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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师弟对段飞鸿的敬仰并不是段鸿飞武功有多高的问题,实事求是的讲,20年前,段鸿飞的功夫要比他两个师弟高出一截,但现在,两个师弟的功夫早都超越了段鸿飞,据说他们两人都已经跨入了宗师横列,而段鸿飞还在大师级别上徘徊。

这绝不是段鸿飞悟性不够,或者懒惰修炼。

而是这几十年里,作为雄霸安林省的第一大枭段鸿飞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问题要考虑,有太多的钱要赚,这些千千万万的俗事占据了他太多的精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一门心思的专研武功了。

可是,就算他武功没有两个师弟高,但他在安林省创下的这片无人能及的大好基业,以及他在整个华夏地下王国占据的份量,任然是让人瞩目,也更获得了两个师弟的崇拜。

要知道,功夫的高低并不是成就一片霸业的决定因素。

吕布功夫好,被杀了。

项羽武功高,自杀了。

刘邦,刘备蛋都不圆,就会逃跑,但成了帝王。

同样了,段鸿飞失去了晋级武功的一些机会,却完成了他们逍遥门几百年都从来没有过的辉煌,就凭这一点,谁敢轻视?

现在的段鸿飞,只需要一句话,一个字,就能让整个安林省地下王国发生震动,就能调动安林省各地的大哥奋不顾生,勇往直前,这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这一切和他身边的两个师弟也分不开,这两个老头,很多年都没有和人动过手了,可是,当人们提及到萧宇泰和王不归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怀着谨慎和小心,因为他们像两座大山,压了安林省大哥们整整20年,从未有人超越,也从未有人能超越。

段鸿飞缓缓抬起头,轻轻“嗯”了一声作答,摇首轻喟道:“唉,写不好!算啦,今天不写它了!”

小师弟王不归赶忙搀扶着段鸿飞到软沙发上休憩。

坐在了沙发上的段鸿飞看上去雍容大度,身宽体胖,他就像一座弥勒佛一样,看上去慈祥而宽厚,总是挂着微微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和两个师弟的神情截然不同,小师弟王不归看上来认真而从容,气度优雅,文质彬彬,但抬眼间,目中冷光闪速,杀气自缢。

大师弟萧宇泰长须三寸,眼中闪闪发亮,具一股慑人心魄的力量,使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似能担当任何重任的豪雄相貌,显出刚毅不屈的粗线条轮廓,虽说不上很优雅,但却深具粗犷的男人魅力。

“坐吧,坐吧,喝杯茶。”段鸿飞弯一下腰,给两个刚刚坐下的师弟都到上一杯。

他自己也拿上一杯,放在鼻端,深深吸了几口。却又放下。

“不归,最近感觉安林省有点不寻常啊!”

师弟王不归也放下了茶盏:“是啊,昨天刘老雕的场子被一个年轻人挑了,据说仅仅是因为这个年轻人感到他会所的茶不好喝。刘老雕身负重伤啊。”

段鸿飞邹了一下眉头,这个刘老雕他是知道的,在省城颇有势力,自己也练就一声少林武功,在省城少有对手,但就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给伤了。

“这年轻人的底盘清了吗?”

“有个服务员听他自称为乔梁,不是本省口音,但是不是真实的名字,很难说。”

“哎,一代新人换旧人啊,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都能有如此的功力,看来我们老了。”

萧宇泰呵呵一笑:“师哥,你老什么啊,我看你精神好的很,这小子也算运气,我和不归赶过去的时候人跑了,不然,哼,让他见识一下安林省城的实力。”

段鸿飞一笑:“能让你一滴血萧宇泰动手的人,那本身就是个传奇了。”

“额,那到也是,哈哈哈哈。”

段鸿飞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说起西林市啊,最近也是乱成了一团,听说秦老三有点顶不住了,也是被几个年轻人闹腾的难受,宇泰啊,我在想,必要的话,我们要关注一下了。”

“师哥要亲自去处理这事?”

“是啊,西林市是省城的后花园,乱不得,秦老三每年给我们孝敬的也不少,该给他撑个腰。”

两个师弟都不由得点点头,他们也明白,安林省每一个地市的大哥,都是逍遥门一道道的安全屏障,只有他们的完好无损,才能让师哥高枕无忧。

王不归很谨慎的问:“是不是秦老三给师哥发出了求救的请求?”

段鸿飞摇一下头,说:“那倒没有,这件事情想必秦老三并不想让我们知道。”

王不归和萧宇泰也都一起颔首,因为可以想象,任何一个安林省的大哥都不希望被段鸿飞看成无能之辈,这会带给自己很大的危险,作为段鸿飞来说,他要的不是某一个人,他要的是一方的稳定和绝对的控制,那么一代新人换旧人,在这个血腥四溢的地下王国里,本来也就成了不变的真理。

萧宇泰想了想,说:“师哥你说的关注是指……”

“不好说啊,到时候看情况,这个柳漫风真要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我们也用不着拒绝。”

两个师弟都连连点头……

远在西林市的张新军今天心中也是挺高兴的,女人们快乐了,他自己也感到很欣慰,现在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和这些女人成为了一个整体,她们的喜笑哀乐也影响着张新军的情绪。

晚上张新军就和韩宇两人在夜市喝了几杯,酒没有喝很多,但烤肉吃的不少,走的时候,张新军几乎腰都弯不下去了。

不过很多夜市的人也感到奇异,一个开着宝马×六的人,竟然能在这里吃烤人,少有。

等把韩宇送回了小区,张新军这才返回了别墅,三个女人已经睡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张新军深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吵醒了她们,就轻脚轻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