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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对她说:“不行芳姐,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真憋不住呀!”

张芳也幽幽得叹了口气,用力咬了咬下嘴唇,竟然把手给挪开了。

她轻声说:“其实刚开头找你时,我就感觉会出事,但我实在受不了这疼,算了算了,我认命了,你来吧。”

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跟她做了三十分钟左右。

这过程充满了美妙和刺激。

芳姐把我夹得很厉害,她又相当敏感,吃不了疼,不断大呼小叫着,让我不得不温柔以待。

最后在她疼痛中让她飞了一次,我也舒畅得爆发了出来,顿时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抱着芳姐,在她还有些扭曲的脸蛋上轻轻吻着。

她有点不可思议地说:“王亮堂,你这也太厉害了,我真被你折腾的受不了。”

说着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问她有过多少个男人。

她说:“你是我第二个,第一个是我老公。”

不知为啥,这话让我挺高兴的。

但接下来张芳的一番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到了我头上,她幽幽地说:“王亮堂,虽然你让我挺舒服的,我还从没这么舒服,不过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我求求你,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我也不会再找你催乳了,这事就当从没发生过,好吗?我不想影响家庭生活,我很爱我老公,也很爱我的孩子,我担心……我担心……”

说到这,她深深一叹,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我也有些内疚,想到刚才确实挺疯狂的,其实要不是这几天实在憋不住了,我也许不会找张芳下手,大不了就跟之前想的一样,去找杏花婶或小爱姐。

接着我们还一起冲了个凉。

我仔细地帮她洗澡,流连在她这美妙的玉体中,把她从头洗到脚,好奇地查看了她之前被我占有的地方,都有点红肿了,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帮我洗,把我那地方洗得特别干净,也洗得忽然又焕发了无比的雄风。

她吓了一跳,犹豫一阵后,居然就这么蹲着,用嘴巴帮我又解决了一回。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比之前还让我膨胀。

我再次爆发之后,不由得夸赞她口技了得。

芳姐有些羞涩得说:“没办法,我怀孕后到现在,我老公有需要,我都是用嘴帮他解决的。”

她接着又说:“不管怎样,不管刚才发生的,还是现在发生的,就到此为止了。我们从这间浴室出去,就不要再有任何关系,除了正常的同事关系,你明白吗?”

她带着很强烈的慌张对我说这番话。

我用力点点头,心里难免有点遗憾,但也没太往心里去,也许是因为我还有别的女人的缘故吧。

回到家已是七点多。

月姨做了几样菜,正在那里吃饭。

她估摸着也是比较晚回来,让我自己拿碗筷吃饭。

我乖乖照做。

吃饭时,她淡淡地问:“你在给客户推拿时,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情?”

我顿时吓一跳,下意识就有些装糊涂:“做了别的事?什么情?”

月姨夹了块香菇,一边吃着,一边用更冷的语调说:“你就别瞒我了王亮堂。你现在老老实实交代,也许我还没那么火气,你真要我说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声音都透出几分冷冽。

我满头冷汗,不得不交代了一番。

我说的自然就是,给客户做推拿之后,见她们有所动情,甚至还纠缠着我,就用手指帮她们释放的事。

月姨冷冷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王亮堂,你有病是不是?这是月子中心,你做的是催乳推拿,而不是情色服务,你这什么意思?”

我硬着头皮说:“月姨,有些女人在推拿之后会动情,会抓着我要我帮她们给那个,我也没办法,我总不可能真的做出那种事来吧,所以就用手指帮她们解决一下。这样子也有助于她们进一步释放,或者你可以把它当作催乳推拿的辅助技法。”

月姨冷笑一声:“还辅助技法,哼!真是太过分了啊!王亮堂我告诉你,你要是搞出什么事情来你自己负责!!”

说完这些,她继续埋头吃饭。

我认为月姨会更加严厉地训斥我,命令我以后不准再这么做,可听她的话意好像也没有。

这是一种默许吗?纯粹就了解一下?

过了三五分钟,她吃完就扭着那翘鼓鼓的屁股走回了卧室。

我则收拾碗筷去清洗,然后回到房间。

一夜无话。

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虽然内心惆怅,但也无可奈何。

但我总觉得,以后,甚至就是在不远的以后,会有一场什么样的风暴袭来。而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来就来吧。

只是没想到这场风暴会来得那么快,相隔了也就二十四小时多点。

第二天黄昏,我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本来月姨那个家是我最想回去的地方,每次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回去,因为能跟月姨享受温馨浪漫,甚至有些暧昧的两人空间。

但随着我们矛盾的增大,这好些天来都冷眼相对,让我有些不想回去了。

于是我发了个微信给月姨,说我今晚有事不回去吃饭。

过了很久她也没回微信,这又让我有些失望,甚至还产生了几分恨意。

我在街上找了间小吃馆吃饭。

想不到这么巧居然遇到了老同学,这同学叫杜金,是我初中同学,听说初中毕业后他就没再读下去了,跟着父母来到县城开饭馆。

我也没太过了解,毕竟跟杜金也不是很熟。想不到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吃饭,就是他家开的。

还是杜金先发现我的,他兴冲冲走了过来拍我肩膀:“喂,你是王亮堂吗?”

我扭头一看,哈哈一笑:“你是杜金!”

两人就这么坐下来聊天,聊着聊着,自然难免问到各自的发展。

我也没避讳什么,就说我本来还在读着高中,但因家里一场变故,需要急用钱,于是来城里打工,做了催乳师。

一听到催乳师这个词,杜金就满脸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