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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松开她,而是把嘴挪到了她软凉的樱唇上,与她亲吻起来,随着她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她的大腿,把她顺势抬起来,就那么抱着,边亲吻着移到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抱着我不松开,双腿勾住我的腰,我也就是顺势倒下去,把她压在了身下,与她在床上翻滚缠绵起来。一个月没见,忍了一个月,我们都有些忍耐不住了,*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为彼此*服,很快便脱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一次,两人昂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休息。曼姐喘着说:“川川,你今天太猛了。”我说:“一个月都没见了,太想你了。”她喘着气笑道:“姐也是,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侧过脸笑道:“那再来一次。”她也转过脸渴望的看着我:“你还行吗?姐怕你累着。”我把她的手拉过来,握住我那里,问她:“你说还行不行?”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还那么硬?你是不是吃药了?”我哈哈笑道:“这么年轻就吃药,那老了还怎么办啊?”曼姐朝我那里瞅了一眼,突然就爬了上去,开始帮我XX,我翻身想把她压在身下,她骑在我身上说:“姐怕你累,姐动就好了,你躺着。”我就躺在那里,抓着她的双手,任她臀波乳浪的摇动着,窗外雪花漫天,天寒地冻,而里面此时却是火热的激战,一番虎搏龙腾,大冷的天,我们都出汗了,我快要放出来的时候使劲把曼姐推到了一边,来不及调整,一下子竟然喷到了墙上,惹的曼姐在一旁哈哈大笑,说:“力道真大,幸亏没射到姐,否则就受重伤了。”

我赶紧撕了一段卫生纸过去擦干净,把下身遗留秽物清理了。我们还来不及穿上衣服,门突然就被推开了,郑伟探进一颗头正要说话,一见我们正赤身*的抱着,吓得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忙拉上门就出去了。

我赶紧和曼姐松开,很快穿上衣服,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曼姐脸上也红彤彤一片,两人都窘得不敢推门出去。

后来还是曼姐开口了,她穿好衣服,拉开门走出去,对郑伟说:“小郑回来了。”我也跟着走出去,与郑伟很尴尬的对视一眼,他不好意思的笑道:“回来了,曼姐什么时候来的?”

曼姐答道:“刚到没一会,你刚才不在。”

郑伟整理把自己的脏衣服从沙发上抱起来,尴尬地笑说:“刚出去了一下,雪太大了,外面真冷,你看我们两个住着,也没人收拾,房间太乱了。”

曼姐理解的笑道:“男孩子都这样的,没关系,那是脏衣服吗?没关系,你放着,姐下午帮你们收拾一下就好了。”

他说:“我还是自己一收拾。”说罢抱着自己的一团脏衣服进去了,曼姐看看我,我说:“他肯定不好意思,你知道为什么吗?”

曼姐不解地摇摇头。

我说:“里面有换的脏*呢。”

曼姐皱着眉头道:“呀?这怎么行呢?*怎么和衣服在一起搅着呀?那剩下的衣服是不是你的?”

我说:“是”

曼姐就走过去在一堆脏衣服里翻寻,我问她:“姐,你找什么啊?”

她回头说:“看你有没有也把脏*搅在里面。”

我扳着她的肩说:“姐,不用翻了。”

她回头说:“我现在就帮你洗了,你准备堆到什么时候去?”

我说:“不要,你刚来又让你忙,这怎么行?”

她反问:“这怎么不行?我帮我的小男人洗衣服还不行吗?”又眯起眼,两只眸子就像水中的月亮一样,说:“所有脏衣服给我统统拿出来,我趁现在还有热情呢,可不要错过机会。”

我说:“那一起洗,等下,我去拿*。”

她问:“*在哪?”

我说:“你跟我来不就知道了。”

曼姐与我一起回到房间,我径直走到床边,掀开枕头,把脱下的脏*拿出来,对她嘿嘿笑道:“找不见?”

曼姐皱着柳眉,微微憋着嘴,在我脑后轻轻拍了一把,鄙夷地说:“你可真恶心,怎么换下的*都压在枕头下?你也不嫌脏!”

我缩着脖子说:“有时半夜想你的时候就弄脏了,随手就脱了压在枕头下了。”

曼姐更加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你整天不好好的,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呀!自己拿出去放在盆子里,我帮你洗。”说完转身出去抱了沙发上的一团脏衣服,推开卫生间的门,放进盆子里准备洗,我帮她拿了洗衣粉过去,突然想起没有插浴霸的电源,没有热水了。就说:“姐,现在没热水,别洗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那就用凉水洗。”我说:“凉水太冷。”但她还是接了一盆子凉水,开始给我搓洗*,我看着心疼,拉她胳膊起来,她说:“都洗了一半了怎么能放着,让我把你这脏*洗完先。”我就蹲在她一边看她洗,那种认真做家务的神态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很勤劳,很认真。她把我的*搓洗了好几遍,每一处都会撒上洗衣粉,仔仔细细搓一遍,直到恢复了起初的颜色,跟新买的一样。

洗完以后曼姐起身的时候差点跌倒,我赶忙扶住她,她的脸红扑扑的,额头上都有了些汗水,说:“姐有点贫血。”

她的手在冷水里泡了太久,我拉住的时候感觉很冰凉,通红通红的,我就感觉心里难受了起来,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欣慰的看着她,有点泪蒙蒙的笑着。

和她走进房间后她看见我这个样子,温婉地笑着说:“我的小男人,又怎么了?”

我说:“姐,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她朝别处看了一眼,呵呵一笑说:“姐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一个月难得来一趟呢。”

我说:“我每个月就等你来的几天,你一来我感觉天都亮了。”

她呵呵笑道:“那你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啊?”随即看了眼窗外,说:“你看今天好大雪啊,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下这么大的雪。”她随即拉着我走到床跟前,有些兴奋地说:“真的好大雪啊,你看树上,房上,全都白啦。”我笑而不语的看着她,看她把窗户打开,伏着身子出去,伸出双手接了一掬雪花,收回来,说:“雪真的好大啊,好美啊。”才说完,因为屋里有暖气,温太高,掌心的雪就融成了一滩水从她指缝间流下去了。我笑着说:“滨源应该很少下雪?我们这里每年都会下雪,不过这几年好像雪越来越小了,我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下雪的时候出去打雪仗,滚雪球,在雪上踩着竹片溜,那时的雪才大,一下就是几天几夜,村子里的房屋树木全都被淹埋了,能下膝盖那么深。”曼姐听我这样说,脸上洋溢着羡慕的表情,眸子很亮,对我说:“川川,带姐出去玩玩?咱们堆个雪人,顺便照点相。”

最近几年西安的确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我也好久没有像孩提时代一样疯玩了,想起童年时那些场景,不禁兴趣大增,很爽快的应道:“好啊,郑伟有照相机,我去借一下。”我出去去郑伟房间借相机,他正躺在被窝里抱着手机摁,见我进来,问:“什么事?”我说:“把你相机用用。”他问:“干什么?”我说:“下这么大雪,出去和曼姐照几张相片。”曼姐跟过来,笑着邀请说:“小郑,一起出去玩玩。”郑伟笑着婉拒:“我才不去当灯泡。”下床把相机拿给我,说:“曼姐,你和川川好好玩啊。”曼姐说:“一定是嫌我没给你把晓燕带来,她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她走不开。”郑晓笑笑说:“我这不和她短信联系着嘛。”

我叫上曼姐,给她找了顶我有时会戴的绒线帽子戴上,没想到曼姐戴上帽子还别有一番风情。我带上她小楼出去,因为是星期天,单位的院子里也没有几个人,偶尔几个也是后勤的工作人员,都不怎么熟,所以也不用顾忌什么,可以和曼姐尽情的玩耍了。

我们找了一块开阔的平地,就开始用双手掬着雪团堆雪人。我们玩的很投入,这些熟悉的场景、发自内心的欢声笑语、纷纷扬扬的大雪,一下子把我拉回了乐趣无限的童年时代。此刻的我和曼姐,就像两个小伙伴一样,不顾满身的雪花和寒冷的天气,一掬一掬的揽着雪往一起堆,只为堆出一个雪人来,哪怕太阳一出它就会融掉,但我们享受的是这个快乐的过程,结果并不重要。在曼姐专心致志堆着雪人的时候我偷偷为她抓拍了几张照片,镜头中她双膝跪地,俯身揽雪的一刹那就像一座真人冰雕,是动与静的结合美。

雪人堆好了,我看看曼姐,她看看我,两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她的小脸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红彤彤的,那挺立的鼻尖就像个小红萝卜一样通红,一笑起来就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那种无忧的笑,充满了童真,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一样。她仔细端详我们亲手堆成的雪人,笑着问我:“川川,看看还差什么?”我拿出相机说:“姐,我给你和它照张相。”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等一下。”迅速把帽子脱下来戴在了雪人头上,笑着看了看说:“这下好看多了。”全然不顾自己头发上落下的片片雪花,弯着腰搂着雪人,打出一个OK的手势,很灿烂地笑着,我抓住最美的一瞬间摁下快门,留下了06年末她最美的一瞬间。

我又挑了好几处地点,给她拍了很多照片,最后都玩累了,站在雪地里浑身都热乎乎的,曼姐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雪地上,享受似地说:“真舒服。”我便也坐下来,摆出与她促膝长谈的架势,问她:“好玩吗?”她点点头,揉了揉红红的鼻尖,说:“这真的是姐第一次在雪地里玩,滨源那里很少下雪,在我的记忆里也下过几次雪,不过是很小很小的雪粒,一掉到地上就融化了。”我看着她那洋溢着欢乐的脸,笑道:“姐,你现在就像个孩子。”她笑道:“是啊,姐也有童真的一面,但是很少表现出来,毕竟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人了,还整天跟个孩子一样,那不好的,也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时才会撒娇干吗的。”我说:“该开心的时候还是要开心嘛,我挺喜欢看你开开心心的样子,不过你平时那种淡定典雅的神态我一样喜欢,不管怎么样,你都是那么迷人。”她笑着拉住我的手,说:“嘴吃了蜜啦?这么甜。”

她这时突然松开我的手站起来了,我以为她干吗呢,谁知她小跑过去揽住正在路过的一个单位食堂的师傅说:“师傅,麻烦你给我们拍张照?”我走过去,那师傅认识我,笑道:“小郑,你女朋友真漂亮啊,来,我给你们照。”我说了谢谢,把相机给他,曼姐拉着我来到雪人跟前,她俯身抱着雪人,我又从后面抱着她,师傅说:“笑一下,照了啊,1,2,3!”从师傅手里拿过相机看,没想到抓住的镜头很完美,我和曼姐都是笑的那么开心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