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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海的路虽不像京城那么堵,也十分难走,罗啸开车到了风雨娱乐楼下,颇有些气闷。

江琪又跟着干妈回了京城,自己连司机都没了。

罗啸走进写字楼,几日不见,职员又多了不少,他喜欢这种忙碌的气象。

有认得罗啸的纷纷示意,毕竟这位老板是很少见的。不知为何,一些年轻的女孩子见了罗董都眼神暧昧,想笑却又不敢,罗啸心下奇怪,难道脸上长了花?

黄蓉还在香港,罗啸径直走到秘书室,推门一看,一身白色OL套装的杨棠正端坐在那里,在电脑上看着什么。

见自己的年轻老板走了进来,杨棠连忙起身问好:“李先生,您回来了。”

罗啸坐到沙发上,点点头:“公司没什么大事吧?”

“没有,一切都很顺利。”

男人发现杨棠在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像外面的那些女孩子一样,越发怀疑。

“到底有什么事?怎么都这么看我?”

“没有……没有……您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罗啸走到杨棠面前倒了杯咖啡,尝了一口。

“网上说您是荆鸥的新男友……”

“扑……”罗啸一口咖啡喷到了杨棠的衣服上。

男人连忙拿了纸巾帮着擦拭,一不小心碰到了少妇丰满宣软的酥胸。

“真对不起,我实在是吓了一跳。”

杨棠看着白色套装上的大片咖啡痕迹,心疼万分。

这可是咬着牙花了一万多块买的,又不便直说,真个是哑巴吃黄连。

“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成了荆鸥的男友?”

“您自己看吧。”杨棠指了指电脑。荆鸥荆鸥年轻男友终现身,机场秀恩爱,男友疑是新晋富商风雨娱乐董事长罗啸。”

下面配着大幅照片,是昨天在机场被拍到的,而且几乎都是荆鸥挽着自己胳膊那个片段。

男人干笑了几声,心道:“我这真是比窦娥还冤了,老子连那娘们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就成了她男友了,还是新的……”

“没这回事,误会,是误会。”罗啸斩钉截铁的说。

杨棠自是半信半疑,不过老板的私事还是少问为好:“李总,陈淑莹小姐来过几次电话找您,今天上午还来过,说是找您有事,让我您回来后通知她,要约见吗?”

那个背着未婚夫在钢琴上和自己春风一度的美人?罗啸知道十有八九是关于那部张爱玲女主角的事。

“好吧,告诉她我在办公室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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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的一处俱乐部里,还没到营业的时间,三三两两的服务员闲坐着,办公室里正放着电视,四个男人在斗着地主。

“老二,该你了,赶紧出牌,陪老大打牌你还不专心点,老看什么电视。”

老二随手出了一张,又看了眼电视,里面正播着陈淑莹最近才热映的新剧《妻子的密码箱》。

“这娘们长的可真不赖,要是能干上一下,啧啧。”

老二通红的脸似乎要放出光来。

“操,我怎么把炸弹给拆了。”

“大哥,你看二哥,哈哈哈…”

被称大哥的男人有些恼怒:“我说了多少次了,老大在的时候别叫我大哥,咱们哥仨落了难,承蒙老大收留,要对老大十万分的尊敬。”

老三低下头,嘴里嘟囔着:“你本来就是我大哥,难道我改叫你小四?”

老大照着老三的头上敲了一记板栗。

中间坐着的男人显然见得多了,摇着头苦笑,自己不知道撞了多大的运,才收了这么三个活宝当小弟。

“看看,这屁股,这腰,现在不知道撅着被谁干呢。”老二又有些激动,仿佛要钻进电视。

老二又有些激动,仿佛要钻进电视。

这时一名服务员急冲冲跑了进来,“老大,外面来了好多人,说要找你,你快出去看看吧。”

“找我?”

矮壮男子放下扑克,起身来到了俱乐部的一楼,三兄弟和几个马仔也跟在后面。只见十几个黑衣男子站那,为首的一个趾高气扬的说,“洪石头,我们六哥说了,你开了买卖也不打个招呼,孝敬孝敬,是不是瞧不起六哥?”

“这位兄弟是周石六周六哥的人?我石头可一向对六哥恭敬的很,每年的孝敬也从未少过,这可从何说起?”

黑衣男子有点不耐烦,“少他妈废话,六哥也是你叫的?给你一周时间,送三百万现金到六哥的公司,不然你这些生意也别开了,你自己看着办。”

后面站着的老二血往上涌,高声喊道,“都他妈是道上混饭吃的,干什么不给人留条活路?”

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老大连忙拉住他。

黑衣男子十分不屑,骂了一句,“一帮乡下土包子。”

摆了摆手,一群人走了。

矮壮男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双眼喷火。

其实老二猜的没错,此刻的陈婌的确撅着屁股。

李若雨的办公室里,充盈着女人细细的喘息,陈婌双手死死按着办公台,身体由于撞击不住晃动,黑色的修身小西服散落在桌上,乳白色的紧身高领T恤下,饱满被男人的手揉捏着,卡其色的包臀一步裙卷到腰间,两段式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用力的踩着细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蕾丝内裤,腴白的丰臀挺在男人的小腹下。

“唔……嗯……”陈婌头部向后仰去,靠在了男人的肩上,双眼紧闭,小嘴呻吟不停。

李若雨很兴奋,自从肏了祝姿玲后欲求就更加强烈,急需发泄,何况这送上门来的美肉。

同样的姿势,同样是上海,同样是办公室。

星辉大厦的顶楼,奢华明亮的房间里,一个娇媚的美妇上身正伏在桌上,两条穿着过膝长靴的美腿踩着地板,雪白高高翘起,身后的一个男人不断运动。

妇人一会咬着牙,一会张着嘴,精致的脸蛋上两个梨涡时隐时现,不住的浪叫,比陈婌可要风骚多了。

“唔……谭总……好好舒服……”那男人拼命晃动了几下,就此不动。

拉上裤链,在妇人臀上拍了一记,笑着说,“怎么样?可喂饱了你?”

美妇喘了阵气,整理了衣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娇滴滴的说,“每次都被你搞的要死啦,一点也不疼人家。”

“你有高行长护着,可轮不到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