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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军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三个快乐的女人,他的心也飘荡起来,他的眼中也有了迷离之色,仿佛,他也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他在为她们高兴,为她们激动?但事实并如此,张新军正在心中比价这此刻正在比较着三个女人的身材,比较着她们的凶膛高低,臀部肥厚,想象着什么时候脱掉她们的外衣,看看里面真实的景象。

特别是柳漫风啊,那皮肤真白,要是不穿衣服的话,就算在黑夜中,估计都能看清。

流氓总是流氓,无药可救。

这些女人绝对想象不到张新军此刻肮脏的内心,柳漫风更是被这个幸福弄晕了头,这变化太过突然了,但是,这个幸运之门怎么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柳漫风不得不思考。

她很清楚,天下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关系的,如果自己单纯的把这次事情看成一次偶然或者运气,那自己是不是太幼稚了,很多事情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那么是哪一位贵人在帮助自己?是赵副市长?

但他明明已经表态不在过问此事,而且,这几天他正在上海考察,也顾不过来了。

那是为什么呢?柳漫风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的,在秦三爷的别墅里,秦三爷颓废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并且,他还和蒋副市长通了电话。

蒋副市长只是叹息的说:“老秦啊,你对手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不得不如此。”

“但是蒋市长,你曾经……”

“曾经不代表现在,老秦,你要是有其他办法对付他们,我倒是愿意看到,但眼前,我只能如此,你要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说完,蒋副市长就挂断了电话,他知道,此刻自己绝对不能招惹那个张新军,但从内心讲,他恨不得杀掉这个小子,因为自己的把柄就在这个人手里,但不是自己动手,要是秦三爷动他,那就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可是秦三爷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沮丧,他觉得他成了一个被人耻笑的故事,一个到处放话,说已经拿下政府项目的人,现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碰杯祝贺。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被柳漫风,韩宇等人替代,难道自己真的老了,真的要退出西林市这龙头老大的地位?

秦三爷心不甘,情不愿!

但眼前的事情又无能为力,打,自己实力暂时不够,项目,自己也丢掉了,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这枚苦果,再也没有能力扭转这个局面。

秦三爷有点哆嗦的用火柴点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张子丰说:“流年不利啊,我们再一次失败了,很多年都没有尝试这样的感觉了,好苦。”

“是,这次是没有办法了,人算不如天算,柳漫风的运气很好。”

“你真的以为这都是运气,我看未必啊。”

“三爷也不必气馁,来日方长。”

“我们没有时间等,老何,你要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看着我们,在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只能退出西林市这个舞台了。”

张子丰也深刻的知道这个道理,他有点黯然的说:“我们必须狠狠的挫败一次他们,只有那样,才能让西林市的大哥们继续对我们保持畏惧之心。”

“谈何容易,无义一时半会起不来,我们有心无力啊。”

“要不我们试试那面的援助?”

秦三爷眼光一闪,有一缕火苗开始跳动起来了,是啊,自己还有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不好把握啊,一旦动用,利弊各半。

所以,秦三爷犹豫起来了……

秦三爷心中的那个机会并不在西林市,而在相隔一百公里的省城,在这座安林省第一大城市里,自然也是藏龙卧虎,能人辈出,其间,在省城郊区山峦叠起处,有一座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那一幢私人别墅象一位气度雍容的贵妇,面向省城,背靠大山,风情无限,坦然接受着世人的顶礼膜拜。

别墅建筑主体成一个型,只是在交角处突出一块较大的部分,也就是建筑的中心。型包围的空地就是别墅的花园,距离别墅5到7米种植了一圈一人高的小树,不用说,树里面一定是铁丝护栏。

这里青山叠翠湖光潋滟,景致不是一般的美。

别墅的门里,是一间近百平米的装修考究的客厅,而在客厅的一张大桌旁边一个人正在写作:“为我独大”四个字。

“独”字的最后一点老是写不好。

狼毫毛笔即将落笔的那一刻,段鸿飞又犹豫了,他紧抿着刚毅的厚嘴唇,再次执笔抬腕,但片刻之后,他又叹口气,放下了狼毫毛笔。

“师兄,怎么了,往下写呀!”在他的对面,正站着两个和他岁数相仿,大概60左右的老人。

这两个老人一个清烁沉稳,相貌优雅。一个粗犷雄壮,霸气英武。

其中的一个老头见段鸿飞不写,情不自禁的就问了一句。

说实话,他们两人已经看段鸿飞写了好长的时间了,这张“为我独大”四字横幅刚才写了好几张,但最后都没有写成,而且问题都出在这个“独”字。一张横幅里出现的“独”字,这给结字和章法带来不小的困难,书法艺术讲究的是字与字之间互不冲犯,这个道理段鸿飞自然懂得的,他面前的两个师弟也同样熟谙。

遗憾的是,段鸿飞还是写不好这个“独”字,最后一点他实在不知该怎样落笔。

“师兄,这个字很难吧!”见段鸿飞执笔立在红木桌案前愣神,大师弟萧宇泰双手扶着桌案近前一步。

二师弟王不归摇摇头,制止着师哥萧宇泰的打扰。

虽然他们三人是同门师兄弟,但这些年了,大师兄段鸿飞却一直都是两个师弟敬佩臣服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