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他挤眉弄眼说:“那你不是能每天摸很多女人的胸?摸得很过瘾对不对?我看那些网上小说呀,那叫什么职业,除了妇科男医生外,就这种催乳师最吃香,摸奶摸到那叫个痛快,没准哪天还能发生不少风流韵事!”

我差点喷饭,赶紧做出满脸正经说:“你就不要有这些思想了,这怎么可能?所谓医者父母心,虽然我不是医生,但也算是帮助广大哺乳期妇女治疗胀奶的,按摩师必须要正正经经才行,不能生出任何邪念,要不然我能在这个行业混下去?”

虽然确实如同杜金所说,我这真的每天还发生不少风流韵事,但当然不能告诉他,这对我面子来说,是个很大的折损。以后万一传出去,我好像也有点没脸见人。这点脸我还是必须要的。

杜金听着将信将疑,她问:“那你的按摩手法怎么样?是不是挺牛逼的,能顺利帮那些女人催乳?”

我点点头,有点傲然地说:“那当然,我来县城工作没一个星期,就是初级催乳师了。其实我现在已经具备成为中级催乳师的资格,只不过就差一场考试。”

他朝我翘起大拇指:“你牛逼啊,真的越来越厉害了,想不到你在学校时成绩那么好,走出社会也找了份人人都羡慕的美差。”

我一瞪眼:“有什么好羡慕的,很尴尬的行不行?我的客户都是两三十岁,甚至三四十岁的大姐姐或者阿姨婶婶,我这都还挺尴尬的呢。”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居然让杜金好像相信了。

他稍微犹豫,突然说道:“正好我身边有个人刚生完第二胎,这才三个多月,她挺难受的,本来想让她去医院看看,但她又舍不得花钱。我说王亮堂,你要真有这本事,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免费帮我的那个人治治,你看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我有点纳闷:“你的那个人,难道你讨老婆了?”

我不敢相信,毕竟杜金跟我差不多,十八岁都还没有,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杜金嘿嘿一笑:“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老婆,是我后妈!你也知道我妈四五年前去世了,前年我爸讨了个也是二婚的女人。她这不没有孩子嘛,跟我爸又生了一个。这几天她总不舒服,脾气也暴躁,哎呀,不跟你说了,要不我把她叫来跟你说吧。”

说着说着,他也挺不好意思。

我点了点头。

杜金接着又说:“在这外边谈这事好像有点不方便,我先跟我后妈说一声,她要同意我就把你带后屋去。”

话说杜金家开的这间小餐馆,其实就是那种自建房,后边还有挺大空间,他们家可能是住和开店都放在一起的。

杜金急匆匆地起身走了进去。

我心里有点怪异,这居然要给杜金的后妈做催乳了,她后妈我还见过两三次呢,长得好像也挺秀丽的,皮肤也算白,当时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也应该三十出头了。

过了大概两分钟,杜金走了出来,把我带到一个小屋子门口。

他说:“这种事儿我就不方便听了,你进去吧,跟我后妈好好沟通下,如果她觉得行,那就麻烦你给她做个推拿,说好了,老同学免费的,大不了以后你来我这吃饭,我都免费请你,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这话说的真够实在!

我点点头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客厅,简简单单摆着一些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藤椅和茶几。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睡衣睡裤的女人坐在那里,也确实就是三十出头样子,长发披肩,怀里还抱着个娃。

她的胸脯鼓胀的老高老高,看着还真挺吸引人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张嘴又没说话。

我先开了口:“秀姨是吧,我是杜金的初中同学王亮堂,要不你把症状跟我说说,我先给你分析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好分析的,不过总不可能一上来就对人家说你脱衣服,我给你做催乳吧,她肯定会非常不好意思的,总得先说些什么话缓解下这有点尴尬的气氛。

我把这女人叫秀姨,是隐约还记得她的名字叫常秀,要是些普通客户,我肯定叫她秀姐,没办法,这是我同学的父母,一个辈分活生生摆在那里。

秀姨点点头,就把她现在的症状一五一十跟我说了。

我则给她分析了一番。

我说:“不管怎么样,这还是得进行催乳推拿,相信推个三十分钟左右,你就会感觉舒服很多。”

见她脸上露出难为情的样子,我又说:“要不你明天来我们月子中心也行,我给你安排个催乳师。”

听了秀姨的描述,我觉得她的症状还是比较轻的,哪怕是崔鹿鹿都能帮她解决。

秀姨问:“那去月子中心,这是……这是要花钱的,对不对?”

我有点无奈地说:“是要花钱,不过没事,这钱我帮你解决。怎么说杜金都是我同学。”

秀姨犹豫了一会,摇摇头说:“不行,要是让你自己掏腰包我宁愿不去了。要不……就你给我按按吧。接下来要怎么样?要不去我那个……那个房间?我把孩子先放下。”

我点点头说:“那可以,不过要不要跟你老公说一声?”

我担心杜金的父亲要是发现我给他老婆按胸,多少有点敏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

秀姨说:“没事,孩子他爸在外边采购海鲜,过来给我按吧。”

说完,她抱着孩子挺起身子走到了里屋。

我跟着过去,进了间昏暗而简陋的房间。

看的出来,杜金一家人生活得并不是很容易,算勉强能生存,达到温饱线上,但离小康标准还有不少距离的家庭。

也难怪秀姨哪怕胸部再痛都会忍着,而杜金则为找到个免费催乳师感到高兴。

秀姨把孩子放到摇篮床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现在要怎么做?”

我就说:“把衣服脱掉,文胸也解开。”

她当着我的面,有点羞涩地把上半身衣物全部脱掉。

顿时,两只白花花的大兔子在我眼前微微晃荡着。

我有些动心,走上前去,用手指头轻轻在上边按了一下。

秀姨好像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