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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听了我的话,很小心缓慢的跟我在一起享受着曼妙的滋味,不像上次那样大开大合,愈战愈勇。结果,床单都被我给浸湿了,林渊还没有丝毫要完成任务的迹象。

我有些疲惫的看着他:“你怎么还没有出来呀。”

他就脱离我的身体,跟我说:“没事,你舒服了就行。”

“不行,不出来的话对身体不好。”

说着话,我就低下了头去,我仰起脸嘴里含着东西,模糊不清的对他说:“你快点来吧,我能承受的住。”

林渊有些不舍,我就自己上下起伏,口水四溢。林渊终于也忍不住了,抱住了我的头,享受着另类的感觉。

终于,热流涌动,一切结束。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和林渊贴身抱在一起,感觉心中是无限的甜蜜。

接下来的几天,林渊开车带着我去逛了很多地方,但是对于孩子和林教授的事情,我们两个只字不提。他并没有问我孩子是谁的,我也没有跟他说林教授得了绝症的消息。

我们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享受着蜜月带来的快乐。

白天,我们在郊外野足。傍晚,我们在湖边垂钓。夜晚,我们在床上缠绵悱恻。林渊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不管我遇到了什么问题,他都能第一时间给我解决,给我答案。

而且,每天的早晨,他都会做不一样的早餐端到床上,亲口喂我吃下。有时候我调皮,就伸手抓住了他那里,说今天早上不想吃早餐,想吃火腿肠,他就将早餐喂到我的嘴里,说那不叫火腿肠,叫热狗。

那我可以吃嘛。我撒娇。

他就说,吃完早餐再吃。

一起吃,我调皮的拿出了果酱,让他站了起来。

最后,当我将果酱混合着的东西吞下去的时候,林渊抚摸着我的脸蛋,说了一句:“贪吃的丫头。”

林渊从不叫我的名字,他只会叫我丫头。有什么好吃的,他都会拿来给我,说丫头,快尝尝这个,特别好吃。有什么好看的,他也会指着我说,看,丫头。

我很喜欢这个称谓,却很可惜自己不知道改叫他什么。

终于,当又一次的晚上,我躺在了他的身下,身体动容扭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他一声:“哥哥,快点。”

然后,不管我做什么,我都叫他哥哥。

喜悦的日子,终归是短暂的。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林渊也到了该走的日子。他在我的额上亲吻了一下,告诉我过段时间他再回来,我点了点头,送他上飞机,并没有去提起林教授。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却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会遇到什么,又怎么调和林教授和林渊的关系,这短暂的一周,就像是一个梦一样,触摸不得。

我回到家的时候,林教授已经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当日的报纸,鼻梁上驾着眼镜,见我回来,就将眼镜往下拉了拉,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说:“回来了。”

见到多日不曾见到的他,我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一下子就泪流涌动的说:“你就这么将我推给别人的吗。”

林教授叹息了一声,将我拉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对我说:“媛媛,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你的未来时间还长,我将你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看着你在我死了之后一个人,我也不忍心啊。我想来想去,只有交给渊儿我才最放心。”

“那你就这么一声不吭,也不解释的将我们俩留下嘛。”

“不这样,我还能怎么做呢?渊儿,毕竟也是我的孩子啊,尽管不是我亲生的,在他跟你在一起这件事上,并没有伦纲理常。但是让我亲自将你送到他的手上,我怕你们两个还是都接受不了。只有这样模棱两可,让事情水到渠成,你们两个才会真正的喜欢接受彼此。”林教授说。

我不再使小性子,擦了一下脸蛋上的泪花,拖着林教授的手说:“林渊既然不是你亲生的,那你能给我讲讲林渊小时候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