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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问话,她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完了之后怔怔的看着我,嘴角一勾,低声道:“我来告诉你吧,楼上有你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危险,你们上去之后,只有一个方法能够回来,那就是死着回来!”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她冷漠的目光和那一双泛着光的红色眼睛,非常诡异,不过,她既然人都在我的手上了,我也不可能傻到被她威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要威胁也是我威胁她。

我把刀放在她下巴下方几寸的位置,并在上面割了几条血痕,虽然血痕不是很深,但是足够长,她倒吸了一口气却死都不肯叫出来。

她黑色的长发已经全是淤泥,变得笨重不已,而我却发现这长发居然他妈的还有接口,也就是说,不仅这家伙是假的,就连她头上的长发都是伪造的。

我眯着眼睛把她的头发顺着接口拉开了,因为她扣得足够紧,所以那假发被我扯下来的时候,还带下来了她很多的头发。

她痛得皱起了眉,但随后便又继续瞪着我,我摆弄着手里的假发,啧啧叹道:“没想到你的长发居然是假发,那么第三座庙里的怪人是不是你们的人?”

她没有吭声,就一直在瞪我,但是我已经免疫了,我伸出手把她绑起来的手抓起来看了看,发现和我想的一样,她的指甲也是假的,好像是用胶水贴上去的,而指甲下面居然有一层薄薄的铁,这就是为什么他能轻松的破开我的肌肤切气管。

妈的!

我心中来气,可以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暗中跟踪我们的神秘组织的人,他们不但弄出了我们三人的复制品,现在还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感觉这些人一直在背后装神弄鬼,而我则被他们浪费了大量的精力。、

我抿着嘴严肃的看着她,可任由我怎么问她始终一言不发,似乎要为正义献身,我有些无可奈何,但是为了我和和尚的命,不能怜香惜玉。

我用刀敲了敲她的嘴,低声说道:“我不杀你,但是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了,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无论我的表情狠不狠,主要是我的动作特别给力,因为我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撬开了她的嘴,把刀伸了进去。

她的舌头被我割了好几刀,这么看来还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很大,死都不敢动,看来她也会害怕。

我把刀抽了回来,看着上面留下的血迹低声问道:“现在你能回答我之前提的问题了吧?”

她还是不肯说话,我又道:“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你以为我不敢的事情我通通都做过。”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平静逐渐瓦解,她惊恐的看着我,慌张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我擦了擦匕首问道:“现在我们不是在谈条件,我要你把解药给我,不然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我的威胁一次比一次重,她最终受不了把解药告诉了我,我听完之后匪夷所思,她居然说解药是楼上夹层的泥土!

我怎么听都感觉她是在耍我,可是我现在腿麻木连动都动不了,要怎样去楼上还得从长计议,而梁湾到现在都没有信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她都死了的话,那么剩下我和昏迷不醒的和尚,肯定是拼不过夹层上的东西,我们最后的结果就是死。

我低声道:“那淤泥是不是新的毒药?”

她不屑道:“如果你觉得是假的,你大可不必吃,不过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吃不吃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就算你要把我的舌头割了也没用!”

我皱起了眉,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了巨响,如平地惊雷!好像是什么巨大的东西倒在了地上。

听到巨响声,我心里有点惴惴不安,梁湾在上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梁湾被上面的东西或者怪物弄死了,那就糟糕了,我心里直打鼓,生怕自己是个乌鸦嘴。

可却见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雀跃,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我皱起了眉,见冲着我挑眉一笑,眼里的光刺得我发颤。

“你他妈的快告诉我三楼到底有什么样的怪物?”我声音越大越代表惊慌失措。

女人抬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不是怪物,是神!你们不能违抗神的旨意!要不然你们都会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莫名的信任,就像是误入x教的人。

我低声问道:“是吗?那你们的神是谁?西王母?”

我这话刚一落下,就见她哈哈的笑了起来:“西王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去塔木陀寻找到西王母将她杀了,得到她的长生不老献给我们伟大的神!”

“你们伟大的神是谁?”我厉声问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的双眼突然有些模糊,恶臭是没有了,但是一股香味却突然闯了进来,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她在我的耳边低声道:“断肠草和鬼界花混合的香味是剧毒,你们药石无医!”

我躺下去的那一瞬间,狠狠的骂了她一通,但是我知道我应该骂自己,毕竟眼前的人是个狡猾的狐狸,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纯情的白莲花,果然外貌有时候哄骗人哄,骗的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次我并没有很快的失去意识,反而是闭着眼睛特别的清楚,连躺在旁边的和尚的呼吸声我都听得到,同时我也能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一个是中年的男人,一个是那个女人。

她踹了我几脚,扬言要把我往死里整,因为我拿刀捅了她的嘴,甚至还把她的舌头割出了很大一条伤痕。

我被她踹了一脚,全身疼痛,刚想叫出来,却突然有了感觉,我他妈居然能动了!

我微微的撑开一些眼皮,发现这还是在书房,他们并没有把我拖走,站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穿着兽皮戴着面具,我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但是那个面具我都有很深的印象,那是之前那个喂我叶子的女人戴的吗?

不过好像有些不一样,我也说不上哪里不同,那个女人带的那个面具我已经忘了是什么样子的,只能记了一个大概。

我微微侧过头去,看见躺在我旁边的和尚和绑在柱子上的梁湾,看来梁湾刚才去楼上的夹层时真的被发现了,不过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他们没有把我们杀了。

但万幸中的不幸是好像在场只我一个人有意识,和尚和梁湾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一个被绑在石柱上昏迷不醒,而梁湾的左肩有大块的血流下来,她的脖子和脸上也都是血,看起来刚才应该经历了一场硬战!

“祭祀?要不把他们扔进油锅里?”就在我观察四周时,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传出,听到这句话,我脑海瞬间就是嗡的一声炸响!

“祭祀?油锅?”

狗日的,难道他们想把我们三当成祭祀品放在油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