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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行长说到这里,我立即说道:*行长,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说完了后,他们都默不作声。老子真的有些生气了,很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不是,我们只是调查了解一下,摸摸情况。*行长急忙和我解释道。

如果他不这样解释,老子立马发飙,遇到这种事不发飙不行。况且这事确实不是老子干的,他们如此问我,的确让老子感到很是冤枉。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我控制住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吧,小吕,你们办公室的人我们都要问一问,你现在回去,把潘丽叫过来。

奶奶的,这是过筛子啊。我站起来走了出去,让潘丽过去一下。潘丽似乎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二话不说,直接昂首挺胸走了过去。

都知道肖娜和潘丽吵过架,两个人有仇口是公开的事实。在这当口,潘丽肯定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果然,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就从隔壁传来争吵声,中间夹杂着*行长严厉的喝斥声。肖娜此时已经变成了个木偶,我和邓萍不由自主地走了出去,仔细偷听起来。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行长不时喝斥两人不要争吵。最后,*行长的一声大喊,才把崔有矛这货给震住了,他不再吱声了,潘丽也就不再继续争吵下去了。

看来,崔有矛铁定认为这事是潘丽干的了,不然,他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不顾一切和潘丽争吵。

又过了十多分钟,潘丽才从里边走了出来,气的一鼓一鼓的。

潘丽出来后,最后进去的是邓萍。

没过一会儿,邓萍就从里边走了出来,她是最不值的怀疑的人。

妈的,现在怀疑对象由重到轻依次是潘丽、老子、邓萍。

这么一来,老子认为肖娜这浪蹄子彻底歇菜了,要变得狼狈不堪了。没想到她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后,再来上班,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老娘就是在上班时间聊天,有本事再把老娘的聊天记录偷出去,再去送给行领导。

她也不知道那事是谁干的,只是胡乱猜疑罢了。她这番话是对我们三个人说的,气焰十分嚣张。

屋里只有老子一个带把的,我真的很是无语。肖娜这个浪蹄子,不但是个骚浪货,还更加是个贱货,简直就是死不要脸。但凡有一点儿自尊,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潘丽和邓萍都恶狠狠地看着她,老子也狠毒地看着她,这个浪货知道我们三个人正在同仇敌忾气愤地看着她,她骂完之后,撅着浪腚出去了。

真不要脸。潘丽说的。

太不要脸了。邓萍说的。

这货本就没脸。老子说的。

潘丽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昨天行领导准备把肖娜调到其它部门去,崔有矛坚决不同意。

呵呵,他肯定会拼命保她的。

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你怎么知道的?崔有矛和肖娜是什么关系?我故意问道。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几天肖娜开抽屉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她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你说一个女的怎么会在办公桌里存放这个东西?

我险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子知道这个浪蹄子存放备用的避孕套干什么用,但不能说。直到此刻,老子仍旧在弘扬职业道德。

我故意问她:你说肖娜存放避孕套干什么用?

大聪,当我看到她抽屉的避孕套时,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当时你在外地培训学习,崔有矛刚开始主持工作不久,有一天早晨我到他办公室去,竟然在办公桌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当时恶心的我差点吐了。

真的?果真有这样的事?老子也不由得惊奇起来。

真的,我骗你干吗?崔有矛那里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而肖娜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这不会是巧合吧。

应该不是巧合,太骇人了。我推波助澜地回道。

嗯,我怀疑崔有矛和肖娜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乱说的,这毕竟是原则问题。

嘿嘿,我知道的。大聪,千万记住,我们两个聊完天,立即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不要像肖娜那样。

那是肯定的,谁像她那样傻,保存那么多的聊天记录干吗?傻货一个。

哈哈。

呵呵。

和潘丽聊完天之后,我心中暗道:崔有矛啊崔有矛,肖娜啊肖娜,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偷情也不慎重些,尽给人家留下蛛丝马迹。上次在楼顶的仓库里,也就是老子发现了,但老子是个很讲职业道德的人,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但你们如此不检点,竟被人家潘丽看出来了,那你们也算做孽做到头了。

自从潘丽和我说了避孕套的事情之后,我发现她开始格外关注崔有矛和肖娜的动静了,细心程度不由得使老子发出感慨:女人心细如发,此话当真不假。在细心方面,男人永远不如女人。心细是上天赋予女人的得天独厚的天赋。

老子本身就是个垃圾、乐色,因此,必须要讲究职业道德,不然会怕遭到报应。对于崔有矛和肖娜的龌龊勾当最好是由潘丽给揭出来,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就在我既耐心又急切地等待好戏上演的时候,潘丽却被调走了。

日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了,老子还没有看到好戏上演的那一幕呢,老潘同志却被排挤出了办公室,被排挤出了我们这个团队。

几天之后,上班不久,老潘就被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叫了过去。等潘丽回来后,我发现她的表情很是恼火,但旁边肖娜那个浪蹄子很明显地竖起耳朵来要听潘丽说什么。这次潘丽终于学乖了,不再大喊大叫,而是平静地坐了下来。

我知道她肯定要和我交流一下,急忙上了飞鸽。

大聪,刚才*行长把我叫过去谈话了,要把我从这里调出去。

调到哪里去?

调到信贷部去。

为什么呀?

哼,我估计还是因为肖娜那事,把姑奶奶当成替罪羊了。

难道*行长就是和你这么谈的?

不是,*行长对我说,我干了多年的招待工作,对于银行业务懂的太少了,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决定让我去学学业务,因此行里决定把我调到信贷部去。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是行领导和崔有矛以及肖娜铁定认为那事就是潘丽干的。既然找不到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调离办公室。培养复合型人才,纯粹是一种托辞,纯粹是一种借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想到这里,我犹豫再三问道:潘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咱两还分谁和谁。

潘姐,我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我都快走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

好的,潘姐,将肖娜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塞到行领导办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片刻之后再回答我,没想到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正在寻找这个人呢。

我的天,难道真的不是潘丽同志干的?我心中也大惊起来。

这时,潘丽问道:大聪,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很纳闷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呢?

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潘姐,我骗你干吗?

难道……难道是邓萍干的?

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事不像是邓萍干的。

我也认为不是邓萍干的。

嗯,邓萍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啊,应该不是她干的。

我和老潘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阵,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让姑奶奶背了黑锅。潘丽愤愤地发着牢骚。

潘姐,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人家行领导怀疑归怀疑,但人家找你谈话调动你的工作,说得很明白,是为了培养复合型人才,你不要再谈论肖娜这浪货的那点破事了。越谈论越会洗不清,最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大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要发牢骚,更不要谈论,默默地接受调令,高高兴兴的去报到,这就行了。

嗯,我听你的。

李感性指导老子,而老子却要指导起潘丽来了,说明老子的确在不断进步了,嘿嘿。

此时,肖娜从崔有矛办公室回来了,她现在也知道了潘丽要调往信贷部了,她一扫这几天的阴霾,变的志高气昂,幸灾乐祸起来,从骨子里散发出一副胜利者的丑态。

潘丽也感觉到肖娜的这种挑衅,气的脸色蜡黄,双手都哆嗦了起来。

我忍无可忍之下,连讽带刺地问道:肖娜,你有什么喜事?怎么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一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连说没有什么喜事,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轻轻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纯粹是个臭货烂虾。

潘丽紧接着骂道:岂止是个臭货烂虾,简直就是个骚货烂货,还不如恶臭恶臭的妓女。

我汗,老子骂人很厉害,老潘骂人更狠毒。

你们两个骂的真过瘾,她就是个骚烂货。这是邓萍在说话。

我的天,邓萍平时寡言少语,关键时刻竟语出惊人。我和老潘对望了一眼,均颇感意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邓萍也会这么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