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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薄贱笑一声说:“弟弟,就这么对你哥哥说话?是不是有点缺家教啊?哦,我想起来了,你特么就是个野种,有娘生没爹教的货,不能过高要求你。”

我想他一定会虚情假意的说一番话,然后再切入正题,无非是劝我不要再回那个家,然后再威逼利诱一番,谁知他是有恃无恐了,上来就是几句极尽侮辱的话,让我一下子火气就顶到了喉咙里,就要喷出来。

而且我看到,杨啸带来的人不少,正在逼着老板清场呢,食客们刚坐下就被赶出门去,剩下清一色的黑衣壮汉,大概有二十多个。

我嘿然一声冷笑,心想特码的来吧老子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发泄,正好打一架出口心里的恶气。

对于本来属于我的那个家,我真是没有兴趣,也没想和谁整个高低上下,但是杨薄这样的卑劣小人,却不知我心,怕我和他争宠上位,他怎么知道我来这家小酒馆喝酒?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他盯我的梢!

我草!

天子脚下,这杨薄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不想和他泼妇骂街一样的斗嘴,于是埋头喝酒,不理睬他。

杨薄却沉不住气,指头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说:“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淡淡一笑:“我听见狗叫。”

杨薄拍案而起:“你敢骂我?找死!”

我这才抬头问他:“我怎么找死了?是我找死还是你找死?”

“你,你!”

杨薄两步窜到我跟前,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出京城,不然,见你次打你一次,听到了吗?”

我嘻笑一声平缓的说:“你凭什么要我滚呀?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爷爷和老爸,要滚的应该是你,你怎么能反客为主要我滚呢?”

“我特妈的怎么反客为主了?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你特码一个孽种,竟敢和我争宠?”

我摇摇头小声说:“你再说一句,我抽碎你的嘴,你信不信?”

杨薄勃然大怒,抓起一只酒杯,对着我的脸砸了过来,眼看那酒杯到眼皮子下,我才出手接住,还没等我说话,杨薄又抓起桌子上的一只酒瓶子,对着我的脑袋砸下来,这下子可把我气坏了,给他脸,他还得寸进尺了。

我出手如电攥住他的手腕子,沉声喝道:“杨薄,别给脸不要脸,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想出气,但是也有点顾虑,毕竟我在这里没有一点根基,大白天闹的不可开交真被警察抓了,连个人给我说话也没有,所以我一开始要出口恶气的想法没了,也不想和这样的人,在闹市出丑,于是决定忍了。

但是杨薄却以为我怕了,一把夺回自己的手腕子,叫一声:“怂货,你现在想滚已经迟了,明白不?”

我起身就走,却听杨薄一声叫:“上!”

散步在屋子里的黑衣汉子们,一拥而上围住了我。

看来今天这事是不能善终了,既然这样,走着说着吧,再说我心里的气也憋的太多了,再不出一口会把我憋的爆炸,那苦的还是我自己呀!

于是我再拾初衷,决定来一场快打快闪的游戏。

那些黑衣汉子步履稳健,应该都是练过的,而且其中不乏高手,平庸之辈杨薄不会用他们丢人显眼来,所以我不敢大意,对围着我的狗腿们说:“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样会死?我和他是家事纠纷,你们特码的敢轻易出手对我,不怕以后我一个一个拍死你们?”

我这一说,那些黑衣人互相看一眼,本来想对我出手的两个,也悄悄缩回手去。

杨薄气的嗷嗷大叫:“别听他的,给我一起上,干掉他!”

几个狗腿蠢蠢欲动,被我喝一声:“谁敢!”

然后转脸对杨薄说:“你想仗着人多欺我?传出去怕人笑话不?有种的咱们单挑,我给你留一具囫囵尸首,我说话算数,你敢不敢?”

杨薄被我成功激怒,叫嚣一声:“好,那我今天就亲手送你上路!”

一边对狗腿中一个人使眼色,大概那家伙是个头儿,杨薄意思,可能是怕万一不敌我,让他见机行事,我看到也不在意,就一脚踢飞一只凳子,对杨薄勾手:“来吧!”

杨薄见我气势不凡的样子,也不敢上来就打,而是抓住一条凳子对我砸了过来,然后才一下子扑了上来,拳脚并用对我招呼过来。

几招几式过去我心里笑了,我没看走眼,这家伙不行,招式有模有样,但只是花哨好看。

心里有底后,我也不想和他太认真,但是他羞辱我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想着就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和他周旋几招后,我就绕着他身体快速旋转起来,让他连我的身影都看不清楚,伺机在他身上轻轻的拍一掌取乐。

这样做的目的,也是要震慑那些观战的狗腿,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善茬,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杨薄气急败坏,伸拳出脚对我乱踢乱打,竟然是连我衣服都没沾到一角。

杨薄狂叫:“你特码的有种你别飘忽不定,和老子来真的!”

我一笑定身站在他面前:“我这不是真的和你打?”

杨薄这时候,已经知道我是逗他玩,一怒之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对着我就扎了过去。

我要的就是他疯狂发怒气急败坏,赶紧一闪之下,身影已是又不见,气的杨薄挥刀乱划,我却已经绕到他背后,在他挥刀的手腕上轻轻一拍,杨薄收势不及,“嗤”的一刀,猛的戳进来自己的下体,鲜血“呼”的窜出去,散作一蓬血雨射向围观的狗腿。

而杨薄已经疼的脸孔扭曲,大叫一声倒了下来。

一群狗腿见到主子重伤,而且是伤到了命根子,大叫一声对我扑了上来。

我一声啸叫凌空旋起身体,对着当前一个狗腿的脑袋拍下来,那家伙一声惨叫已经委顿在地。

我一声厉喝:“都特妈的别动!”

一群狗腿已知我身怀绝技,而且亲眼看着我残了杨薄,又随意出手重伤他们一个同伴,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我沉声说:“你们都看见了,杨薄是羞愤难当自己杀了自己一刀,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还不赶紧抬了他去看医生,不然性命不保!”

说完我直接走往店外,两个狗腿还想拦我去路,被我一声大喝震住:“挡我者死!”