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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等办公室的其她人都走后,我开始分别给冼梅、李杏、霹雳丫打电话。三个电话打完,感觉很是疲惫,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我不住地自己问自己,这样下去,局面是否能够应付得来?回到家对面还有个姚乐乐,想到这里,我竟对美女有些怕怕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卞鲁宁给我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方芳和他深谈了两次后,决定交往一段时间看看两人是否合得来。我鼓励卞鲁宁好好珍惜,彻底让方芳对他死心塌地。卞鲁宁的信心也是十足,高兴观悦之情喜于言表。

快到家的时候,接到姚乐乐的手机短信。

大聪,你今天不要过来了,更不要敲门,我的老公来找我谈一谈,请见谅!

我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天啊,姚乐乐的老公来了?上次我问她老公的时候,她黯然神伤,让我无法再继续问下去,今天她的老公怎么突然出现了?

老子现在只能静悄悄地回家,静悄悄地吃喝拉撒尿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把昨天写的那个报道又仔仔细细润色了好几遍,这才报送给上级行审核内部网站稿件的负责同志。

中午还没有下班,我就从内部网站上看到了我写的那个报道。看了好几遍,竟然只字未改,上面赫然署着老子的大名,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兴奋了一把。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孤单一人在这个城市里打拼,无依无靠,只能靠个人的拼搏。李感性给我出的这个计策,也是在她仔细分析了我这个人的长处和短处之后,给我对症下药开的良方。老子决定趁热打铁,以多发稿件为工作的突破口,借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想到这里,我开始认真仔细浏览内部网站上其他人发的稿件,总结学习,为我所用。

看看自己目前手头上没有什么紧急任务,我便又苦思冥想起来,力争再接再厉,这两天再发一篇稿子。

崔有矛昨天被*行长狠批了一顿,立马见到了效果。他明显地小心谨慎起来,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飞扬跋扈了。对潘丽、邓萍还有我,态度明显地好了起来,不再时不时地找我们的麻烦,大家相对平静了一段时间。

但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既千真又万确。这货老实了一段时间后,又故态重萌,每天瞪着那双阴险的小三角眼,采取更加卑鄙无耻的报复行动。

他每天都给我安排大量的工作,让老子处于满负荷工作状态。有一些工作应该是肖娜干的,但这货总是找借口将肖娜的工作分派给潘丽、邓萍和我,使我们三个人出奇愤怒,恼火不已。

他背后时不时在行领导面前说我们的坏话,把潘丽说的一分钱也不值,老子次之。邓萍历来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少言寡语,与人为善,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就连邓萍这样的老实人,这货也没有放过,在行领导面前也给她上了不少眼药。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分管我们办公室的副行长给我开会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当他讲到工作态度时,大大表扬了一番崔有矛和肖娜,这让我们三个感到很是意外。由于潘丽和邓萍是女的,副行长给她们留了面子,只是旁敲侧击地说了她们一番。但老子是个带把的,这个副行长便没有给老子留任何情面,而是指名道姓地把老子狠批了一顿,让老子听的云山雾罩,摸不着头绪,更找不到北。操他妈的,这都是哪跟哪啊?老子直想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和他理论一番,但看到副行长生气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放弃了争辩的想法。行领导在气头上,老子再进行争辩,结果就是他会认为老子不诚实,胡搅蛮缠,那老子最后只能靠边站了。

日你奶奶的,崔有矛你这个王八蛋,还有肖娜你这个浪蹄子,从此以后,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再也没有回旋调和的余地了。

就从那次会之后,老子下定决心,铁了心了,宁肯两败俱伤,也要把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拉下马。

气的潘丽和邓萍在会后,要去找崔有矛好好理论理论,我把她们两个阻止住了。我对她们两个说:人家是在背后给我们使绊发坏,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找他理论,没有什么证据,只能是又被他抓住把柄,到头来吃亏倒霉的是我们,而不是他。

哎,我看着潘丽和邓萍的背影,不由得发出感慨:都是女人,你们两个合起来要是有李感性的一半能耐,崔有矛这货也不敢如此放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战略方针确定之后,就如何开展战术有效打击敌人变得尤为至关重要。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想了好多办法,都感觉没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崔有矛、肖娜和老子名义上是同事,但实际上已经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要对付这两个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能轻易出手的。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一招制敌。

就在我还没有找到对策的时候,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早上一上班,行里的所有行领导紧急召开会议。开完会后,委托分管人事的*行长找肖娜谈话,足足谈了大半个小时。当肖娜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这是怎么了?

难道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她和崔有矛的龌龊勾当被单位上的其他人发现了?不然,肖娜怎么这副尊容?我仔细观察着这个浪蹄子,努力寻找着答案。

肖娜坐在工位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很明显是怒火填胸的表现。过了没一会儿,肖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疯了一般地摔打着桌子上的东西,疯狂地大哭大吼起来:是谁特么的这么卑鄙?是谁这么不要脸?是谁把姑奶奶的聊天纪录偷了出去?呜呜……,到底是谁啊?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后边的话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骂人的脏话。

我这是头一次听到肖娜骂人,简直太骇人了。这浪蹄子简直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什么话也敢骂。

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蹿了进来,一句话不说,连拉带推将肖娜弄进了他的办公室,并立即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已经站了不少人,几个行领导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肖娜激愤的怒骂声简直要把屋顶给揭开,在三楼上办公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在风平浪静的办公场所之下,发生这样的事,不用管事情的起因是啥,就凭肖娜这种不计后果的表现,就够她喝一壶的。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引得肖娜这浪货竟会如此之疯狂。小眼微瞥,发现潘丽和邓萍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睛的深处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高兴喜悦之态。这使老子心中一惊,打了一个寒颤,难道……?

如此大吵大闹,大骂大吼,一把手不得不出面了。他径直走进崔有矛的办公室,在里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妈的,看来今天这事闹大了,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呢?老子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我悄悄问了问潘丽和邓萍,肖娜今天是怎么了?她们俩人都是摇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让老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肖娜回来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坐在工位上默不作声。几乎在她坐下的同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摸起来一听,是崔货打过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一下。操他奶奶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分管人事的副行长也在,他和崔有矛都坐在沙发上。崔货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屋里的气氛出奇地沉闷和压抑。

*行长和崔有矛都很严肃地看着我,使我更加莫名其妙。

有*行长在,崔货只有靠边站了,他没有说话的份,只有听的份。

*行长对我说:小吕,叫你过来是了解一下情况,刚才肖娜大哭大闹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也正在纳闷呢。

一问一答说到这里,只见*行长和崔货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仔细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在说谎一样。操他祖宗的,真他奶奶的,这是在审问老子,还他妈不相信老子。我不由得也动起火来,脸拉的很长,很是委屈地看了看*行长,极度厌恶地看了看崔货,估计老子此时的脸色很是难看。

*行长看我这样,脸色缓和了缓和,语气也亲切了些,说道:小吕,是这样的。有人将肖娜在飞鸽上的聊天纪录偷偷复制打印出来,给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告肖娜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尽在飞鸽上聊天。并将一些不堪入目的聊天内容都打印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叫你过来,就是想调查了解一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行长,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给你们每个行领导送了一份,你们不知道是谁?

嗯,那个人是将打印好的聊天纪录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我们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