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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军站在一扇普通的住宅门前,由于刚死了人,邻居嫌晦气早搬走了,骄阳正高的晌午,警察们也都去吃饭休息,他等了一会,见四下无人,就掏出一根细钢丝,一个小铁钩,熟练的打开了房门,脚上套了塑料袋,迅速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凌乱,尸体早被抬走,只留下些许尸臭味和警察现场勘查的痕迹。

赵破军在房间内仔细的查看着,一寸一寸,终于,在写字台下找到张便笺,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外卖两个字。

赵破军收起了便笺,走了出去,小心的锁上了门。

半小时后,赵破军满意的从附近一家小饭馆出来,拿出电话,道:“我是赵破军,我需要查一个电话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内容记录,要快,查到后立刻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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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云雅在商场里闲逛着,有些百无聊赖,这几日思念罗啸得厉害,男人偏又毫无音讯,再过几天怕是要飞去熙海寻他了。

美妇看了几件衣服,也提不起兴致买,忽见对面来了两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白净男人,另一个体态妖娆,成熟美艳的女人赫然是薇表姐。

廖云雅忙躲在一旁,见二人谈笑风生,甚是亲密,心道这么快就有了相好的?

转念想到罗啸,美妇摇了摇头,暗说你可不知道你表弟的能耐,要是尝了,包你这辈子再不想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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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啸可不知道薇表姐的这一段小插曲,从周玥卿的别墅离开后,他就到了黄蓉住的酒店,丽人正在套房的办公区工作,见罗啸来了点了点头,继续忙碌。

男人坐在沙发上也没打扰,偷眼看去,满月般的玉容,雕塑般的娇躯,较之周玥卿也是不分轩轾。

好一阵,黄蓉放下手头的工作,道:“阿啸,我已见过王导,谈的还可以,不过他现在的档期是满的,暂时抽不出身,而且找他的投资方很多,我们的优势并不大。张爱玲这部怕是要考虑别人,我想了想,可以找内地几位有良好文艺片记录的导演谈谈。不过王宇祥这有个建议,他想以他工作室的名义跟我们合作一部贺岁档,女性题材,虽然到新年还有两月,时间紧迫,但我们有资金保障,而且贺岁档的制作不必过于精良,如果组织得当,我想有可行性。你的意见呢?”

“我说过几次了,这一行我只是个外行人,一切为黄总是瞻。”罗啸笑着说。

黄蓉抻了个懒腰,丰隆的胸部看得罗啸几乎流下鼻血,忙说:“对了黄总,明天我就回熙海,你可要一起回去?”

“我还想看看天星那面的消息,顺便等我丈夫一起回去。”

“您先生的书出的可还顺利?”

“当然顺利,我先生的文采那是不必说的。”这时,黄蓉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我去接个电话。”说完,走进了卧室,关了门。

罗啸坐了会,不见黄蓉出来,走到了办公台前,放着一摞资料,企划书,忽然瞧见日历上写两行娟秀的字,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后面的一段却涂了去。

男人墨水有限,虽觉柳三变的这阙雨霖铃耳熟,可没记起下面是什么。

好一阵黄蓉走出卧室,罗啸起身告辞:“黄总,那我就先走了,咱们熙海见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当晚罗啸回到周玥卿的别墅,美妇早准备好了晚餐,醇酒过后,自是又一番销魂。

次日,罗啸登了回熙海的班机,崭新的波音787刚配备给航线,极尽奢华的头等舱让他也有些惊叹,这种纯粹的工业优势可不是地产商或者娱乐业能够比拟的。

坐在舒适的座位上,男人准备小憩会,忽听临近的座位一声轻笑:“罗先生,这么巧?”

罗啸扭头一看,座位上一位戴着灰色渔夫帽,黑白相间的休闲装,黑色窄腿裤的清丽女子,墨镜卡在挺秀的鼻梁上,大眼正笑盈盈的从墨镜上方看着男人,原来是见过了两次的当红女星荆鸥。

飞机是多了美女陪伴,倒不闷了,荆鸥极会说话,捡些有趣的讲给罗啸听,不知不觉已到了熙海。

下了飞机,荆鸥的助理拖着箱子走在前面,罗啸和荆鸥并肩跟在后面,正在说笑,忽然荆鸥把手挽在了罗啸的胳膊上,男人不明所以。

这时附近闪起了相机的光,几名记者对着二人一阵猛拍。

待到出了候机厅,荆鸥又松开了挽着罗啸的手,在男人耳旁悄悄说了句:“有时间约我,谈谈工作的事。”

随即钻进了一辆早等在外面的房车,疾驰而去,留下罗啸,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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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会议,繁复的报表。

恒信熙海总部的高级会议室里,董事局成员,监事会成员,行政高管正开着视频会议,罗啸作为独立董事和聂英男的私人代表第一次出席。

本来还有点小兴奋,但很快就被各种量化的数字和专业术语折磨得昏昏欲睡。

会议前罗啸被介绍给高管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当董事局主席聂翔川说作为聂英男的私人代表时更感诧异。虽说蓝大小姐本就很少出席公司会议,但委派私人代表还是头回。

这是罗啸第一次见到聂翔川,聂英男的堂兄,这个自己该称呼舅父的人,执掌着国内最大的证劵公司,在金融业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从报表上那些巨大的资本和利润数字就可以看出,罗啸在商业领域还差的很远。

三个多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罗啸向蓝翔川道了别,拒绝了董事会成员的午餐会,离开了恒信。

男人深知,自己在恒信还谈不上什么地位,只不过是身份特殊,要和这些金融巨鳄们打交道,得先把自己的实力壮大才行。况且金融方面的事自己全然不通,身边也没有专业人才,权且放放再说。

罗啸没有直接去风雨娱乐,拐到了建行保险箱业务分行,以自己的名义开办了一只保险箱,把从香港带回来的倪老先生送的字锁在里面,

罗啸虽然不懂为什么老先生吩咐不能让别人看,也不知道那些古字是什么意思,但见干妈聂英男都那般敬重他,必然有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