万。”

我鄙夷的笑了笑,发自内心的鄙视她,为她感到可怜,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可怜,那枚我曾省吃俭用、跑到深圳为她买的三千多块钱的戒指是我这辈子送给别人最值钱的礼物了,而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到了何处,我没有问她,只是回想起来那时那种温馨的情景竟然有些鼻子发酸,为自己那种不顾在火车站没钱吃饭而去用全部的钱买一枚戒指的男人做法感到感动,同时又感到愚蠢和无知,很可笑很可笑。

她见我这样笑,没有感到羞愧,反而干笑了声说:“你觉得我很庸俗是吗?如果你非要问我是爱钱还是爱人,我会说是爱钱,我们上大学出来还不是想找个好工作多挣点钱吗?在深圳大学生满街都是,为什么有捷径不走呢!”

我说:“你说的对,来,喝一个。”提起瓶子与她碰了碰,一口气喝了半瓶。

包厢里歌声靡靡,笑语四起,她的脸在闪烁变化的多彩光线中显得迷离而得意,不知是嘲弄我太理想还是沉浸在她自己五彩缤纷的世界里。我与李玲话说的很少,但是却一直在喝酒,我很想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借着酒疯狠狠的咒骂她,甚至动手扇她几个响亮的耳光,把压在心里一直消不去的恨意全部发泄掉,真正的与她变成陌生人,再也不影响我的生活与心情。

桌上的两打啤酒在我一瓶一瓶灌下肚子后变得越来越少,我也越来感觉越晕乎,借着酒劲,唱了一首张震岳的《再见》,几乎是用力嘶吼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唱的如何,但感情很投入,所有人都在鼓掌,若在清醒状态下我是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的。

我靠在沙发上有些晕晕欲睡,视野模糊,感觉人在一点一点离去,却没有留下谁的冲动,不像当初的散伙饭,没一个人愿意最先离开,青春早已散场,电影也已落幕。包房里逐渐冷清下来,只有屏幕上的MV依然无声的放着,我听见有熟悉的声音说:“走,我们走,我们去开房。”

我被扶着摇摇晃晃走出夜总会,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马自达车上,一路昏昏沉沉好像是到了简爱公寓,我不能确定是不是。

在二楼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我躺在床上无力反抗,衣裤被脱掉,橘红的灯光将正在*服的女人照耀的很妖媚。她光着上身,露出饱满的双胸,下身穿着一条几乎不能遮蔽羞处的丁字裤,甩了甩一头卷发,爬在我身上亲吻起我的胸,从上往下,一直到把下身含进那温热的口中。我想推开她,可是却随着*用力的把她的头使劲压在胯下,闭着眼睛享受那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一直闭着眼享受来自她的*与诱惑,她不时的呢喃问:“爽不爽?”、“想艹我不?”、“我把欠你的还给你,一次还个够。”她从我的胯下抬起头,迷离的看着我,甩了甩凌乱的卷发,坐起来骑在我身上,把胳膊伸到背后,握住我的下身,微微抬起屁股,对准了慢慢的坐下去,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我的电话响起起来,装在裤子里被扔在床下,我使劲伸胳膊拿到,要接听的时候被她一把夺过去扔到了一边,说:“用力啊、艹我啊,我还给你,把一切都还给你、、、、、、”

那个夜晚酒醉后的事情在天亮以后我几乎无从记起,因为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在赤身*的躺着。整间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若不是留在床上那一些血斑和污斑,我会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的春梦,一连几天,我都不明白那几块血斑到底是怎样来的。一晚上我的手机有曼姐5次未接电话,8条信息,都是问我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我很惭愧很自责,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只能骗她说我头痛,一直在睡觉,没听见。

几天后我正在上网看新闻,手机在案头叽叽叫了几声提醒有信息,我打开来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一张图片渐渐打开,我迷醉着眼睛的脸先出现了,接着是*的上身,接着是一个卷发遮脸*的女人趴在我胯下吮吸我的*,看到这个我的头突然就大了,心跳砰砰加速,脸突然烧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照片上的人是自己,但一想到那天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记清楚。我知道这一定是李玲那天晚上拍的,起身走到阳台的角落里打过去这个电话,过了一会对方接上了电话,传来李玲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我气冲冲的说:“你简直疯了?”

她假装不知,问:“你说什么呀?什么疯了?”

我径直说:“你那天晚上拍那照片干什么吗?!你*呀你!”

她呵呵笑道:“拍个亲热的照片把你吓成那样?!至于吗?!我是想把欠你的感情还给你。”

我说:“没必要!”

她呵呵一笑:“没必要?你那晚不是很爽吗?把我的头摁在下面不让起来,我还是经期没完,你还说没必要?!哈哈,青川,你太假了。”

我说:“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你赶紧把它删了,我们不要联系了。”

她笑了笑说:“我的QQ空间还有很多呢,很精彩的,你有空可以看看,我把我们最亲密的镜头全都留下来了,说不定我还会怀孕呢!哈哈。”

我感觉她真是疯掉了,急道:“你真是疯了!你赶紧删掉,别***当*了。”

她曾经和我在校外开房的时候连睡觉都不脱外套,我仅仅因为强行摸了她的胸,她生了我两个月的气,现在她竟然变得如此*不堪,这让我很难以接受。办公室里有人喊我,我就赶紧挂电话进去了。

重新回到办公桌,根本就没有心思工作,脑海里全都是那张彩信的龌龊画面,心想那晚与她发生关系时她正在经期后,我就害怕了,害怕她会怀孕,以现在这样的她,我怕她会对我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其他同事都在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我便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在网上查询了一番,得知怀孕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时一颗紧绷的心才放松懈下来。我在心里咒骂她,为什么她现在过上自己需要的生活了却不让我过得好?

晚上我等办公室加班的人都走完了,把已经从QQ上删除掉的李玲的号从班级群里找到加了进来,加她为好友也没有验证。径直打开空间,相册的密码问题是“我的学生证后四位是多少?”

我的脑子很快浮出自己的学生证号3020621011,我的后四位是1011,她是2043,这些我都记得很牢。我输进去2043这几个数字,相册就打开了,一副一副缩略图出来,全都是我们两个赤身*纠缠在一起的照片,*完全暴露,那种陶醉的神情让我很难相信是自己的脸,脖子上佩戴的那块曼姐在书院门给我买的玉石让我确信那的确是自己,还有李玲,她左胸上有颗黑痣,只是她的*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是粉红的、小小的了,而是变成了深褐色,大的如小拇指蛋一样,就像奶过孩子的妇女的*一样,我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是自己变成这样,而是被男人的嘴吸啜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