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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猛料

青年扬头就给了他一榔头,提腿弓膝踢了脚,冷哼道:“哟!平子还会反讽哩!阴阳怪气,谁听不出啊!”

顿了顿,她拍了拍他肩膀,附在他耳边喃喃句,“平子,本小姐记住了!以后人家的试餐员就你了,好好享受吧!”

平子苦丧着脸,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大小姐,我错了!别,千万别,小人胃口不好,尝不得如此山珍佳肴!”

坐在地上的道袍人捂住胸,齐哇得声吐了出来,眼露出极度的恐惧之色。

老者憋了我眼,哼了声,“雪儿够了!就她上,小平你甭磨迹了,下去吧!”

青年高昂着头,一幅冷傲高娇的神情,逗得我一阵发笑,这女的太好玩了。

小平抱住老者的裤腿,抹着眼泪道:“坊主,帮帮我!大小姐煎鸡蛋,从不扔壳,炒肉,放一袋子盐,吃了?我怕小的会死。”

老者红着眼,劝:“忍着吧!不是你,就是我了,老夫更受不住!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宁死徒弟勿坑贫道啊!”

青年也不是傻子,眯着眼笑了下,招呼个同门将他拉了下去,态度极其温和,亏得我机灵,怜悯望了眼小平,这年头女人笑比哭更可怕,因为她脑海里有了美妙的算计。

黄皮子凑上前,打个圆场道:“来!闺女,来瞅瞅!”

青年应喏声,绕着李秀梅绕了圆,小手捏腮,啧啧叹了声,双手一拍,激动道:“人家算出来了,哎!我坊内第一天仙名不虚传啊!”

道胞弟子捂住眼,哀叹声,“完了!完了!这空瓶子晃荡晃荡,要炸了!魔女归来,不知谁是可怜人?”

我尴尬一笑,提醒她快讲,时间紧迫。

青年叉着胸,斜剜我眼,淡定道:“水桶腰,家是宰猪的,肯定天天吃肉!要腰没腰,要脸没脸,出轨?那是不可能滴!”

那少妇恨瞪她眼,连称对!对!有道理。不过拳头悄悄捏紧,晃了晃。

青年更得瑟了,大摇大摆在我面前晃了晃,摊开手叫我交出宝贝。

我噗嗤一下笑了,解释:“猪肉吃多了,会腻,知道不?而且出轨不看脸,关乎燥动的心,你猴子派来的吧?多少钱?我加一倍!”

这女的就是心气窄,手捏成爪,抓挠向我的脸,那寸长指甲吓得我个哆嗦,闪向一旁。

她反而怒了,或许娇生惯养多了,咬紧唇道:“本大小姐挠你,是看得起你,你躲毛,过来!叫你过来,你没听到么?”

我笑了,这思维可以啊!如果不是我懒得计较,反手就是一耳光。

老者看不下去,拽住她的手臂,喝:“别胡闹了!由顾客评判,哎!小姐,你说说!”

这少妇窃笑一声,对着小平眨眨眼,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小平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犹豫了会,点了点头。

少妇笑成张苦瓜脸,挺起胸道:“这妹子才是真的,小伙本事没多少,净乱说!放在咱村,就乌鸦嘴!”

我呵呵一笑,插了句,“你甭后悔?”

少妇撅起屁股,对着我方向砰得声嘣了个屁,熏得我胃里酸水直冒,咧开黄牙道:“悔个毛,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敢吓唬老娘,信不停老娘一刀切了你那里?”

我捂住鼻子,数道:“1,2,3!倒!”

少妇头一歪,摔坠在地上,猪耳大脸磕得头破血流,摊在地上呻吟一声。

老者忙唤来小平,吩咐他掐她人中,这才使得少妇幽幽醒来,瞪着我喝:“小兔崽子,你害我?特么的!”

众场人齐刷刷盯着我,眼神透着浓浓的鄙夷,估计是蔑视我下作,比赛不成就出阴招坑人。

我呸了口浓痰,反问:“高脂肪,血糖低,特么活脱脱个药罐子,还行淫邪之事,尤其欲望盛,昨来了好几个高,潮吧?”

少妇急促喘息着,惊呼:“你咋知道的?才七次啊!”

众人转过头瞅着她,神情很古怪,含着种莫名的兴奋。

少妇咳嗽一声,吐出口紫血,淌满胸襟,渗湿了衣衫,这下慌了,哀求我救救她,拜托了。

可我哪会治病,指指老者道:“这位会,求他吧!他可是算命坊的坊主,德高望重的很。”

少妇眼一亮,忙将求助的眼神探向老者,很是期待。

这算命的,咋有医生的本领,只好连连摆手,缩着身子,准备朝后遛去。

少妇潮,红着脸,大骂:“你特么出钱请老娘来的,工伤不包医么?老娘非赖上你,不治好?老娘天天跑你家里杀猪!”

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灯,扯过位弟子的臭袜子,塞到她嘴里,喝道:“来人,拖这疯婆子下去,乱污陷好人!”

我拦住窜上前的小平,笑吟吟道:“莫急,等她说完啊!这种猛料,大家都愿听,对不?”

农民打扮的、穿运动服的,齐哈哈大笑,吆喝道:“对!说下去,让这位大姐讲出真相。”

少妇也得劲了,呸声吐出祙子,瞪圆眼骂:“就这猴子,说啥道士服嗑团屎都香的,而这小伙说啥,管他有没道理,都是放屁!”

我笑了,凑过身,好奇问:“那他给了您多少钱啊?演得这么卖力,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帝了!”

小平涨红脸,甩了她几耳光,拽住她的脚,朝外扯去了。

我上前几步,将小平踹得个人仰马翻,连门牙都磕掉了个,溅出了一嘴血。

少妇挣扎起身,又踢了他几脚,红着眼泣诉:“这王八犊子,亏良心的货!钱没给一分,还打老娘,这算命坊都这种人,恶心!”

那青年忍不住了,叉住腰就破口大骂,说啥下等人,烂屠夫,给本小姐滚!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少妇呸了她一口唾沫,骂:“什么东西?算个命,还侮辱人,装毛!有个屁本事!”

青年扯下头巾,披下一头秀发,蹲下身,红着眼哭了起来,身子微微抽搐,样子颇为可怜。

我拽住少妇的胳膊,劝她别骂了,省点心。

少妇摊开手,拽住小平,问:“钱哩?精神损失费,住院费等等,一共十万三千,哎!老娘大方,替你省个余头,十万!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