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这句话对我而言,不仅是一盆凉水,更是当头一棒!

楚雨然闻言,露出了微微错愕的神情,“送去佛学院?”

“是啊。”我老妈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反问道:“楚老师,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好个j8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勒个去,让我去佛学院?

剃个闪闪发光的大光头,天天吃斋念佛,穿上素色的袈裟,毕业之后跑到大山里当个敲钟的和尚?

说句实话吧,如果是让我剃个光头我,真的不会介意。毕竟人长得帅嘛,头发这种东西怎么整都是帅的。

重点是,当了和尚就要戒痴戒色,六根清净对吧???

虽说我不是那种“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但是吧,你若让我的世界里从此以后都没有“女人”这种生物,只能靠h片和“五姑娘”自己撸,我还真tm想象不了!

“不管怎么说,都要尊重吴峰自己的选择吧,他马上就要满十八岁了,是个有自己主见的成年人了。”楚雨然淡淡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崇拜”楚雨然。简直说得太好了!我坐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老妈看了我一眼,转过头略微为难地说道:“楚老师,不瞒你说,其实是这样的——吴峰的老爸和佛学院的某位领导是手足发小,我们已经和那边打好招呼了,等他一毕业我们就会将他送过去。”

楚雨然没有回答我,而是侧过头看向我。

那目光里满是同情与无奈,好像在说,吴峰同学我已经尽力了。

随后,老妈便盛情地留楚雨然留下来吃饭。虽然楚雨然再三推辞,但还是敌不过老妈的盛情挽留。于是答应了老妈,留在我们家吃饭。

老妈与楚雨然继续聊了几句我的学习情况,老妈便去厨房开始做饭了,而楚雨然则来到了我的卧室,陪着我做作业。

可能是我写习题写得太专心致志了吧,居然没发现楚雨然已经开始翻动我的书柜了。

“楚雨然,这题的问法好奇怪啊,你帮我看看吧。”我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楚雨然回答我。

“喂,楚雨然?!”我一边说着,一边困惑地抬头看向她。

只见楚雨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我的床脚,正低头翻看着一份报纸——这份旧报纸是之前我从老爸书房里拿来的,上面印有“楚雨然与林琅事件”的新闻。

我心中一凉,卧槽!居然被楚雨然给看到了?!

“楚雨然!!”我大叫一声,起身冲过去想抢走报纸。

楚雨然不愧是警校毕业的,她若是认真起来,那身手还真不是我能比拟的。我尴尬地扑腾了两下,还硬是没从楚雨然手中把报纸抢来。

“先让我看完再说。”她敛了敛好看的眉毛,有些不耐烦。

“不行!”我嚷嚷着,又扑过去抢。

但是,在下一秒——“啊,哎哟”,我的拖鞋一滑,整个人直接失去了重心,压到了楚雨然的身体上。

楚雨然本是端端正正、腰板笔直地坐在床沿,被我这一压,直接半个人都躺倒在床上了。

而她手中的报纸,随着惯性高高地被抛了起来,然后晃悠悠地落了下来,正巧盖住了楚雨然的脸。

“嗯唔——”楚雨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如果楚雨然揭开脸上盖着的报纸,一定会一巴掌打死我吧?!

我原本打算用手臂撑住身体,以免压疼楚雨然。但一时慌乱间,竟没控制好角度。

只见,我的双手不偏不倚,正巧是一边一个地握住了楚雨然的巨胸。

酥酥软软,手感极好,像是上好的、柔软的抱枕一样。我心中暗自爽着,真tm好摸啊,别说被打一巴掌了,就算被连摔十八巴掌我都觉得值得了!

可我还没揉两下,楚雨然便一把揭开了盖在她脸上的报纸,然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身体上的我。

霎时间,她满脸的错愕都变成了愤怒,她二话不说,直接抬起腿踹向我的“下面”。

我隐约猜到她会来这招,于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侧腰一闪,直接躲过了她的偷袭。

接着,楚雨然又是一脚猛踢了过来。

“又来这招?万一我断子绝孙咋办?找你啊?!”

楚雨然气急败坏地呵斥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断子绝孙也是活该。居然敢乘机吃我豆腐!”

我松开了双手,得意洋洋地退后两步,准备开溜,“你不让我吃,我就偏要吃。谁让你的胸部发育得那么完美,跟西瓜有得一拼,并且手感又那么好,怎么样?来抓我呀。”

说着,我无比流氓地吐了吐舌头,撒腿便开始跑。

“靠,吴峰你给我站住!!”

很快,我那并不宽敞的卧室便上演了我与楚雨然一个追一个逃的“激情画面”。

老妈在厨房里忙得分不开身,只能冲着我卧室的方向嚷嚷:“吴峰,你这混小子又在干嘛啊?好不容易楚老师来家里做客,你得礼貌点,懂不懂?!还有,不懂的题目要问,不会的……”

“哎知道了知道了。”

我一边不耐烦地敷衍回答道,一边躲着楚雨然的猛烈追击,

“哎哟。”我猛地惨叫一声,因为楚雨然的拖鞋砸到了我的屁股上。

虽然打得不重,但我还是叫得很夸张,我一边叫一边回头看向楚雨然。虽然楚雨然一直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但认真细看,她的唇角似乎挂着浅浅的笑容。

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凝固在此刻,就这样和楚雨然一起,无忧无虑地闹腾下去。

没有那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谜团阴谋,没有帮派之间的你死我活、没有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可怖du品……

就在我发呆的刹那,楚雨然从身后抓到了我的手臂。我反身挣扎,很快便与她撕扭在了一块儿。

或许是我们俩闹得太起劲了,以至于外面有人来了都没察觉到。

“吴峰。”一声生硬而凌冽的男声在门框处忽然响起。

当我听到那个声音,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地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