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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曼姐说郑雪儿的爸妈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她都宠着贯着她,但是她却很听话,很上进,从小学开始考试就一直名列前茅。大学毕业后她爸让她去他在青岛的贸易公司上班,她非要去白俄罗斯经济大学学经济,一去就是七年,她与她有七年没见了,但却一见如故。

进了屋子,曼姐放下包就说:“跳了一会舞全身汗滴滴的,川川,你先洗,洗完了姐再洗。”

我身上并没有多少汗,但曼姐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鬓角,脸有些淡淡的红晕。我说:“曼姐,你先洗。”

曼姐笑笑说:“那好,你没事就先去我房间上一会网。”随即曼姐回房间拿了睡衣就去卫生间里了。我在客厅坐了一会,看她房间门开着,就进去打开电脑,桌面上是曼姐做瑜伽时的照片,她正拱在地上,身体呈S型摆开,腰肢纤细,臀部圆润高跷,那种静态之中蕴藏的美引人无限遐想。

登上QQ,有几个大学同学在线,和他们聊了聊现在的生活,得知彼此都过的差不多,朝九晚五日复一日,有些去了工程局的同学反而很羡慕我的工作,说他们白天在工地风吹日晒,晚上还要回办公室加班做资料,才工作不到一年,就跟老了十岁一样,但是我知道,他们赚钱了。有班里的女生问起李玲,又让我一阵心痛,痛定思索,告诉她,我和李玲分了,他们言语间无不充满惋惜遗憾。

拉动好友的时候又看到了王诗苒,虽然她没在线,但是想起她经常在空间里写东西,就突然充满好奇,这女孩到底在里面写什么秘密呢。我将王诗苒的空间打开,她的日记从月份开始频繁起来,每一篇无不是一些女儿心思,字里行间满是忧伤惆怅,几次提到她喜欢上一个男的,可是那男的已经心有归属。我能明白她日记里所提到的男的是谁,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外面传来了曼姐的声音:“川川,你过来洗,姐洗完了。”

我关了QQ带上门出去,去房间里拿了条*,又脱掉长裤,换上了柔软的棉质半截裤,感觉舒服多了。

从房间出来,看见卫生间的门开着一道缝隙,曼姐应该回房去了,我就走了过去。拉开门的一刹那我惊呆了,曼姐原来并没有回房,正赤身*地站在里面,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我们同时都怔住了。

前半夜我们只在郑雪儿的家里喝过几杯葡萄酒,几杯葡萄酒是醉不了人的,可是我却感觉意识突然就模糊了,像一头出笼的野兽咆哮着超曼姐而去,抱着她激烈地亲吻起来。吻过额头、发梢、耳朵、脖颈、嘴唇、胸部,**的河流开始流淌,曼姐也开始压抑不住,消受地呻吟起来,抓住我手臂的胳膊微微颤抖,呢喃地说:“川川,如果姐给你,你过了今晚会后悔吗?”

我说不会,疯狂地在她散发着芳香的*上乱啃,如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狼。

浴室里雾气弥漫,当我们合为一体的时候整个空气都已经燃烧。除去在深圳和在菲娜斯里那个女人酒醉后发生关系,这是我二十四年来真正的第一次体验与女人合体时的感受,**的河流冲垮了所有的理性堤防,我与曼姐真正的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发射出*的子弹后我已经气喘吁吁,曼姐紧紧地抱住我,眼泪就顺着我的胸膛淌了下去,声音颤抖:“川川,你不要后悔和姐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好吗?姐怕你以后某天会突然消失了,那姐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说话了。”

身体里的*发泄完后,我渐渐冷静下来,手放在曼姐背上,把她抱紧了些。说实话,当我们在一起用身体来安慰受伤的心灵时,我并没有考虑太多,脑子被**占领。我低头看着趴在我肩上的曼姐,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自己是该自责还是该欣慰?从李玲给我带来的伤痛中渐渐走出来的我,是多么想找一个像曼姐一样美丽善良的女人,与她厮守一辈子,可是我知道我和曼姐几乎是不可能的。曼姐大我7岁,她也根本不会看上我,她是因为寂寞才这样的。

搂着曼姐,我惆怅万分,眼眶不觉就湿了,但还是很欣慰地说:“曼姐,能认识我真的很高兴,我不会后悔的,我也不会突然消失,只要曼姐不要赶走我、让我流浪街头就好了。”

曼姐抬起头,眼里泪光闪闪,说:“不会的,姐不会赶你走的,姐疼你。”

我们在卫生间里拥抱了很久,身上满是汗渍,曼姐又重新冲洗了一遍,并且帮我搓背。有过*以后的我们,彼此*站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尴尬。洗完澡曼姐说我早上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从卫生间里出来,我要回房间的时候曼姐一把拉住了我,微微低着头,声音细若游丝:“川川,和姐一起睡好么?”

我想了想,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都已冲破,何必还要在乎睡在一起,便轻轻点了点头,和她一起进了卧室。

曼姐的床很大,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新枕头放在床头。躺下以后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距离,但不知道为什么,越睡越靠近,最近就紧紧挨在了一起。她拉着我的胳膊放在她头下枕上,侧过脸悱恻地说:“川川,姐很向往这样的生活,每晚睡觉的时候能有一只有力的胳膊让我枕着,我会感到充满安全感,你不知道这些年姐一个人在家是怎样过漫漫长夜,翻来覆去,几乎每夜都会失眠。”

我用力地把曼姐往我跟前拥了一下,她像一个受冻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一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含泪带笑说:“川川,姐感觉好温暖,好踏实,每个夜晚要都是这样就好了,可是姐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我没说什么,我心里也是一片空白,我明白,今夜的我们更多的只是用身体来彼此温暖、相互排遣内心的寂寞。等天亮以后,我们还是会和往常一样的。

但是随着日子的流逝,我发现我和曼姐像是中毒一样,每晚就会情不自禁难以控制地在她卧室的床上缠绵纠缠,**像泄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